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了想,童璐璐放弃了这个打算。。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没必要为个外人折腾自己的老公!而且目前她刚和唐睿铭打平,如果做下这一趟,就是她没理,以唐睿铭的霸道和不讲理,倘若逮到她的错处,一定会狠削她一顿!
她微笑说:“有真有假的谎言才更容易误导人,这才是他们的高明之处。”
“我听说你跟那个安柏是朋友?”安琪犹豫地问。
“没错。”
“你跟他……还有来往?”安琪迟疑地停顿了一下。
那丝停顿很微妙,让人颇费思量。似乎没有断绝关系很不该。
童璐璐却好像没有听出来似的,笑着点头:“既然是朋友,自然该有来往。”
安琪敛了笑,认真注视着童璐璐的眼睛:“虽然以我跟你现在的关系,再说这些好像有点不太好。但是有几句话,我还是想说给你听。”
“你想说什么?”
“我跟唐先生也有几年了,不敢说知他甚深,但还是了解一两分的。他看似拥有很多,其实却很少,特别是感情方面。正因如此,对于在意的东西,他总是十分执着。看上了,认定了,就一定要到手。至少目前为止,我没有见过有什么东西是他想要却得不到的。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安琪的言外之意,再明白不过:身为唐睿铭曾经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东西”,童璐璐应当感同身受。
童璐璐对此淡笑不语,没有发表任何想法。
安琪继续说:“所以,请你不要再跟你的那位朋友来往了,至少暂时不要。面对感情,唐先生也是一个正常男人。这是我的一点‘私’心话,希望你听了不要介意。”
童璐璐失笑地摇头:“安琪,你把他当作什么了?他如果只有这点涵养和气量,怎么可能撑起一个财阀集团?”
被嘲笑了!安琪十分怨愤。但很快,她压下心中的不快。声音因为压抑而变得有些低沉和生硬:“那要看他需要涵养的对象是谁!”
你是不一样的!
这句话在安琪的舌尖滚了滚,却又被咽回肚里。
童璐璐轻声说:“谢谢你的提醒。我明白你的意思。”
不可否认安琪的话有一定道理,但是她可不打算这么宠着唐睿铭的坏脾气。她打算和他过一辈子,如果自己一味忍着他、纵容他,他们走不了多远。而且这些年,他也改变不少。
“那你打算怎么做?”安琪固执地看着她,似乎非要讨一个说法。
“很抱歉,我有我的原则。”
恐怕这辈子她都做不到为爱不顾一切,对她来说,排在第一位的是亲情,其次是友情,爱情最次。而唐睿铭目前仍然根深蒂固的,停留在她那块小的可怜的爱情区域。
安琪固执地追问:“他为你付出那么多,外人看着都心疼,你退让一点不行吗?”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
“你一定不肯?”
童璐璐面带笑容,直视她的眼睛,不吐一字。
安琪蹭地站起来:“你尽管作吧!夫妻相处你跟他争什么长短?等他凉了心,你可别后悔!”说完,她冷着脸往外走。或许是呆在唐睿铭时间久了,受影响太深,她冷起脸的冰冷模样,颇有两分神似唐睿铭,惹得值守的保镖多看了她两眼。
回到车里,安琪脸上的冷意却霎时消失。回望时尚舒适的别墅,视线似乎能穿透墙壁,看见窝在放映厅的童璐璐。她勾起嘴角撇出一个讽笑。这样不知好歹,不懂得体谅和心疼男人,她可以笃定,童璐璐走不到最后。
她忽然好想见一见季紫铃。
与此同时,童璐璐也在琢磨安琪的来意。
安琪后面演的不错,却仍旧没有逃出她敏锐的五感。可惜信息不足,不能分析出她下一步的行动。
“想什么呢?”
身后忽然靠来一具温热结实的身躯。
凉凉的馨香随之飘来,钻入鼻间,大脑随之清醒。童璐璐抛开脑中思绪,伸手扯住唐睿铭的领带,拉近,小猫一样蹭到他颈侧轻嗅。
她痞痞地调戏人:“哎呀,爱妃身上的美人香真是教我百闻不腻!今天怎么有空跑来啦?是不是学艺大成,琢磨明白怎么伺候你的‘女’王我了?”
唐睿铭就着她的姿势,一动不动地任她瞎胡闹。
落在头顶的视线既冰凉又灼人,古怪的教人心里难受。童璐璐暗地叹口气,这人的脾气越来越坏了。她仰起头,唐睿铭那冒着幽幽冷焰的黑‘色’眼睛,一下撞进眼中,凉得她打了个‘激’灵。
绝对生气了!童璐璐心中忐忑地揣测,莫非她这次捅的篓子不小?不能吧。才多大点事。
脑中转着念头,童璐璐经验丰富地倒打一耙:“啧,我算明白安琪为什么找我求救了。”
“求救?”
唐睿铭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他眼睛微微一闪,眼中可怕的冷意稍退,问:“她说了些什么?”
