“约翰”毕竟是个年轻人,一说到女人就开始动心了。
布里斯托自以为摸清了“约翰”的心思,继续利诱:“我可以让你带领第二远征军,出征天狱森林,这样你就有了军功。我现在已经是二百多岁了,又没有孩子,以你的法力和将来的军功,教主的位子一定是你的!”
“你让我想想!”“约翰”的心动都写到脸上了。
布里斯托心中暗笑:“小子,只要你交出水晶球,我会让你死无全尸的!”
“约翰”说道:“教主,你等等,我这就进房间,把水晶球给你拿出来!”
“我跟你一起进去!”布里斯托说道。
“约翰”却立马停了下来:“水晶球是被我用一种小法术禁锢了的,这种小法术我不想让人知道。如果你硬要进去,那我们就一拍两散!”
布里斯托本来担心“约翰”会玩什么花样,但是见他如此坚决,只好暂时妥协,同时心想:“小子,我现在先让着你,等把水晶球拿到手,我就逼你把法术教会我,要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郝仁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前,在开门的时候,还回头说道:“教主,你别过来啊!我最多两分钟就会把水晶球拿出来!”
布里斯托向郝仁挥了挥手:“你去吧,我不急!”
郝仁这才开门进屋,又小心翼翼地把门前上。房间里先是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然后就归于沉寂。
布里斯托象个门神一样站在门前。他心中冷笑:“小子,你玩什么花样?难道你能跑得出去?”
布里斯托刚才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把这边的地形都看过了。他知道这个房间只有一道门。“约翰”要是出来,肯定还要走这个门。如果他想现打洞,那么大的动静一定能听到。
可是,说好的两分钟过去了,“约翰”却没有出来。布里斯托咬了咬牙,又等了两分钟。在第五分钟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一脚将门踹开,跳进房间。
“奇怪,人呢?”布里斯托见房间里只有一个柜子,还倒在地上,“约翰”却无影无踪。
布里斯托上前,用法杖将柜子挑开,却是空空如也,水晶球弄哪儿去了呢?
布里斯托立即从房间里出来,跳到房顶,先盯住这户人家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向着广场的方向,发出一声长啸。
布里斯托的啸声传到广场,还在那边等候的马尔斯、右圣子、前圣子、后圣子立即变了脸色,因为这是教主的紧急召唤。
这四人急忙带领他们的部下向着啸声传来的方向赶来。很快,他们就发现了房顶上的布里斯托。
“教主,属下来迟了,请教主恕罪!”马尔斯和三个圣子急忙也跳上房顶,并且向布里斯托鞠躬。
“你们立即把这个地方给我围起来!”布里斯托一边说一边做手势,“再让人把我脚下的这户人家给你拆了,然后掘地三尺!”
“是!”马尔斯最先答应,声音也最响亮。他和三个圣子立即指挥人手,先把附近的几条街隔离,然后开始搞拆迁。
不到半个小时,布里斯托脚下的那户人家已经被拆成平地。每一块砖头、每一个土坯都被他们砸碎,以防里面藏着“约翰”和水晶球。
地面上没有找到目标,“拆迁办”又向地下进军。布里斯托说的是掘地三尺,马尔斯干劲很大,直接让人挖地六尺,结果还是让人失望。
“教主,怎么办?”马尔斯满脸汗水地向布里斯托请示。
“把四周的邻居也给拆了,象刚才那样,砸碎并掘地三尺!”布里斯托狠狠地说道。
“是,教主!”马尔斯立即招呼手下继续他们的拆迁工作。
就在圣城中的拆迁工作进行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郝仁的身子出现在萨姆镇的大门前。
刚才,他骗布里斯托说要进房间把水晶球拿出来,其实是想躲开布里斯托的目光,好运用神境通逃走。虽然他的神境通已经有些火候,但是他还不想让布里斯托知道他有这一个保命的底牌。
郝仁进了房间之后,先是把柜子放倒,弄出响声,让布里斯托误以为他在玩法术。然后,他意念一动,整个人就消失在房间里,并且在一瞬间来到圣城之外几十里的地方。
几十里的距离,是郝仁以神境通移动一次的最远路程。当然,他的意念不停,身子也就不断移动。当他经过萨姆镇的时候,突然想到镇里走走,看看这个镇子被他祸害得怎么样了。
郝仁迈步走进萨姆镇的大门,放眼望去,却是满目疮痍。很多富裕的人家大门洞开,家中一片狼藉。显然是一个人也没有了。
而贫穷一些的人家,却还没有走,但是,因为富人家空了,他们无工可做,只能无聊地躺在树荫下睡大觉。
这个镇子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因为郝仁的一句话“远征军败了,华夏人就要打过来了”。因为信了他的话,能走的都走了,走不了的就在这里等死。
郝仁心中一痛。他当初是想给这个镇子制造混乱,不让他们再信任、尊敬、崇拜布里斯托,不再为布里斯托提供信仰之气。如果他当时要知道还有个水晶球的话,他就直接去毁灭水晶球,省得把这里搞得一塌糊涂。
郝仁刚刚走到萨姆镇的北门,忽然看到远处跑来几匹骏马。他一眼就认出,跑在最前面的正是教主布里斯托的相好——“狮子”辛巴。
“要不要杀了他们?”郝仁有点犹豫。想了一下,他又打消这个念头,并且躲进了一个废墟里。
很快,“狮子”辛巴他们就进了镇子,骏马也放慢了脚步。这几人的衣服华丽,一看就知道是贵人,那些穷人立即上来乞讨。
辛巴撒出了几个银角子,然后大声说道:“圣城的远征军在前方打了大胜仗,华夏人很快就要被我们征服,你们再也不用流离失所啦!”
听到辛巴的话,那些穷人都大声欢呼。
郝仁在废墟的后面听了,不由得嘿嘿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