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个早上，程思思都神秘兮兮的，中午，顾言西想和她一起吃午饭，可是她却说已经约了人。
这不正常！
张小姐尴尬地看着顾言西，恭敬说：“顾总，如果您想和夫人一起用餐，我现在就和夫人说中午有事。”
没错，中午程思思约好的人就是秘书张小姐。
顾言西依旧是那万年不化的冰山脸，他怎么会承认自己竟然在吃自己秘书的醋，于是摆摆手说：“不用了。”
台眼，缓缓说：“好好吃。”
张小姐忽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可是她毕竟是老司机，所以恭敬地躬身，然后就收拾收拾就和程思思去最近的一家餐厅用餐了。
程思思对着手机上小唯刚刚发来的那一张图，戳了一下，再戳一下，眼里冒桃心，少女心爆表。
看到张小姐走进来，她赶紧把手机收起来，叫来侍者，说：“张小姐喜欢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张小姐也不拒绝，直接就点了菜，然后说：“思思，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程思思左右看了一下，没有发现顾言西的身影，然后悄悄说：“我是有一件事想让你帮忙，不过这件事情要瞒着顾言西。”
两个女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什么，张小姐古怪地看着程思思，最后还是点点头说：“好吧，我以顾总的名义试试，应该能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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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西揉揉太阳穴，今天是程思思不对劲的第3天，这几天她莫名的，异常兴奋，整天对着手机嘀嘀咕咕些什么，昨天还破天荒地请了一天的假，回别墅的时候，提了一堆的购物袋。
他偷偷向司机打听了，这死女人竟然和小唯去逛了一整天的街，只有中午的时候吃了午饭，然后又继续战斗。
他想了想，然后打开手机，找到周子遇的号码打了过去。
“子遇，小唯还在你那吗？”
“在，只是最近……”
“很奇怪？”
“对，很奇怪，可是无论我怎么旁敲侧击，都找不到原因。”
“……思思也一样。”
挂断电话，顾言西想要集中注意力看眼前的文件，可是向来对公事非常认真的他，竟然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该死！
他把钢笔扔在桌面上，想了想，她的异常是从那一天和张小姐吃午饭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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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程思思异常的第4天，昨天晚上他狠狠地把她折腾到了半夜，她今早上没起来，他也故意没叫她，而是早早地就来到了公司。
张小姐和以前一样恭敬地对他说：“顾总，早。”
他想了想，然后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对她说：“张小姐，早。”
张小姐瞬间就好像被几千亿伏的高压电电过一样，这个人，是，顾总？
顾总，对她笑？还对她说早？
顾总不应该是什么时候都冷冰冰的，像是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一样吗？
但是顾言西的异常不只是这一会儿，顾言西若无其事地走到休息室，等到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拿了一杯咖啡，放在她的桌面上，脸上依旧是微笑：“早晨喝咖啡，提神，我亲手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