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户跳下去。”
张鹏拉、扯、砸了男厕所东面那个窗户半分钟,他就弄出了一条生路:“二楼跳到一楼摔不死人。”
“我先跳。”
警校毕业生杜涵烟看了看被张鹏弄弯了许多的窗户钢筋,她心说,张鹏力量大,别人跑到这里也逃不出去:“张鹏,亲爱的,我在下面等你。”
江雪飞快地亲了张鹏一下,她第二个跳了下去。颜茹画人小鬼大,她同样亲了张鹏一下,第三个跳了下去。
然后文姗喝令,强迫她们205寝室的老六和老七也先后跳了下去。
“张鹏,我不敢跳。”
齐明哭了:“我死在这里,你们跳下去吧。”张鹏听到屋顶上木头燃烧的“嘭嘭”声,他心急如焚。
然后张鹏和文姗同时伸手去抓齐明,他俩不约而同想把齐明扔下去。随即“轰隆”一声大声,厕所顶塌了一点。
一块干泥砸到文姗头上,她摔倒在地上昏迷过去。齐明“嗯”了一声软倒在地上,她被吓昏迷了。
“嘭”地一声,一大块干泥砸到张鹏背上,他闷哼一声。
然后张鹏两条胳膊撑住窗户台,他尽量把齐明和文姗护到身下。几秒后,吸入过多毒烟的张鹏昏迷过去,但他的身体却没有倒下。
从屋顶不时落下来杂物砸到张鹏背上,但他象沙漠上干死的胡杨木一样屹立不倒。这时河东市汇星影剧院已经变成了一个大火炬,熊熊燃烧的大火映红了半边天。
河东市汇星影剧院外,杜涵烟、江雪、颜茹画以及205寝室的老六和老七五女泪流满面,她们如杜鹃啼血一样喊着张鹏,但回答她们是熊熊大火中不时响起的重物落地声。
杜涵烟几女旁边也是哭声阵阵,侥幸逃出来的观众也有亲朋好友在火场中,他们生还的机率几乎为零。
稍远处是看热闹的人群,如此大火,靠人力,肩挑手提灭火是不可能的,
十几秒后河东市武警消防支队的官兵来到火灾现场。听到杜涵烟、江雪几女的哭诉后,我人民子弟兵第一时间将高压水笼头对准了二楼男厕所方向。一架金属梯也靠到几乎被红了的墙上。
能在烧得如火焰山一样的河东市汇星影剧院中保住命的人,只可能是在二楼男厕所中的张鹏、文姗、齐明三人了。
此时二楼男厕所中,文姗和齐明几乎同时醒了,她俩哭喊着抱住象盾牌一样保护着她们的张鹏。
这时火舌已经烧到了他们三个人的身边了,但张鹏仍然昏迷不醒。齐明无悲无喜,她坐到地上紧紧地抱着张鹏的头。
文姗看了看窗户上被烧得通红的钢筋,她自认没有办法带着张鹏逃生。
“死就死吧。”
文姗抱住张鹏的双脚坐下了:“黄泉路有人做伴很不错。”
几秒后,正当文姗和齐明双双抱住张鹏闭目等死时,一个健壮的人民子弟兵跳进了汇星影剧院二楼男厕所中。
十分钟后,河东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某辆救护车,“张鹏没有事。”
河东市第一人民医院,院长江岁松亲自给张鹏做了检查,他看了看杜涵烟、江雪、齐明等几女:“张鹏太累了,昏迷是一种自我保护,它能彻底地缓解张鹏的疲劳。”
不知过了多久,张鹏悠悠醒来,神清气爽的他抱住他床上某个美女就亲了起来。
孔子曰:“大难不死,可以放纵哦。”
这套房,另一个卧室的床上,“最后一把我怎么出剪刀呢?”
杜涵烟还在懊恼,她推了齐明一下:“齐明,我真的想出布,但伸出手却变成了剪刀。气死我了!”
“涵烟,张鹏夸我是天才。”
齐明坐起身:“刚才玩‘剪刀石头布’我怎么一局也没有赢?”
这套房第三个卧室中床上,文姗和颜茹画二女睡得很香。
第二天,下雨了。天哭了,昨天晚上河东市在汇星影剧院的大火烧死几十个人,失踪几十个人。
这次火灾,只有江雪她们205寝室老六和老七这两个轻伤员,重伤员都葬身在火海中了。
张鹏他们这一行人也算是有惊无险,从二楼男厕所跳下去的杜涵烟、江雪、颜茹画三女,没有什么事。
江雪她们205寝室老六和老七跳下去脚都扭伤了,她俩去医院治疗了,歇几天应该就没有事了。
被武警官兵救下楼的齐明是毫发无损,被泥块砸昏迷的文姗醒过来后就没有事了。
张鹏这货被砸到他后背上,带火的木头烧了几个小泡,他也没有什么大事。
天若有情天亦老,天为昨天晚上无辜死亡的一百多个人,伤心流泪了!
“春雨贵如油,下得满地流!”
