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这画墨坐在地上,依旧冷笑不起身时,鬼帝冷着皱了皱眉头,而此刻画墨也挑了挑眉头一脸不惧。
要知道画墨以前也是让几个姐姐宠着的,向来都是别人顺着自己,此刻这男人三番两次,折辱她当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是下一秒这鬼帝却跑过来,直接将这画墨手一把拉住,然后整个人一带,直接便公主抱了去,“放手……”
“在动我打晕你,”听到这鬼帝的话,画墨看了看对方,没有在动了,她相信这男人会当真打晕自己,那时候自己可真算是砧板上的肉了。
鬼帝看到画墨安静下来后,便往不远处走去,很快便来到了这望月庄,脸颊上不知道何时戴上了一张银色面具。
然后直接便往这望月庄走去,“你让我下来,我自己知道走……”画墨看了看这鬼帝道,鬼帝看了看这画墨,一扫那脚腕上的血色没有行动。
而是依旧靠着画墨往里头走去,画墨见反对无效也没有在说话了,很快便走进了望月庄,在走进望月庄后,便听到不远处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
“小锦你这小子不是说好了昨夜来吗?怎么如此晚……”此刻便看到那一袭青衣的男子走来,男子容貌清雅透露着一股子的书卷气,却又没有那股子的沉默,反而多出了一股洒脱,似清冷的孤月又似那清雅的莲。
“小锦稀客啊……没想到你还带了一个小美人,”此刻这男人便惊讶道,那模样简直就是可以用不敢相信来显然,这男人会亲近一个人。
“别废话来……”鬼帝冷冷道,然后将画墨带进这客厅内,放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画墨坐下后看了看这鬼帝,没有说话而是扭过头。
鬼帝也没有说话,而是坐在一旁,男子看了看这二人,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你……”下一秒就看到这男人蹲下脚,要掀自己裙角时,画墨顿时一怒。
“你脚腕上的脚筋被挑断了,又因为发力过度,伤口爆裂,这要不处理,你日后当真就要坐一辈子的轮椅,”
听到这话后画墨停住了手,然后看到男人脱下自己的白袜,然后看了看那脚腕上血淋淋的伤口,“下手也够狠的,不过好在你一开始用草药处理的好,不然你都别想站起来,看你这没有应该动药理,既然如此就应该知道,你这伤不养一年半载,都别想到处跑,你却偏偏在外面晃悠,显然是不想要了……”
听到这男人的几句话,画墨先愣了愣,很快便道,“比起脚,我自然更加稀罕命……”她很清楚自己伤的有多重。
在绝风崖底的时候,自己勉勉强强处理了一下,接上了这断掉的经脉,只是她终究不是大夫,勉勉强强用的经脉,最多让自己自由行走,后来又遇到了种种事情,也没有太过理会了。
“手腕伸出来……”男子看了看这画墨道,画墨闻言便伸出手,而此刻这男人有着些许吃惊,这女人到不避忌,毕竟这男女之防虽然不重,却也不是谁都敢如此让一个男人任意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
“我这伤还有的医治……”听到这男人的几句话,画墨相信眼前这男人,医术应该不弱,不然不会如此简单就看出自己的伤势。
“可以医治,不过我为什么要救你啊?”听到这话,画墨先是微微一愣,“除非你是我媳妇,不然我可不做这吃亏的事情……”
“独月……”只是这男人话未曾落,就听到不远处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可以感觉到那其中的寒意。
“哈哈……美人开玩笑的,我不要媳妇了……”此刻这独月便道,听到这话,画墨看了看不远处的鬼帝,看来这二人的关系不简单。
“不过我说美人,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经脉尽断不说,连手筋脚筋也被挑断,这显然是不共戴天的恨,才会下此毒手,而且……”后面的话,独月没有说了。
“小莲子你送这小姐下去,用药材给美人泡泡,想活络一下经脉,我在做打算……”说着下一秒一个青衣女子便走了上来,然后将画墨抱起往不远处走。
画墨面对这一点本来想说不用,只是看到独月那一脸‘你敢说不用就我不救的模样’顿时便咽下了这话。
看到画墨走掉后,这独月便坐在椅子上看了看这鬼帝,“你带她来,难道就不怕‘他’会知道?”
“这件事情不需要你多想,我就想知道,她做不做得了药引?”看了看这独月道,独月听到后便端起茶喝了一口。
“她的确可以做药引,不过此刻却不可动手,当然你若不顾及她的性命,我立刻就下药……”独月看了看这鬼帝道。
鬼帝听到后看了看这独月,没有说话就那样看着对方,“好我先替她调理好身体在说,不过这女人按道理言应该死过一次,我刚才探查过她的脉象,发现她浑身上下的血液,居然不足三分之一,这人却活着当真怪异极了……”
独月的话,让这鬼帝抬起头看了看对方,没有跟你对方说真正的司徒青是当真死掉了,此刻在他面前的不过是借尸还魂的女鬼而已。
“那你便替她调理好身子,我还有用,”鬼帝淡淡道,听到这话后,独月看了看对方,眸色内有着说不出的情绪。
“小锦你……小锦我知道自己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只是小锦你与他根本就不需要斗,如此下去终究是伤人伤己,”
只是独月话落,不远处的桌子就被鬼帝一掌击碎了,看到这一幕独月张了张嘴没有在多说了,“你要在庄园内等十天半个月,还是下一次在过来我给你安排一下。”
“不了,我可不想你我的关系被发现,我先行回去,你替我看着那女人,她有些不安分……其他事情进来满足,我不喜欢亏欠人……”说着便起身离开。
独月看了看这离去的身影,张了张嘴道,“你就是他,他就是你,斗在多伤在重终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