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 92 章(1 / 1)

防盗时间为十二个小时~大家自己算一下什么时候可以看到么么啾~

他此间刚欲闭上双眼享受片刻,然而下一刻,已经离去的白玉却是堂而皇之的从外方走了过来,看向自己道:“少爷,新的中衣我放在这边了,要奴婢给你揉揉吗?”白玉话问的很是自然,马文才完全没料到自己把所有人打发走了她竟然还会再进来!

如今白玉离马文才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只要她稍稍低头,便可看清浴桶内的场景。而值得一提的是,这次与上次的情况有些不同,上次因着药浴,马文才桶中的浴水一片漆黑,除了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其他的统统都没在了水中,白玉纵使想看,也瞅不见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可现下不同,马文才没有受伤,他的浴水自然是清澈的,也就是说,他的身子,全部落入了白玉眼中...

马文才瞥了一眼白玉,身体迅速的转了一面,随即道:“不用,这里不需人伺候,你先下去吧。”他也不知道为何,如今这样光着身子在白玉面前,他莫名的有些赫然。

马文才觉得,这多半是自己现如今大了,需要避嫌的缘故。

白玉看马文才将身子转了过去,心下有些了然。看来这孩子是害羞了。

不过,她本身并没有什么窥.童癖,再说马文才如今这模样,身上也没什么看头可以引起她的注意,她想劝两句,却又怕对方多想,索性在其后又嘱咐两句,便有些好笑的退了下去。

这孩子,别看人小,自尊心重着呢。

身后没有了动静,马文才这才敢将身子再次转了过来。他抬眼看了看被白玉放在一侧的中衣,因着白玉这一遭,他也没有了享受的心情,在水中随便洗了两下,自己便从浴桶中走了出来。迅速穿好中衣后,待唤了外方的仆从将浴桶搬走,他便自己一个人躺在了床上。

看着床帐上一片青色,马文才的思绪也渐渐地回到了今日白天。

说实话,太守府虽然规矩众多,然而并没有像皇宫大内一般要求严格。关于试毒,在太守夫人去世之前,这条规矩并没有。可太守夫人逝后,他隐约察觉到了一丝怪异之处,这才让梓竹苑众人在吃食上小心了起来。

或许他潜意识中已经相信了向晚,所以对于对方带来的吃食,他才敢这么放心的食用么?

马文才问自己。

彼时他听闻对方说未曾试毒的第一感,并非是觉得自己可能因此中毒,他愣了愣,却是发现自己在对方面前已经放下了防备的心...

这好像并非是好事,但目前看起来,也没有坏到哪里去便是了。

上次元宵节的意外,他还记得。她一瞬间发狠刺破李三的眼,毫不犹豫,直击要害,事后也不见一丝惧意,这世间怕是再难找到遇到这种事还能如此镇定的女子,随后两次下意识的护住自己,这些马文才统统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以说,白玉是除了他娘以外,第一个在那种时候还愿意护着他的人。

彼时的那一瞬,他的心情很是复杂微妙。

她是聪颖的,也是勇敢的,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她心下分的极其清楚。他能感受到她想对自己好的心,但马文才有时又问自己,无缘无故的,为何对方会愿意这么对自己呢?仅仅是因为他外祖母家的命令吗?这似乎有些牵强...

女子出嫁从夫,就像他母亲一般,正因知道这样,他才会动了撮合马战和她的心思。

今夜,他看着她递给自己的吉祥节,马文才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决定究竟对与否。

诚然女子出嫁从夫,她现在对自己这般好,会不会后面嫁予马战后,便分心在其身上?那时她对自己的关心是否也会因此被马战分去?

马文才陷入了沉思...

眼前划过了白玉的许多面孔,有面无表情的,有强装镇定的,有言笑晏晏的,各式各样,应接不暇。

随着场景的增多,马文才的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

不!不可以!

他猛地一瞬从床上坐了起来,眼里是一片晦涩。白玉起初给他编的吉祥节现下被他紧紧攥在了手中,摸着手中之物的轮廓,马文才心中已经渐渐有了决定。

此夜过后

马文才对白玉的态度稍稍转变了些。白玉说话时他偶尔会回应一二。但大部分时候,他对白玉并未显现出有什么特别。

白玉默默地看着马文才一点一点的改变,她心中很是欢喜。

只要这孩子有变化,就说明她做的这些对方还是能发现的。与其强制灌输些东西,不若在生活中潜移默化。人呐,可别小看了潜移默化的作用。此举虽然废了些时间,但却是最温柔又最不易让人察觉并且反感的。

这才半年不到,从陌生到承认再到接受,白玉已经觉得很是不易。只要她这边再坚持一两年,她就不信这孩子不被自己被板回来!

事情有发展又有希望,白玉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之前她在旁人面前,大多都是冷着个脸,最近这些日子下来,不是说她的神态,而是她给人的感觉,已经不再那么让人惧怕。梓竹苑的一些嬷嬷和孩子,渐渐地也敢和她说话,对于这点,白玉倒没什么觉得有什么奇怪,可在马文才身侧伺候的骁勇善战四人,连带着马文才都明显的发现了白玉的变化。

马文才观察了两日,见对方只是柔和了些许,并未对旁人有太多亲近,便也随着白玉去了。

于是,日子便在日复一日的继续。少了许多顾忌的白玉自那夜之后,自己每天的生活除了照顾马文才的日常以外,其实是有些枯燥的。倒是那夜随手做的面,让白玉一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那一次马文才就着融成一团的面都可以吃个大半,白玉自以为马文才喜欢自己的手艺,因此夜间的时候,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做的不差,她总会做上一碗热腾腾的素面。

当白玉第n次端着自己亲手做的面条送至马文才桌前当夜宵的时候,马文才终于有些无法忍受。他叹了口气,唤住了满怀期待看着自己的白玉,道:“姑姑,今后不用再做面了。”

白玉有些意外,问道:“这是为何?可是奴婢做的不合少爷口味?”

