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思忽然就笑了：“你不要和我说，你的条件就是，让我离开阿言吧。”
“答对了！”露西说，她看着程思思，整个身子前倾，看起来十分渴望。
“怎样，只要你答应，我就将资料提供给你。”露西微笑着说，她似乎笃定程思思一定会答应。
但是程思思却摇摇头：“我为什么要答应，露西，你真的以为我是傻的吗，你现在既然这样对我说，就说明你也想让阿言好好活着，甚至，在这之后还牵扯着另外的东西，你想要和我合作，想要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这一切都毋庸置疑。”
“我其实并不需要去做，但是你却一定会做，你现在只不过想要获得额外的利益。”程思思的双目之中闪过一丝狡，她微微挑起一边眉毛：“露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露西的眼角狠狠抽了一抽，没错，程思思说的就是现在她的处境，她本来感觉程思思是一个只会躲在顾言西身后的人。
可是现在看来，她似乎看走眼了。
“露西，我这样和你说吧，我知道，你现在既然和对方有利益牵扯，在你们双方正式闹掰之前，你就不能够光明正大地动手，所以这一切都需要我来做。”程思思抿了一口咖啡，香醇的味道顺着喉咙缓缓而下，她抬眼，说：“我能够和你合作，但是这是双赢的，你别想以此要挟我！”
露西看着程思思，忽然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恍若眼前的程思思和顾言西已经融为一体。
她的身上，有着顾言西的气质。
这或许就是因为两人在一起久了，才能够自然而然地拥有的东西。
喜欢一个人，你就会变成对方，说的就是程思思。
“你似乎对你现在说的十分确定。”露西笑着说：“你就不怕我不和你合作，转而帮助威廉？”
程思思摇摇头：“你不会，因为如果你想要和威廉合作，今天就不会和我来喝咖啡。”
“程思思，原来你在顾言西的面前一直都在装傻！”露西看着程思思，她的手紧紧握起：“你是觉得言但喜欢的是那种小白花，你就装成小白花的样子，以此来吸引言，其实这心机婊才是你的真实面目吧！”
“程思思，你真无耻！”露西尖锐地说。
程思思摇摇头：“我是小白花还是心机婊，这一切其实阿言都知道，平常他比较强势，我就懒得动脑经，就是这样。”
“并没有什么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和阿言认识并且相爱了9年，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阿言难道不知道吗？”程思思用一种悲悯的目光看向露西：“我只能够说，现在的你很悲哀。”
“我悲哀？”露西直接拍案而起，她伸手指着程思思，斥道：“程思思，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评论我！”
“好，我现在也不想说，我现在想要和你说的，只有我们两人之间的合作。”程思思淡淡地说，她的身体里本来就有着一副自傲，除了顾言西之外，无人能够让她轻易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