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要你……”他狭促的眸闪着狡黠,充满磁性魅惑的拉长了音色。
安宁脸颊猛地又红到了耳根,手指不安的攥着被角。心里正不知所措时,却又听见他低低笑笑,“你的吻。”
脑筋似乎都不够转,她惊愕的抬头怒瞪着他的戏逗。他却突然低头凑了上来,就这么噙住了她的唇……
时间都在静止,安宁心扑通扑通的快要从胸膛跳了出来。等到他离开时,她连耳根都攀爬了绯色。
她咬着唇红着脸的模样娇俏可爱,霍璟遇作势又要吻下来,却是被安宁伸手抵在了他的胸膛,“我生病了会传染。”
他伸手握住抵在自己胸膛的小手,挑着眉角笑,“夫妻同心,妇唱夫随这也是一种家庭美德。传染了的话,那只能说我们是夫妻齐心了。”
安宁愣了愣,为什么明明第一眼觉得高冷清傲的男人,竟然会如此撩拨。明明她前几个小时还寻死觅活,现在却被他给挑逗的心跳加速。
这男人,八成是大灰狼转世,然后故意来撩拨自己。
……
艳造门的事件越演越烈,许多为了蹭热度上搜索榜的大牌明星跟一些所谓的学者公开直播以及在采访节目表达对唐安宁事件的不耻。
一个小小不入流的明星为了上位整天炒作各种绯闻令人极其恶心,比起古代的艺技都令人不耻。颜诺事件被爆出后,其粉丝也对唐安宁进行骂战。
唐安宁无时不处在被人鄙视骂街的局限中。
卓越公关总监杨烁接受记者采访,当有人问到对唐安宁事件的看法时。杨烁言辞犀利的抨击了整件事件系人恶意操控。当场就有记者怒骂杨烁帮一个不是自己公司艺人的小明星是因为两人又不正当关系。
杨烁脸色立刻阴沉下来,转身就对着自己身旁的律师吩咐,“将这位记者的名字和报社记下,告他们侮辱诽谤,告到他们倾家荡产不要有一丝的心软。”
“你这是恼羞成怒,我只是说出了实情而已。你凭什么告我?你这是心虚。”男记者不堪被人威胁,撕破了脸当场跟人叫嚣。
“实情?实情就是你拿了二十万的好处故意诋毁唐安宁,肆意散播不真实的不雅照,你以为我没证据会在这公开场合声援支持唐安宁?”
杨烁冷笑一声,让保安将人直接甩了出去。他严肃板着一张脸,“娱乐圈是个大染缸,各色行人明争暗斗。有些人为了自己的私浴不惜触犯法律和道德底线。我声援支持不是自己公司的艺人,只是为了伸张正义。娱乐圈需要清正之风,卓越作为娱乐圈里的领导者,理应有这个义务和责任。”
杨烁的公关刚直播,唐安宁的代表律师就在网上放出了起诉书,将首当其冲的几个制造事件的杂志社告上了法庭,并警告一些恶意消费唐安宁的所谓正义者。
唐安宁的代表律师经过法律追责,又加上杨烁的声援支持,一时之间倒是让整个事件的热度消退了下去。可是仍然有不死心的人死缠着不放。
不知是谁在网络上扒出唐安宁之前跟陆泽睿是相恋三年的男女朋友,而三年前恰好是此事件的发生。有记者买通了陆泽睿的行程,将他堵住。
“相恋三年,听说你跟唐安宁都到了登记结婚的地步,却突然分手转而跟苏家大小姐苏晴晴订婚。请问陆先生是不是发现了唐安宁浪.荡不守妇道?有小道消息说你之所以会放弃唐安宁,是因为你发现她跟你在一起假装是第一次被识破并得知她上医院做流産手术而分手?请问这些是不是真实可靠?”
