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操梳理好那优雅而不失潇洒的发型,将蓝领带垂至黄金分割点,深呼吸后,以心里暗示法告诉自己‘这次总统任职演说决定了未来最少一百万年的社会发展’,至关重要。
很绅士的鞠了个躬,节操面露释怀、凝重,沉默少焉后,方才艰难启唇,开口道:
“或许,或许,,,或许站在这里的并不是你们所期盼的政员,但请你们相信,站在这里的,才是你们所期盼的未来,”
台下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散,节操面露感慨,似是回首往昔,舔舔唇,续而道:
“经宇宙人民反应,有关从十万个为什么到十万个冷笑话这个问题的探究,我想说,这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历史性重大的转变,充分证明了转型跨越发展的决策已经取得了圆满成功,即以全民幸福为主体,以发展快乐为第一要务,以转型娱乐为主线,以跨越深沉为目标,推动又大又硬又持久的精神享受发展,为人民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疲惫不堪的生活中、灵魂得以清净栖息放松、而创造出一个无需他人多嘴的可以自娱自乐的异次元幻想空间,
简称,闭关锁门,一机在手,天下我有!
宅!
对,宅,
或许有些心怀抱负、却难以挣脱被窝的人、曾经黯然伤神,不断闷头苦思‘上帝呐,我们是应该沉浸在幻想中凋落,还是应该坚强在奋斗中沉沦’,
难吗?不难,一点儿都不难!
这就好比犹豫在凉拌面与热干面抉择不下的时候,不要等待,不要徘徊,更不要疑惑,请放飞自由之翼,大喊一声,服务员!老子要混着吃!”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郑义满脸狐疑的看着节操,他那怪异举止似乎接近轻度癫狂症,还拿着鞋子当话筒,还讲的激情澎湃热血沸腾,这显然是神经不太正常!
“孩纸,你家玻璃还好吧?”郑义摸摸节操额头,发现他没有发烧,这就说明他绝对是精神有问题。
“你问这干嘛?”节操满脸疑惑。
能干嘛,砸呗!
“节操我告诉你,为了你的人生安全起见,本官建议你以后出门一定要从头上套个塑料袋儿,否则被人认出来打爆脑袋可就翻白眼儿了~”郑义掏出了手铐,说着就要往节操腕部抓去。
节操吓得猛然后退了两步:
“大哥我就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而已,你快罚完钱让我走吧,我还有事儿呢。”
“你当然还有事儿呢!”郑义一个狼扑,在节操挣扎着想要摆脱的瞬间,咔嚓一声便将节操给拷上了:
“本官现在深度怀疑你是虚拟人,而且智商基本残废,你必须由星际组织成员鉴定完毕、证明你不是虚拟人,且呆萌乖巧人畜无害后,本官才能放了你。”
“我擦,那要等几个猴年马月?”节操还有扶老太太过马路等重任在身,岂能耽搁在这里耗费青春?
“而且我下午还有课呢,若是耽误了上课时间、冰大小姐怪罪下来、你们担当得起?”小心头顶乌纱帽不保!
“冰大小姐!?”
郑义闻言吓得就快爬下了!他脑中震撼若有战鼓轰鸣,浑身寒气早已森森冒起。
就连一旁蒋道人也是脚如扎根老树,呆滞僵硬,一张嘴能吞下十头大象,久久不曾合闭。
看着郑义二人受.精程度夸张至此,节操这才知道,冰丫头的社会地位原来这么牛逼啊!
早知道就不用费这么多事儿了!
“怎么,现在知道我的后台有多硬了?好了好了,别害怕,你放了我大家还是好朋友~”节操满脸‘本王不跟你计较’,将手铐伸向了郑义身前。
然而就在节操期待自由的欢喜中,郑义却是出其不意,突然朝节操脑后反手就是挥臂一个刀砍。
节操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便是两腿一蹬双眼一冒金星,意识渐渐模糊不清后,彻底昏迷了过去。
郑义鄙夷轻笑着,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满目严肃:
“不好意思,本官自从政以来二十多年,一向都是铁面无私清正廉洁,任你是冰小姐的白马王子还是哈巴野狗,本官今天都要替天行道!风雨无阻!”
郑义铮铮铁骨无畏天地,可蒋道人却被他这举动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忙焦急扒在节操心脏上,确定了他还有气:
“老邢啊,他可是冰小姐的男人,你这样对他,他将来万一入赘豪门,想方设法要报复你怎么办。”
怎么办?
郑义没说话,他打开电风扇,将屋内残余瘴气驱散后,缓缓点了支烟:
“如果正义的警官全都被革职的话,我现在岂不是坐在一个极度肮脏的座位上。”说罢,还很有情调的长长叹了口气。
蒋道人看着他那混沌难明的表情,那种傲然,那种坚定,那种信仰与最纯正的荣誉感,使他在不觉中,同样皱眉叹息了起来。
而也就在这时,满地警员因为毒瘴消散的缘故,清新入鼻,再加上五档风扇凉嗖嗖的实在是冷,也就逐渐苏醒了过来:
“邢,邢队,抓到他了?”阿猫迷糊着视线,在看着四处黑烟缭绕狼藉成片后,自然也是猜测到了方才战斗的可怕程度。
此刻她心有余悸的瞥了节操一眼,满满都是震撼与恐惧,方才节操那杀人于无形的可怕招数,堪称暗杀术一流绝技!
然后阿猫小跑过去在这条死咸鱼身上踹了几脚~恨不得咬他几口~哼哼~
“那啥,阿猫,别玩儿了,”郑义右手抹一把脸,深深吸了口气,嘴角肌肉绷紧着不愁不乐的古怪微笑道:
“你跟阿狗把这家伙关监狱里吧,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星际总部,让他们来确认一下这家伙的身份。”
“啊~衣服都弄脏了~”阿猫整理着凌乱的秀发,完全没有听到郑义在说什么。
此刻她咬着嘴唇,满脸委屈的清理制服上的灰尘、并对那些清理不掉的部分面露为难时,阿狗慌忙蹭了她几下,偷偷耳语道:
“嗨,走啦!”
“去哪?别想了!哼!”这么大个大男人,刚才躲躲藏藏的都不知道挺身保护我!根本就不顾我的死活。
整天就知道到外面搞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分手分手!没你这样的男朋友!
“不是啊!阿猫你,”
“我怎么了?你别跟我解释!我不听!”阿猫直接回避阿狗视线,可就在她甩胸转身时,郑义满脸威严早已咆哮了过来:
“阿猫!让你把这家伙送进监狱!你听到没?!”
“听,听,听到了邢队~”
阿猫浑身吓得一软,抹泪咽了口唾沫后,满腔怒气也不敢撒,只好憋屈着过去拖起了节操。
郑义摇摇头,拨通了电话,几声嘟~嘟后,耳边传来了接通的声音,郑义清清嗓子,尊敬道:
“喂?您好,请问您是地球SB组织的直系掌管者,爱过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