马文才看了眼满脸不解的白玉,然而为了自己的胃,他稍稍组织了些许措辞,尽量委婉的说道:“姑姑做的很好,是我不太喜欢吃面食。”要知道他第一次吃白玉的面,那是因为白玉再三提及要去前院用饭,他不欲见着自己父亲,也不欲和那些宾客虚与委蛇,再加上那时他确实是饿了,又听闻是白玉亲手做的,这才难得的吃一次面食,在这之前,小厨房可是从未为他备下面食的。

后面白玉锲而不舍的自己做好素面端到他身前,她的眼光太过期许,马文才不知如何又想到了自己母亲,于是便也没狠下心拒绝,当骁勇善战四人看着他开始时不时吃白玉送来的面食的时候,险些惊掉了下巴。

可惜的是,白玉见他没有拒绝,便以为马文才是喜欢自己做的东西的,因此这几个月倒是一直在坚持。时不时吃了好几个月的“素面”马文才就差吃出反胃了,因此当白玉再次端上素面的时候,马文才想了想,还是狠心拒绝了。

“那少爷你上次..”白玉倒是第一次听到马文才不喜面食,先前因着马文才的默许,骁勇善战就连小厨房的人都以为是自家主子换了性子,自然没人和白玉说这些,如今乍从马文才口中听闻这个,白玉有些微惊,她本欲说第一次吃的时候少爷怎么没有拒绝,可转念一想,怕是顾忌着她的颜面,因此一直没有开口。这么来看,倒是委屈了他。“既然这样,那奴婢就先撤下了,少爷今后若是不喜什么,可以直接跟奴婢说。”她对着马文才歉意的笑了笑,看马文才没有明显开口拒绝,以他的性子,这便是默认了。

白玉退了出去,马文才也是松了一口气。

若白玉坚持问个所以然,他怕也是不好说。

不过现如今,他用着白玉,倒是越发的顺手了...

这样一直下去就挺好的,嗯,回头要不给外祖母去封信,将向晚的亲眷给安顿好亦或是把他们接到太守府?

马文才看着桌前的烛光,已经在思考着这个可能...

第二日,八月八,宜出嫁,祭动土。

这日,马战来跟马文才告了个假,马文才也没往心里去便允了其半日,直到他这边从书房沿路去恭房出恭时,待看清竹林中二人的身影,马文才久久未曾变幻的眼神陡然的阴冷了起来...

小竹林下,一男一女相对而战,男的身着一袭黑衣,脚踩青靴,女的挽着时下最流行的流云髻,一身高腰束胸黛色长裙,脸上未施粉黛,二人似乎在恰谈着什么,女子嘴角噙着笑,一时之间,马文才莫名觉得那人的笑容十分刺眼。

一饭已毕,毕竟他此时只有九岁,身体又受了伤刚刚用完药,于是很快的,马文才的困意便袭了上来。

白玉这边收拾好餐椅再次转身的时候,马文才已经靠在床边闭上了他沉重的眼皮。

“少爷?可是困了?”她小步走了上前,轻声询问道。

马文才没有回应。白玉见此,又看了眼其此时的情况,略觉不妥,于是不得不再次开口道:“少爷,您的头发还没干,奴婢将其绞干您再睡可好?”适才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睡着,所以一直在伺候其用药用膳的白玉本打算结束了这两件事再给其疏离头发,哪曾想结果会是这样。

“睡梦”中的马文才听闻此方的动静,不悦的皱了皱眉,随后嘟囔了两句,便朝着床内翻了个身,背对身后的某人。

白玉在一旁隐约听到了“滚开”二字,料想自己再说可能惹其不快,于是不再规劝,自己轻声的从一侧拉过了一张干净的帕子,又给了一直候在外方的马善一个眼神,她这边坐在了马文才床头的边上。

马善见此也理解了白玉的意思,他来到床边,帮着白玉将马文才的身子放到了她的腿上,他的头枕在白玉的腿上,一瞬的移动让他有些不适,下意识的,他先是在白**上蹭了蹭,而后仿佛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般的,脸上的神色松了松,这才满意的不再动弹。

白玉原本身体还有些僵硬,这边待马文才彻底不再动之后,她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这孩子的脾气,若醒来发现在她的腿上,还不定要做出些什么事呢。

~

白玉慢慢的给马文才绞起了头发。

长发垂在床头,乌黑亮秀,齐整划一,发间隐约还有一股青竹的清香,浅淡自然,她的动作轻柔,丝毫没有给“梦中”的某人带来些许不适。在白玉眼中,马文才此时睡着的样子,才是真的像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该有的模样。没有倔强的内心,没有用尖锐武装的外表,也没有后世中所记载的那样蛮横无力,巧取豪夺。

他乖乖的任她绞着头发,就像是她的弟弟一般。

一室宁静。

感受到床边的人是真的出自真心不似作假,强提着一丝精神的马文才这才放心的彻底睡了过去。

第二天

马文才这一觉醒来的时候,竟比平日里晚了一个多时辰。他在床上动了动,腿上,尤其是膝盖的位置,依旧在隐隐作疼,可却比昨日好上许多。

马骁听闻屋内的动静,率先走了进来。

“少爷醒了?可是要起身?”梓竹苑并没有年轻奴婢伺候,所以马文才的日常起居,早前小的时候是乳母照顾,大了之后,太守不许太多女性接近,以防受其影响,养成优柔寡断的性格,所以渐渐的变成了他的四个书童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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