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瑾循声回头一看,桑榆正靠在厨房门口,两手抱着手臂,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裙,胸前的美好若隐若现,长直披肩,脸上还有晚上醉酒留下来的浅浅红晕。
这个样子煞是撩拨人,南怀瑾的喉头不禁的上下涌动了一下,桑榆看见了咪咪笑。
怎么了,老公?你的脸色这么红,胸口起伏的这么厉害,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呀?
桑榆走过去将凉凉的小手贴在他滚烫的胸口,刚才南怀瑾起床起的急,连睡袍都没有披,直接裸露着上半身穿了一条睡裤就跑下来了,所以当桑榆微凉的手掌碰到了他的胸口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他的反应桑榆很满意,她更是笑容可掬:怎么了老公?干嘛在抖?你不舒服吗?那我陪你上楼躺一躺。
南怀瑾极力地克制住,咬牙切齿的:别碰我。
好!项羽桑榆立刻将贴在他胸膛上的手给拿开,两只手扎着像投降一样高高举起来:我拿开了,老公。
南怀瑾推开她,从她身边走开踉踉跄跄地上楼,他要上楼穿衣服去医院洗胃。
是桑榆没有跟着他,而是坐在楼下的客厅里拿起遥控器,看起了电视。
南怀瑾换了一件外套就下楼,却听见楼下电视里传出男女不可描述的声音,随便瞟了一眼,桑榆居然在看成人台。
本来胸膛里就热浪滚滚,现在又看到了那个画面,更是无法控制自己。
而沙里的桑榆黑披肩,唇红齿白,鲜红唇鲜艳欲滴,此刻南怀瑾居然在心里琢磨,桑榆的裙子唇此刻是什么味道的,会不会像樱桃一般甘甜?
他怎么能这么想?
南怀瑾摇摇头,疾步下楼。
桑榆不紧不慢地开口:老公,我得告诉你,像这种腰是进入人体的血液里的,席位洗胃根本就没用,它不残留在你的胃里,所以除非你现在把所有身上所有的血给换一遍,要不然你去医院也无济于事。现在要么就是你找一根棍子把自己给打昏,安然无恙的睡过12个小时,等你体内的这个把火给烧尽那就没事了要不然就是…
她笑着像一朵有毒的刺玫瑰,单手撑着腮,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我可以帮你啊,我们是夫妻,当然不忍心看到你受苦,对不对?
他的身体就算是爆炸也绝对不被面前这个小妖精给迷惑,南怀瑾想从她身边走过去,但是当他的鼻底飘过桑榆身上散出来的若有似无的香味的时候,他再也迈不动脚了。
而客厅的电视里的女主角正在出陶醉的呻吟声音,沙上的桑榆也更加的诱惑,南怀瑾痛苦地转头望向客厅,墙壁上谷雨的油画,低低地唤了一声:谷雨。
沙里的小人儿却起身走到南怀瑾的面前,手臂像小蛇一样缠住了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跟他耳语。
你叫姐姐也没用,姐姐又不能上来陪你,此刻何以解忧,只有我这个杜康了。
桑榆的笑颜在南怀瑾的视线中模糊,她不仅像一朵毒玫瑰,还像一朵食人花,将人整个吞下连骨头都吐不出来。
她是最邪恶的女孩子,南怀瑾后悔了,他根本不该答应娶她,太低估她了。
头很晕,意识也有些涣散。
但是心里却是有一个强烈的想法,他想掐死面前这个为非作歹的小妖精。
南怀瑾向桑榆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可是桑榆不躲不闪,反而伸长了脖子,似乎等着南怀瑾掐死她。
但是当桑榆颈部皮肤柔软的触感在他的掌心的时候,他的身体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相反面前的桑榆笑容却越来越魅惑,眼神越来越勾人。
她的身体软的像只猫,紧紧地贴在了南怀瑾的身上,嘴巴凑近南怀瑾的耳朵,吐气如兰。
很难受吧,老公?既然这样我吃点亏,我也不忍心看你难受是不是?我可是一个好心的小仙女。手别放在我的脖子上,会让我很不舒服,放在这里。
她柔软的小手握住了南怀瑾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立刻感受到了桑榆的绵软,体内巨大的热浪正在覆盖着他的理智。
尽管他拼命告诉自己不可以,可是他的理智被逐渐淹没在桑榆给他制造的巨大的诱惑当中。
最后在南怀瑾的眼中,谷雨的画像被桑榆那张像小狐狸一般让人抵不住诱惑的脸取代了。
被下了这种药,其实人是有记忆的,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做不心甘情愿的事。
这种比下了让人睡觉的要更加的痛苦,因为做什么都是有感觉的,意识都是清晰的,可是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比如说当他抱着桑榆倒在床上的时候,桑榆咬着他的耳垂,低语:说爱我。
南怀瑾的身体僵住了,他本能地抗拒。
桑榆微笑着将南怀瑾放在她胸口的手拿了下来,推开他,用脊背冷冷的对着他。
说爱我。
你明知道我现在说出的任何话都是假的。
那我不管。桑榆在微笑:只要你说了就可以了。
这个房间里也是有谷雨的照片的,是南怀瑾和谷雨结婚时候在海边拍的,谷雨穿着简单的白色纱裙,就像她的人一样那么简单通透,
她不像桑榆,应该说没有什么女人像桑榆一样步步为营,处处都给他设套。
原来南怀瑾觉得自己可以抵抗各种诱惑,包括药物,但是他高估自己了。
他的理智根本没有办法战胜身体上的渴望,当桑榆转过身来。忽然将她身上那件本来就薄得不能再薄的黑色吊带一把用力的扯掉。一具曼妙的身材就呈现在他面前。
小妖精靠近他,轻声而语:说爱我,你就可以得到我。
爱怎么能轻易说出口呢?
好像他对谷雨都没有正儿八经的说过,他怎么能对面前这个小妖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