陆泽睿被记者的问话弄的有一瞬的懵怔,他眼底裹着凉薄的冷意。
当初他连分手都没来得及一是因为他得知她背着自己做过流産手术,二是因为家族利益不得不跟苏家联姻。但是……
他眉目微沉,他怎么可能在媒体面前自曝相恋三年,他竟然从来没有碰过她。
想到这三年,他每次求欢时像傻子一般被拒绝,最后她却背着自己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他就有种被人戏弄的羞辱。
还有那个男人,才分开一个多月,她竟然又芶搭上了其他男人。
他眼里冒着恨意,整个人突然有种想要报复她的冲动。
“过去的事我不想提及,是非对错各自心里清楚。她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没有刻意假装欺骗。”
话语点到为止,陆泽睿立即躲避过镜头,挤过记者的围堵,迅速上车离去。
原本暂时停歇下的照片事件有了冷滞的趋势,却因为陆泽睿的一席恶意污蔑的言语再次将唐安宁推上了热搜榜。律师怒斥是经过PS合成的照片,却被人指出有几张是真实零合成。
骂声又是一片倒,之前对唐安宁有改观的中立者,却因为证据面前对其路转黑。甚至还有人将其照片P成遗照,更有甚者将其母亲简柔跟植物人大哥唐铮都P成了遗像。
唐安宁在网络上看到这些照片跟诅咒时,整个人都气的浑身发颤。她可以被人污蔑被人欺辱,却绝不容许人伤害她唯一的两个亲人。
更何况还是一个身体孱弱多病的母亲和躺在医院三年多的植物人大哥。
霍璟遇站立在窗前,轻轻的拢了眉头。原本压下去的新闻却因为一个陆泽睿而逆转。他勾着薄唇,眼里有薄薄的一层冷意。
没想到安宁跟那个男人相恋三年,到头来陆泽睿却落井下石将她彻底踩杀在地狱里。
唐安宁看完这些被人P成的遗照,除了愤恨以外再也没有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她抬起头看着窗前的那道身影,“这件事我有办法解决。”
他转过身,墨眸看着她,伸手将烟头放进烟灰缸里掐灭。“这件事如果只凭起诉根本就不能让人服众,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说过只要有我在,我就会保驾护航。我绝不会让你这样做。”
他的态度坚决,唐安宁已经明白他知道自己心里所想。很奇怪,明明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他却能猜出她心里所想。
安宁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仰起头迎视着他那镌刻的脸,冰冷的轮廓像被霜雪冰住。
扬着唇,她笑笑的凑了上前,主动的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脸颊有些害羞的发红,“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啦,你担心我想要保护我不受到伤害,这些我都知道。我心里很感动,真的。可是,我总要长大的对不对?我只是去做个鉴定,只要在网上放出鉴定消息,让大众选出医院在当天告诉我,全程见证,我做不了假别人也做不了假。”
浓眉越发紧拧无法舒展,霍璟遇看着这样的唐安宁,心口处越发的为她心疼。
“好啦,不要心疼我了。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终止流言,对于污蔑我的人,我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安宁担心霍璟遇一直为自己的事而自责,主动的亲了亲他的脸蛋。然后迅速松开手,转身就溜开。
事到如今,似乎除了唐安宁的做法之外都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翻身。他眸色沉了几许,转身打电话着手安排。
当唐安宁在网上提出做鉴定,全程见证并由网友大众选出医院时整个网络都被刷爆了屏。有的人在网上大骂其不要脸,人造假膜来糊弄视野,也有的人指责其为了上位不惜制造各种丑闻。
安宁淡定的在网络上回复,假膜还是真膜,有没有做过流産手术专业医生能鉴定辨认。她所做的只是为了还清自己一个清白。
消息一发出,卓越副总霍思虞竟然转发支持,颜诺也转发力挺安宁。原本颜诺的粉丝还在骂着唐安宁,却看到颜诺的转发,也相信颜诺坚持支持唐安宁。
整个事件在网络各界的筛选监视下,终于选了一家权威性的医院然后隔绝了唐安宁一切联系手段。
当唐安宁拿到鉴定呈现在所有人面前时,无疑是给所有辱骂她的人一记耳光。
“唐家虽然容不下我们,可我妈一直教育我做人要有道德底线。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害任何人的事,却总是因为被人欺凌。至于网络上的那些照片,我承认有几张是没有合成真实存在。那时我年纪小势单力薄斗不过他们,我现在就在这申明,我已经向法院提交了当年有关证据,我会告季晟铭強暴未遂。对于陆泽睿先生的恶言重伤,我会保留法律追诉的权利!当然对于之前借用我名义伤害颜诺的人,我也一个不会放过!”
