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帅,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您是我们的大恩人,就直说好了。”
周颠张着大嘴,第一个开口,大大咧咧的嚷道。
姜山闻言也不恼,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
“有件事情我虽然不认为有错,但也有义务同知你们一声。”
“姜帅乃是明教的恩人,有事请讲即可,完全不需要如此客气。”杨逍笑着说道。
“因为成昆的关系,我无意中发现了一处密道,好奇之下,探了一下。在里面捡到了一部武功秘籍,和这封信件,信中记载了阳顶天的遗言,你们一看便知。”
姜山扬起手中密信说道。
不过,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无论是杨逍,还是殷天正,韦一笑,亦或是五散人,都没有在意那封信。
而是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眼中的火热和复杂,让姜山都有些吃不消。
半晌之后,殷天正吞咽了下口水,问道:
“你说的可是《乾坤大挪移》?”
“不错,师傅怎么知道?”
姜山眼中浮现一丝疑惑:“到我这个境界,一般的武学已经难入我的眼了,这本武学还不错,对我有些用处。”
“你……看了,并且修炼了?”
杨逍在震惊下,连尊称都忘记了,直接问了出来。
姜山看着他们的样子,心中暗笑一声。
他作为一个外人,不明白《乾坤大挪移》对明教的重要性和象征才是正常的情况,自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当然,花费半个时辰,修炼到了第四层,一想起你们在外面还有危险,便没有继续修炼下去。”
姜山耸了耸肩膀,一脸随意的轻笑着说道。
那副随意的模样,就仿佛再说吃了一顿饭,这样的小事一般……
“半……半个时辰,修炼……到……第四层……”
此刻,杨逍似乎傻了一般,看着毫不在意的姜山,就仿佛在嘲笑他是一个蠢蛋,他修炼《乾坤大挪移》的时候,时间是按年算的……
十余年,才修炼到了第二层而已。
坐在姜山右手边的殷天正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他知道自己这个便宜徒弟,有多么的变态,心中也早有预料。
但是变态到这个地步,还是让他接受不了,心中的自卑感蹭蹭的往上升。
看他的样子,绝对是被姜山这突然的装逼,给打击到了,别人家的弟子,都是接受师傅教导。
但是自己的倒好,别说教导了,现在连随便说句话,都得防备着,不要打击自己这个做师傅的武道之心……
估计,这也是千年难得一见了。
韦一笑和五散人心里则是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在他们心中《乾坤大挪移》乃是天下第一神功,绝对是至高无上的武学。
历代明尊都修习这门神功,但哪个不是战战兢兢,数十年水磨的功夫一点点的练习,这位可倒好,半个时辰,便练到了第四层……
您,是魔鬼吗?
“姜帅,我冒昧的问一句,您知道《乾坤大挪移》对明教的意义吗?”
杨逍似乎从打击中醒了过来,深吸一口气说道。
“哦?”
姜山闻言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样子说道:
“不过是一本武功罢了,虽然有些奇妙,但也仅此而已,应该算不了什么吧。”
姜山毫不在意的样子,顿时让明教一众高手再度受到暴击。
但是却难以反驳,毕竟姜山的实力和境界远超他们,对武道的认知确实不是他们可比。
只能在心中哀叹,不是我们不强,实在是这家伙太过于妖孽。
“好了,《乾坤大挪移》之事就先到这里,难得有本能入我眼的武功,让我不练是不可能的,你们看看这封信吧。”
姜山极为强势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看着这些明教高手一副被打击的样子,姜山暗自摇头一笑,第四层就让他们如此震惊,要是他们知道,他早已将《乾坤大挪移》练到了第六层,还不得羞愧到自杀……
毕竟双方分开只有半个多时辰而已,第四层已经是极限,再多时间也来不及。
要是直接说修炼到第六层,那就太过于妖孽了。
明教一众高手,看着姜山完全将他们的镇教神功心安理得的密下之后,一脸的斯巴达……
您这样,良心不会痛吗?
“今日命在旦夕,有负有负衣教主重托,实为本教罪人,盼夫人持余亲笔遗书,召聚左右光明使者、四大护教法王、五行旗使、五散人,颁余遗命曰,不论何人重获圣火令者,为本教第三十四代教主。不服者杀无赦。令谢逊暂摄副教主之位,处分本教重务。”
这份遗书确实是在明教禁地中发现的,姜山也想过是否要伪造一份,但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
不过,姜山心中却有些怀疑这份遗书的真伪,到底是阳顶天临终所留,还是成昆的阴谋。
阳顶天死的时候,谢逊还不过是一个年轻人,武功远没有达到顶点,声望平平。
无论是杨逍、范瑶,亦或是殷天正,实力、势力都远超于他,天赋才情更是丝毫不弱于谢逊。
并且,从阳顶天暗中传杨逍两层《乾坤大挪移》心法来看,谢逊受重视程度也远远及不上杨逍。
还有一点,阳顶天可是完全知道谢逊与成昆的关系,他要是真的圣人到,将明教大位,传于亲手给他戴上原谅帽的成昆之徒?
呵呵,他要是真的这么大度,也不会被气的走火入魔而死了。
对成昆来说,他在阳顶天死后,立即去日了谢逊全家,并且在谢逊面前摔死他的儿子,这份骚炒作绝对是脑子回路,达到十八曲三十六弯的奇葩能够干的出来,原因不过是想要借谢逊的手,引明教和中原武林冲突。
正好与遗书上相呼应……
姜山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吐槽道:“这家伙简直就是脑子有泡!”
只不过,现在两名当事人都已经死了,再也没有解开这个疑惑的可能。
是与不是?
其中是否有内情,都已经不重要了。
姜山也不在意,这两个家伙恩怨,这封信也不过是一个引子而已。
抛出来,引出明教教主之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