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葱急忙撒娇,说道:“多谢母后,葱儿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母后,葱儿想带姐姐出去逛逛,就先不陪你了。姐姐,今天皇宫里可热闹,来了许多人,可好玩了,葱儿带你四处去逛逛。“
林恩雅看向皇后,犹豫的说道:“这,这,不好吧”
皇后笑着说道:“无妨!小雅,你随葱儿去吧,葱儿这孩子贪玩,喜欢热闹,又冒冒失失的,今日不同往日,他一个人去闹腾,本宫也不放心,你帮本宫看护着他点,别让他惹出什么啰乱来。“
林恩雅这才点头,说道:“那好吧,姨母,恩雅就先告退了。”
皇后说道:“好,去吧,别玩的太疯了,误了晚宴的时辰。”
林恩雅对皇后点了点头,又对陈香凝说道:“香凝姐姐,你先陪皇后娘娘叙话,恩雅就先告退了。”
陈香凝急忙说道:“妹妹别急,姐姐也想同九王爷和妹妹,一起出去逛逛。如果妹妹不介意的话儿,可否带上姐姐一起?”
还没等林恩雅回话儿,慕容葱就十分不客气的说道:“放肆!你算那颗葱?想要同本王和姐姐一起逛逛?姐姐,不要理她,我们赶快走吧。”
说完,便拉着林恩雅的手,转身向门外走去。林恩雅回过头,十分歉意的看向陈香凝,却见她眼神中,充满了恨意。无奈之下,也不多言,转过头,跟随慕容葱的脚步,走出了房间。
二人出了房间,叫上秋荷,便出了正阳宫。三人一出了正阳宫,慕容葱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咋咋地,介绍着一路上,路过的宫殿和景致。连林恩雅都被他的快乐感染了,笑声如铜铃般悦耳,好不欢快。
慕容葱突然兴奋的说道:“姐姐,葱儿带你去御花园逛逛如何?那里有许多奇花异草,很是美丽,姐姐见了,一定会喜欢。“
林恩雅点了点头,慕容葱便带着她和秋荷,向御花园走去。三人刚走进御花园,就看见一派热闹的景象。许多年轻的王宫贵胄,千金小姐,正在院中觥筹交错,吟诗作对。远远望去,慕容兴,南宫瑾、慕容博、慕容诚、拓跋峰这几人,竟全都在里面。
林恩雅停下了脚步,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有心想要离开。她还没来得及,叫住慕容葱,他就已经跑入了人群,再想去叫他,已经来不及了。无奈之下,只能吩咐秋荷,在原地等她,想要低调的进去,找了慕容葱,就赶快离开。她的想法很好,却被眼尖的拓跋峰,坏了她的好事儿。还没等她走到慕容葱身边,就被拓跋峰认了出来,他挥舞着双臂,十分兴奋地,喊着她的名字。
说道:“恩雅,在这里,我在这里,你怎么也来了?”
他的这一嗓子,让林恩雅想低调都不成,成功的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林恩雅心中暗骂拓跋峰,见众人都看向她,内心十分崩。知道自己想要低调,不引人注意,已经不可能,便深吸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过去。
此时,她心中恨不得,咬死拓跋峰,只是碍于这里的人太多,不好驳了拓跋峰的面子,便隐忍着没有发作。拓跋峰从人群中,挤了过来,和她热情的打着招呼。看他此时那兴奋劲儿,明显不知道,自己已经惹祸了,让女神不高兴了。
拓跋峰激动的说道:“恩雅,你怎么也进宫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早知道你也进宫,我就直接去接了你,和你一起来了!”
林恩雅抽了两下嘴角,见众人都在看着他们,勉强挤出了个笑容,保持着淑女形象。
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来了有一会儿了,一直在皇后娘娘的寝宫,和她叙话儿。刚刚从正阳宫出来,路过御花园,九王爷说这里有许多奇花异草,便同九王爷一起进来,想要欣赏一番。现在已经欣赏过了,这就准备走了,恩雅就不打扰,诸位的雅兴了。”
拓跋峰急忙说道:“别啊,恩雅,怎么刚来,就要走呢?我们正在吟诗作对,把酒言欢,好不畅快,你也一起留下来吧!”
林恩雅心里的小火苗,蹭蹭的往上串。她才发现拓跋峰,竟然是个榆木脑袋,怎么就看不出,自己并不想与这些人,掺和在一起呢?要是子然哥哥在这里,一定能看出,她此时心中的想法。
于是微笑着说道:“不了,皇后娘娘让恩雅看护好九王爷,恩雅找到九王爷,就会离开,你们慢慢玩!”
慕容兴这时从人群中,走了过来,看向林恩雅的眼神,泛着色光,不怀好意的说道:“林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上次本太子问你,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你还不承认,还以草民自称,蒙骗本太子。今天能进宫的诸位,哪个是普通的老百姓?这回你可被本太子,抓个现行,露馅了吧!不过,本太子今日心情好,只要你现在愿意留下,本太子便不与你,计较之前的事儿,你看如何?“
林恩雅觉得自己被拓跋峰坑惨了,她现在是百口莫辩,被慕容兴将了一军。为了不让事态继续扩大,只能认命,留下来,大不了自己装鸵鸟,混到这边结束,再离开。好在现在离晚宴的时间,也没有多久了,便对慕容兴点了点头。
慕容葱走到林恩雅身边,将她与慕容兴隔开,像个护花天使一般,保护着她,生怕慕容兴轻薄了她。
慕容兴看了一眼慕容葱,蹙了蹙眉头,有些不悦的说道:“那好,既然林小姐决定留下,我们就继续刚才的环节。不过,林小姐刚才打断了,我们的雅兴,不觉得愧疚吗?本太子觉得林小姐,应该接受惩罚。“
其他人听了,也都跟着起哄,附和着,逼迫林恩雅接受惩罚。
南宫瑾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恩雅,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拓跋峰左看看,右看看,有些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慕容诚看了一眼林恩雅,表情淡淡,到了没什么情绪;只有慕容博,万年不化的冰块脸,竟然出现了一丝担忧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