童璐璐耸一耸:“你最近越加威武,他们吃不消了。”
“人家求上‘门’了,你打算拿什么劝我?”唐睿铭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坐到她身边,慵懒地拥着她。
话里赤‘裸’‘裸’的利‘诱’暗示,让童璐璐十分牙疼。
她讶然看着他,语气里带了一丝嗔怪:“老公,你这是什么话?我跟你才是一家人,我怎么会胳膊肘往外拐替外人说话呢?英明睿智如你怎么会犯低级主义的错误呢?他们感到有压力,只能表明他们的抗压力和心理承受能力不够强。
人家都说从大唐财阀出来的员工,可以以一顶十,这份赞誉不是没理由的。老公你放一百个心,我是你任何政策的坚定不移的铁杆支持者!”
唐睿铭微微一顿。这‘女’人,脸皮越发厚了。他看着她,眼神高深莫测。童璐璐无比诚恳地对视,眼中眸光闪闪动人,执着传达着一个信息:请看我真诚的眼神!
他勾起‘唇’角,慢声反问:“任何政策?”
呃,现在反悔来不来得及?童璐璐哽住了,开始暗搓搓思考反悔的可行‘性’。大脑转动不到一秒,她的身体蓦地腾空,被唐睿铭忽然公主抱。
他的举动好像某种信号一般,整个放映厅骤然开始变动。
‘门’窗自动关闭,全遮光窗帘遮住了明媚的太阳光,荧幕自动熄灭,房间陷入黑暗,只是刹那,柔和的灯光亮起。
一张大‘床’从巨大屏幕对面的墙壁中翻出,不知从哪里滑出一个圆头圆脑的机器人,动作迅速地铺上一层洁白‘床’单,然后自动折叠机械手臂,滚着轱辘回到存放自己的墙体收纳柜。
暖‘色’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洒下,在白‘色’‘床’单上绽放出一朵朵橘‘色’的‘花’朵,为一切物品笼上一层醉人的朦胧。
童璐璐有点张口结舌,半晌,眼神灼灼地看着唐睿铭,机关枪一样连声发问:“你什么时候发出的命令?那机器人都会些什么?智能如何?有地磁悬浮功能的吗?能不能研究出可以飞行的绿魔滑板?”
唐睿铭冷哼一声,扔她到‘床’上,压着童璐璐‘吻’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到确定她那满脑子的扫兴问题,全被遗忘地一干二净,才结束这个甜蜜的惩罚。
童璐璐不甘心地扭动身体,没敢太用力,怕没轻没重地伤到唐睿铭。曾经叫她恼恨的武力值对比,如今已经发生巨大变化,终于轮到她占上风……从理论上来说,本该如此。
凭着一手嚣张霸气的超强武力值,她本可以彻底掌握了‘床’斗的主动权,笑傲整个运动过程……她本可以如此的。真实情况如何,不提也吧。
但是不论如何,每次‘床’斗开展前,威胁是不可少的,气势是不能弱的!她眯着眼睛看着他,威胁之意满满:“亲爱的,你想造反吗?”
这‘混’蛋,铁定是选择‘性’失忆遗忘了她的‘女’王游戏!
唐睿铭轻轻一笑,岁月的厚爱让他的美‘色’比当年更加倾国倾城,勾得童璐璐的小心肝不争气地扑通‘乱’撞。‘混’蛋!又这样!
他俯身凝视着她的双眼:“不,我的‘女’王。您的美丽让我倾倒,请原谅我的情不自禁。”这声音低沉醇厚,优雅‘迷’人,仿佛在她耳边喃喃,勾得她的心痒痒的。
忽地一阵天翻地覆,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
可是即使位于下方,唐睿铭摄人的气势依旧不减,不,他的气势反倒愈加强盛。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幽幽燃烧着两簇可以吞噬‘肉’·体和灵魂可怕火焰。
这一刻他仿佛是从油画中走出的撒旦,优雅又俊美,单薄修长的身体里蕴含着不可思议的巨大力量,蛊‘惑’童璐璐签下危险的灵魂誓约,以亘古的誓言束缚自己的契约者。
以恶魔之身,行骑士之责,贪婪地守护着契约者的灵魂,旦有背叛,便会不顾一切地吞食,然后携着身体里再也无法离开的可怜灵魂一起堕入地狱。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脑中的神经像是被急促弹拨的琴弦,紧绷到似乎下一刻就会断掉,但是童璐璐却不惧反喜。她由衷地兴奋着,‘激’动着。麻蛋!萌点又被戳中了嗷!
她觉得自己喜欢地就快要坏掉,可唐睿铭却还在火上浇油。
“我的‘女’王,请品尝我的一切。”他如此蛊‘惑’低语。
轻轻一声弦断,低到几乎听不见,却让童璐璐的大脑为之一空。此刻,她的大脑轻飘又沉重,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余下本能。她毫无章法地咬‘吻’唐睿铭的‘唇’,迫切又急躁,吸、咬、啃噬,简直比幼稚园刚拐到小男友的小盆友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