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铁青,说的话如一支支利剑插入宋念欢的心口,嘴角带着戏虐的微笑。
恐怖至极。
宋念欢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扔了出去:“你敢!我会杀了你的宴忱,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不仅如此,只要给她机会,哪怕一点点的机会她都会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在死前尝遍她受过的最后的苦。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更不会忘记她是怎么被毒品折磨的生不如死。
“那就杀一个我看看。”宴忱声音低沉,可语气,却让人仿佛还没看到希望,就已经被他的气场扼杀在了摇篮里。
转身,宴忱十分严肃的呵斥道:“都把这里给我看严实了不准她出去一步!”
保镖们连连点头,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宋念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气的大声尖叫。
将桌子上刚准备好的食物都打翻在了地上。
佣人们下了好一跳,连忙蹲在地上收拾地板。
“宋小姐”
“说。”宋念欢不耐烦的出声。
佣人期期艾艾道:“其实你体内的毒品和爷无关的。”
明明是宴苒的错,可是他们爷却莫名的认下这个罪名。
“你当我脑子离家出走了吗。”宋念欢这不是在疑问。
这样的话,就算是小孩子都不会信得。
“是”
“小刘你过来一下。”谢姨及时开口打断用人的话。
小刘抿了抿嘴,起身走了过去。
宋念欢对于她们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会信。
她们都是宴忱请来的,拿着宴忱给的工资,肯定都向着他说话了。
回到卧室,宋念欢将门摔得震天响。
一天过去,宴忱的气都没有消,处理完工作的事便来到了魅夜。
自从宋念欢回来后这是他第一次过来,越向泽几人见了他惊讶的眉毛都要掉了:“我还以为我们大名鼎鼎的宴爷有了媳妇就不要我们这些狐朋狗友了呢。”
宴忱一声不吭,拿起酒瓶连杯子都懒得拿,仰头灌入嘴里。
越向泽往他旁边一坐:“人好点没?”
下一秒,他便感受到了宴忱凌厉如剑的目光,似乎有一阵冰冷刺骨的风,从他身边吹过。
“你觉得她没好能把我气成这样?”
越向泽忙闪到一边。
心里为宋念欢捏了一把汗,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一瓶酒下肚,宴忱懒散的躺在沙发上。
说来说去,宋念欢会误会是他给她输入的毒品也正常。
谁让他嘴贱骗她说镇定剂是毒品。
想到这个宴忱烦躁的拿起手机,打开监控查看宋念欢的状况。
但她可真会找地方坐,哪里不能坐坐在椅子上,正好背对着监控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看到她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一个钟过去,期间他看了好几次,她还是坐在桌子前,没有换过位置。
她发泄完是舒服了,他还气着呢。
深夜,宴忱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御景园。
站在宋念欢房门口,他晕乎乎的扶着墙开门。
嗯,门被反锁了。
“闵泽,找人把门给我拆了。”
宋念欢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门外便传来一阵巨响。
下一门,她的房门没了。
直接的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宴忱高大如一堵肉墙的身体。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宋念欢上前把宴忱往外推。
宴忱攥住她的手碗,转身将她按在墙上,修长的十指抬起了她的下巴,声音如地狱修罗般低哑,摄人心魄:“是不是我这段时间让你产生了一点点的错觉,让你现在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嗯?”
浓浓的酒味冲宋念欢扑了过来,难闻的几乎让她反胃。
宴忱低头吻了上去,空出一只手一颗颗的解开胸前的扣子。
宋念欢慌了,一把将他推开:“你敢碰我一下试试,你是不是忘了我今天说的话?”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会杀了他,宋念欢拿起一旁的花瓶。
却发现是塑料做的,一点重量都没有别说打人就是锤块豆腐都够费劲。
宋念欢咽了口口水,转身撒开脚丫子就跑。
她不会忘记宴忱今天有多生气,而且现在还喝了酒。
她会死的,会被他弄死在床上的。
宴忱眼疾手快,即便是喝了酒速度也比宋念欢快,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按在了走廊围栏上。
“看来你是喜欢在这里。”宴忱说着低头吻了上去。
宋念欢挣扎着摇头,她是要跑啊:“不是。”
宴忱的力气很大,宋念欢的上半身几乎被压的快要悬空出去。
她紧紧抓着宴忱的胳膊,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摔下去,然后脑颅开花,脑浆四溅。
可是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
楼下虽然没有佣人,可是门外到处都是巡逻的保镖,佣人房也就在一楼。
会被人听到的。
就算她能忍住可是万一有人经过,万一有佣人起夜怎么办。
想到这一幕她就面红耳赤,挣扎的更激烈:“你唔你放开我。”
宴忱反身将她按在旁边的柱子上,手刺溜滑进了她的衣服里。
“不要,宴忱不要在这里,你放开我好不好。”宋念欢惶恐不安的捶打宴忱的后背,声音一度哽咽。
她不敢大声说话,就怕会被人听到把其他人引过来。
哪怕一点点她都不要。
宴忱终于停了下来,只是他的手依旧没有从她的衣服里伸出来。
他低沉的喘着粗气,声音慵懒且带着浓浓的性感:“你叫我一声,我们就回房间。”
“宴忱宴忱宴忱宴忱。”宋念欢迫不及待的开口。
而且不是一声,是好几声。
别说一句就是成千上百句她都愿意叫。
“不是这个。”宴忱魅惑般的露出一抹笑容,“是老公。”
他优然记得上一次她发病时叫他老公时心里的感觉。
酥酥麻麻的,也不知道是她声音原本就好听还是怎么,就是觉得挺不错的。
听的他还想再听一次,第无数次。
宋念欢心里咯噔一声,几乎想都没想的摇头:“不要。”
她不得不怀疑宴忱到底喝了多少酒会醉成这个样子。
她是宋念欢,不是宋喻,不是他认定的妻子,难道喝醉后他全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个称呼,可不是有了一本结婚证就能胡乱叫的。
宴忱放在宋念欢衣服里的手用力捏了一把她腰上的肉:“不叫我就在这里要你,一次两次无数次直到你叫为之。”
“啊~”猝不及防的举动让宋念欢一下没有忍住叫了出来。
腰是宋念欢的敏感之地。
宋念欢明白宴忱是故意的,恼羞成怒的抬手一巴掌甩了下去:“宴忱你这个疯子。”
这一巴掌下去,空气静了下来。
宴忱的脸,也黑了下来。
宋念欢咽了口口水。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数秒后,宴忱爆发了雷霆之怒:“宋念欢你找死。”
他扼住宋念欢的脸颊,吻铺天盖地的落下。
另一只手几乎将宋念欢的衣服撩到胸口。
大片的皮肤被暴露在了空气里面。
宋念欢挣扎着:“唔你放开我宴忱,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宴忱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双手抓住她的衣服“斯拉”一声。
睡衣被撕扯开,她身体的最后一丝遮羞布都没有了。
宋念欢哽咽的说不出话。
“不给你点教训,你是真以为老虎头上的毛这么容易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