就在唐安宁在全程监视直播中霸气宣布要以法律追诉季晟铭跟陆泽睿的时候,又有人将陆泽睿跟苏晴晴的黑幕挖掘出来。
作为唐安宁男友的陆泽睿跟自己的闺蜜却芶搭在一块,为了与苏家联姻取得在陆老爷子里的继承权,陆泽睿劈腿了苏晴晴,更为了洗清两人背叛出轨的污点,甚至不惜污蔑唐安宁的整件事情前后分析被犀利剥开。
自此,背负在唐安宁身上的各种骂名终于被澄清。网络上曾经骂过唐安宁的网络暴民纷纷留言道歉,那些给他们一家P遗照的网友也站出来,请求唐安宁的原谅。
唐安宁为此专门开了微博,她对曾经污蔑中伤自己人大度宽容的态度赢得一片赞许。对那些P遗像的人给予了原谅却也给予了惩罚。
西南地区有一偏僻的少数民族自治州的乡村极其贫穷,上学的小孩只能通过攀爬崖壁。让人看着心惊胆颤,又为之触动。唐安宁“惩罚”这些人为其捐赠衣物资金,给予能所立即的帮助。
唐安宁的正义和宽宏大量,让网友们纷纷折服。许多黑转粉,成立了基金会,筹集善款为其修建一条道路和改善条件设施。虽然资金有限,却是迷茫绝望中的一颗晨星,让人充满希望。
唐安宁从这件事之后就消失在了视线里,媒体杂志以及陆泽睿跟苏晴晴都在寻找唐安宁时,却没人清楚她的行程。
四季温暖如春的A城,阳光温馨的从摇曳的树叶落下,从落地玻璃穿透而来,斑驳的光亮像星光璀璨。
霍璟遇提着行李推门,等安宁走进,他才悠然跨进。
突然一声东西坠地的声响,她回头,只见霍璟遇一把扔掉了行李,顺势就将安宁抵在门背上。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吻了下来。
唇舌起舞,**相抵。两个人瞬间就气息紊乱,安宁脸颊绯红,被他抬高着头与他亲吻缠绵。耳鬓厮磨,整个房间,只有唇齿发出的暧昧声。
他的大手趁势从腰间窜入,一阵作乱后才气踹嘘嘘的松开了安宁。
她羞得红着脸低垂着头不敢与他直视,那双眼里炙热浓烈如火焰焚烧,她怕自己会被灼伤。
“心甘情愿吗?”他哑着声,呼出的热气滚烫。
安宁低着头不应声,咬着唇,脸上娇艳的夺目。他灼热的视线凝视着她的脸,勾着唇角,缓缓的又低下头凑了上去。
就在那双作乱的大手落在她身后内衣的扣子时,她却突然仰起头来,水眸潋滟,“霍璟遇,你还有没有什么骗我?”
他微微一怔,“我有骗过你?”
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留,继续乱窜。
这男人,还真装。
安宁一把抓住乱动的大掌,倔犟的瞪着他,“你说你是孤儿,结果你姐还是卓越的大总裁。你说,还有没有骗我?”
看着她瞪着眼,脸颊微微鼓起像一只青蛙,他闪着狭促的恶意,笑了笑,“有。”
“什么?还真有?”
“嗯,我骗了你,其实我还有一个弟弟。”
“还有一个弟弟?多大了?”安宁像个好奇宝宝继续追问。
霍璟遇一脸正经,“跟我一样大。”
安宁惊的张大了眼,“双胞胎?你们家基因真强大。”
神色越发晦暗,霍璟遇俯身在她耳前,“那你想不想看?”
“在哪啊?他跟你一起来了吗?”安宁眨着眼,一副单纯的傻样。
抿着唇,他嗓音黯哑的迷惑,“他就住在我库子里,你想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