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姑娘啊,你怎么能这么暴虐呢。你把你弄成这个样子,你的家人不会伤心么?诶呀~~”孤独闲得无聊,看着藤原妹红对着一个妖怪死缠烂打,被打死之后,读完秒接着杀。打了一个月,可算是把妖怪干掉了。
藤原妹红正虚弱的靠在树上休息,没有理会和她说话的老人。
孤独坐在藤原妹红的面前,装作惊讶道:“哎呀!这不是车持皇子的女儿,藤原妹红嘛,你怎么活到这个时候啦。”
“唔?你认得我。”藤原妹红惊讶的看着孤独。
“怎么,你年纪轻轻,难道还比我这个老糊涂,记性还差?”孤独伸手戳了戳藤原妹红的头。
藤原妹红厌恶的躲开,斜着眼看着孤独。“酒味,长胡子老头。啊,那天晚上的醉爷爷。”
孤独从包袱里,拿出一套衣服给藤原妹红穿上。“穿上吧,别受凉了。跟我到城里好好休息休息,人啊,要学会照顾好自己。特别是死不了的时候。”
“……”藤原妹红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衣服太大了,不能穿。”
“是啊,只有我的衣服,你就将就一下,总比光着好。”孤独说。
“不用,我有备用的衣服……吧”藤原妹红拒绝了孤独的好意,去找自己准备好的衣服。可是到了地方,发现有一群小妖怪在群次,把衣服全都给弄烂了……没有这回事。根本就没有备用的衣服,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借口离开就是了,可是孤独一直跟着也不怎么好意思。
用外套一裹,强硬的背起藤原妹红往附近的小镇走。“别胡闹了,无论怎么样,也不能糟蹋自己。”
一进到镇中,人们不加掩饰的厌恶,显露在脸上,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藤原妹红把脸埋在孤独的背后,身体不住的微颤,表示着主人的情绪非常激动。
孤独不动声色,在买到布匹针线后,大步流星的奔出城区。
“可憋坏老子了。”出了城后,孤独和藤原妹红都松了一口气,异口同声的骂了一句。
“说真的,我都想动手,把他们全部杀掉。”孤独自嘲的说了一句。“你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了吧,从富士山上下来,被嫉妒,被害怕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从富士山上下来的!”藤原妹红一下子在孤独的背上,直了起来,虚弱的身体不足以在背上保持平衡。
孤独把布匹放进袖子里,趴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匹枣红马驮着藤原妹红。藤原妹红刚好随着孤独爬倒的动作,趴在了马背上。
摸着鬃毛,藤原妹红问道:“你是妖怪么?”
“你觉得我是妖怪么?”孤独不答反问。
“或许……是吧。”藤原妹红犹豫了一会,笑着说。
“……那些人也认为你是妖怪呢。”没想到被没见过几面的人说是妖怪。
藤原妹红沉默了,孤独突然狂奔了起来。孤独说:“我从来不认为我是妖怪,我只是比一般人长寿,比一般人厉害。我从来没有危害过身边的人,可是身边的人却总是嫉妒着、防范着、恐惧着……”
“不要说了。”藤原妹红低声的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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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颠簸中,藤原妹红恢复了体力,醒了过来。胯下的马,还在不知彼倦的奔跑着。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出声问道:“这里是哪里呀?”
藤原妹红一拍头,险些忘了骑的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马。然后赶紧拉紧身上批得袍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周围可是有人呢。爬到马耳朵上,轻声说:“带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吧。”
在外人眼里,服饰奇怪的女子,在马的耳边说了什么。马就平缓的拐了一个弯,跑远了。
“这里没人了,让我下来吧。”藤原妹红说。
“后面有人追,来者不善呀。得甩掉他们才行。”孤独加了一把速。用事实证明,就算你有点修为,你也跑不过四条腿的。
“没想到你的手这么巧。”“你的也不赖。”找到了没人的地方,孤独和藤原妹红开始做衣服。在针线活上,孤独完爆藤原妹红两条街。
晚上坐在火堆旁边,一起喝着酒聊着。“上次说到,‘你怎么知道我是从富士山上下来的’这句。”孤独开头。
“嗯!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藤原妹红点点头。
“大概是碰巧吧。那天我是要去找咲耶姬帮忙酿酒,上山的时候,看见你从山上飞奔下来。”孤独拿出了药葫芦。“一地的尸体呢,你真是大手笔啊。”
“不、不是的。那些人不是我杀的。”藤原妹红急忙解释道。“我只把一个人从山上推了下去,可,可那是有原因的。”
孤独收起药葫芦,把酒葫芦调了一下,举到藤原妹红的嘴边。“不要紧张,喝一点特别的吧。”
藤原妹红不疑有他,一倒进嘴里就再也没有机会吐出来了。灼烧的熔岩,瞬间溶解了舌头。强烈的疼痛和愤怒,不能用声音吐露,因为下颚已经穿透,脖子已经露出了骨头。孤独接回酒葫芦,轻轻一带,藤原妹红倒在了篝火中。
孤独变成了一个封底的小房间,在周围有整了一座大宅院,把藤原妹红装在了里面,因为封了底,所以铺满了岩浆,没过了倒下的藤原妹红。岩浆没有把藤原妹红烧尽,不是热量不够,这还是保存完整的地下岩浆,蓬莱之药强大的药力可见一斑。
孤独安静的观望,盼望着藤原妹红的重生。
八十一年后,重生的藤原妹红,仍然惧怕岩浆,一下子撞出了孤独变得小房间,却又落入了熊熊大火之中。
虽然说是大宅院,其实也没有多大,在藤原妹红挣扎的跑出去的时候,刚好被烧死而已。孤独把她重新丢回火中,经过多次的煅烧,藤原妹红终于练就了火眼金睛……不可能。
“恭喜你,学会了玩火。”在浑身冒火苗的藤原妹红面前,孤独为她鼓掌。
妹红非常激动地,扑上去就是一个熊抱,可惜什么也没抱住。只是在耳边响了一句:“缘尽于此。”
孤独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