张鹏推开窗户:“啊,春雨!你怎么下得满地流呢?”
“臭流氓!”
一个枕头砸向张鹏:“砸死你,我疼得不敢下床了。”
然后张鹏的手提电话响了,张鹏接听电话。
“老板,昨天晚上汇星影剧院死了一百多人。”
李诗瑶有点后怕:“幸亏昨天晚上你没回我打的传呼,如果咱俩也去汇星影剧院看二人传……”
“诗瑶,昨晚我去了。”
张鹏搂住某个美女的脖子:“木器厂有什么动静?”
“你去了?!”
电话那头的李诗瑶险些把电话扔了:“靠,老板你果然不是凡人!你一定毫发无损对吧?木器厂的人已经开始集结了,咋办啊?老板,牌子做好了,什么时间钉上啊?”
“不用慌,山人我自有妙计。”
张鹏亲了江雪一下:“小雪,快穿衣服。”
七点多一点,张鹏、江雪、齐明、杜涵烟、文姗、颜茹画吃过早饭。张鹏给杜勇兵司令员打了一个电话,他要了一队士兵。
齐明和杜涵烟去上班了。张鹏、江雪、文姗、颜茹画四人去颜茹画家了,张鹏的军装放在颜茹画家了。
上午八点,张鹏穿着一身笔挺的少尉军官军装,他独立于启新医院门口左边一个大太阳伞下。
不少启新医院的年轻女职工在不远处惊羡着,她们心中都说,他就是我们的老板张鹏吗?
天啊,老板太帅了!
稍远处几个年轻的女性路人也对张鹏行注目礼。虽然张鹏一般不穿军装,但武装部仍然按规定定时发给张鹏新军装。
启新医院内,离医院门口比较近的输液大厅中,李诗瑶和几个启新医院的保安严阵以待。
张鹏刚才在颜茹画家换上军装后,眼睛就没有离开张鹏的江雪、文姗、颜茹画三女也跟来了,她们三个色女站在启新医院的输液大厅中欣赏张鹏帅哥。
“美女们,该上班了。”
张鹏冲那一小群启新医院的年轻女职工们放电:“改天我请你们吃饭。”
“老板,你说话要算话哟。”
一个胆大的女职工扔给张鹏一片秋天的菠菜:“帅哥老板,我还木有男朋友。”
然后,从启新医院院墙右面转出来一群男女老少,他们仿佛没有看到张鹏一样。这一群刁民用一根尼龙绳把启新医院的大门拦住了,然后他们撑开雨伞站在绳子前。
十几个来启新医院看病的患者及其家属都愣了一下,然后他们大都走了。也有几个人站在不远处看热闹。
张鹏冷笑一声,他给李诗瑶打了一个电话。
两分钟后,李诗瑶院长指挥着启新医院的保安,把一个实木招牌钉在启新医院的大门口。
招牌上书写着:“中国人民解放军断指再植研究中心”这几个烫金大字。
然后李诗瑶仿佛没有看到医院大门口堵门的众刁民一们,她带着保安回医院了。
足有百十个启新医院的职工包括王升才主任、常爱主任等启新医院招聘的学科带头人都举着雨伞站在医院的院子中。
江雪、文姗、颜茹画、李诗瑶四女都站到张鹏身边了,她们怒视着河东市木器厂一众刁民。
“警告,木器厂的同志们,严重警告!”
穿一身军装的张鹏舌绽春雷:“启新医院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指定的断再植研究中心,请大家速速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中国人民解放军断指再植研究中心?”
河东市木器厂末代厂长,木器厂刁民党的主席,木建一刁民冷哼一声:“等会我把一块联合总部的牌子挂在我们木器厂家属院大门口。”
河东市木器厂一众刁民都哄笑起来。启新医院大门口的人越来越来,有来启新医看病的病人或其家属,更多的是看热闹的人。
看到张鹏不理他们后,木建一想打击一下张鹏的气焰。
“把这块假牌子取下来。”
木建一冲刁民人群中的林一强和毛二彪点了一下头:“砸烂这块假牌子。”
然后林一强和毛二彪把李诗瑶刚让人钉上的那个招牌取了下来,木建一、林一强、毛二彪三人用砖头砸烂了写着“中国人民解放军断指再植研究中心”这几个烫金大字的招牌。
河东市木器厂众刁民加油助威,看热闹的众河东市民哄笑。
张鹏示意江雪、文姗、颜茹画、李诗瑶四女稍安勿燥。
启新医院,院子中王升才主任抬手阻止群情激愤的百十个启新医院的职工:“老板在外面呢,老板让咱们看着就行了。”
“行动!”
张鹏怒了,他冲着他的手提电话吼:“把砸招牌那三个人的四肢都打断,尽量把堵门的青壮年人都抓走。”
然后,从不远处开过来三辆军用卡车,一辆卡车上的车厢中站满了士兵,另两辆卡车的空的。
看热闹的众河东市民哗然,他们不自觉退开一些距离。河东市木器厂众刁民愕然,木建一、林一强、毛二彪三人感觉有点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