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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将军,城墙上旌旗林立,敌人会不会是孤注一掷,集中兵力与我军在宜山城决一死战?”随行参军戏直小心问道。
“子直所虑有理。”张素心里却不以为然,敌人要跟他们决一死战也不会在宜山城,无险可守无险可依,就凭那丘陵上的高地还不到他们冲锋的高度。
况且,就算王庄集中兵力又怎样?又有多少人可让他王庄集中,但底下还是吩咐斥候搜索附近十里的敌情。
很快,斥候回报,王庄除了宜山城之外,其他庄民士卒都已经集中到了花城,且花城之处正加固城池,有固城抵抗的意思。
金炜还想不到任何解决的方法,生于安乐,却不愿意死于忧患。
“家主,撤退,撤退!”纵使孤独乡喊破了喉咙,但此刻的王炜却像着了魔一般,拼死向马老九方向突袭。
马老九纵使长枪挥舞,但敌人也被杀出了怒火,连绵不断向他冲击。随手刺穿身边靠得太近的徐兵,把尸体扔向正向他冲击的徐兵,鼓起气势仰天长啸。
徐家小队长眼睛放佛逼出血迹,一道道血痕在眼睛转动。
“杀!”战马手痛,双蹄向后一蹭,向马老九跳跃过来。
要是平素,马老九尖锐闪亮的长枪必然会刺进战马的脖子,然后狠狠的拨出来——让血飞溅而出。
他喜欢这种感觉,他也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战场的杀戮。
小队长脸上带着微笑,放佛马老九就在他锋利的鬼头刀下。大好的头颅也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
周子楚冷冷的看着双方的骑兵已经厮杀在一起,没有杀戮,没有死亡,一支训练得在精良的士卒永远不能成为一支军队。
是的,军队,无论胜败,但都只剩下杀戮。
丁孝焦急的看着眼前的绞杀,倒是楼宪眼中带有光亮。
陶龙正勒紧战马,全身装甲让他感觉到有点不堪重负,在他身边,是年轻的扈从,此刻,他将跟从自己冲锋。
颜胄走进中军时,李牟正悠闲的品着飞鹰商团高价从吴国带回来的茶,对他来说,战争就是一种享受,就是一种艺术,他享受的是过程:攻击的过程。
“字牟兄,宜山就在眼前,直下宜山且做休憩不是更好!”出了战场,颜胄对李牟倒是客气有礼,毕竟自己的荣誉,自己的功勋还在他手上,对于这点他清晰的很,他老兄自己有多少才他也清晰得很。
“来,来,来。”李牟的热情倒出乎他意料之外,拉着颜胄双手指着茶几道:“坐,坐。”
然后斟下茶道:“这是西湖之茶,战前老夫从飞鹰商团所得,值白银。”
随后幽幽道:“以其攻下宜山再做休憩,不如字牟陪颜将军到战场欣赏一下如何?”
“这个,这个。”颜胄从来都不掩饰自己怕死,他认为人死就什么也没有了:“不如就在中军休憩如何,这个,这个西湖之茶向来纯洁,容不得那血腥,容不得那血腥。”
李牟笑了笑,也不勉强。
“情况如何?”张素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阵前校尉。
校尉孟喝了一口水,道:“弟兄们试着冲锋,娘巴子的这城墙修建的距离刚好就冲锋的距离,弟兄们冲上城墙底下力气正乏。”
“且一路冲锋没有任何遮挡,宜山守军居高临下,弟兄们盾牌不好使。”
“哦!”张素突然有了兴趣,想不到修城还有这等本领,转后向参军问道:“投石机和霹雳炮上来了没有?”
“回将军,炮手都已经准备好了!”
李济到达边界,斥候探索到的消息却让他隐隐发觉有些不妥,到底是什么原因却说不出来。
太宁静了。
是的,太宁静了。
碧野千里,虽说大旱且逢寒冬,但自己突袭而来路上却遇不到任何生物,当然也包括人。
按照情报分析,夕阳城只有一个旅的士卒,或许现在已经成了缓兵。
挥手让士卒停留下来。
“将军,兵贵神速,夕阳城就在眼下,何不一鼓作气?”校尉留义道。
李济摇头,道:“攻城之战,敌死三千,我损一万。余不忍心弟兄们带走了荣誉却留不下性命。”
“听说徐家有可能与王庄开战,且父亲已经攻击宜山,王庄肯定会派出援兵,等他王庄空无一人之时,我等自轻易取之,这岂不是更好!”
留义摇头,道:“战场情况千变万化,若等王庄发现我等,袭击就成了强攻,也就失去了意义。”
王炜不知道长枪已经夺去了多少人性命。血迹甚至模糊了他双眼,马老九放佛来自他心灵的呼喊,他甚至觉得有一种生命的共鸣。
长枪舞动。
徐宏也不简单,拼死让士卒向他包围过来。徐兵在徐宏的督察之下,根本没有任何思考,前赴后继如飞蛾扑火般向着铁鹰八卫攻击。
很快,士卒缠住了铁鹰八卫,在王炜身边之剩下战马黑风。黑风在人群中竭力闪烁奔跑,弩箭已经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双方的士卒已经完全绞杀在一起,战场已经成了绞肉机。
在王炜身后,血渗出来,汇集在洼地。
偶尔,血迹在空中飞舞,然后滴到洼地之中,溅起一朵朵血花。
仰头。
侧身。
长枪如离弦了的箭。
划过长空,越过马老九身旁。
如灵蛇般穿过徐家小队长胯下骏马脑门。
世界就定格在那一瞬间。
巩孤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知道刚才只是魏军试探。但是对方显示出来的素质完全超乎他想象,自己的新兵蛋子毕竟和经过战火过来老兵不能相比。
魏军进攻有效,整齐有度,对于死亡毫不在乎,死神在他们眼前仿佛就是邻居,反倒自己虽是守军,但早已被对方气势杀破了胆子,所以即使身旁有同伙受伤也惊吓不已,大呼小叫。特别是城卫军,简直是没见过世面,见不得人啊。
虽然这样想,但还是吩咐身边校尉巡视一下,自己也随意走走。
相信魏军很快就会发动正式的进攻。宜山城在他们看来只是如家里的东西,随手可取。
放眼望去,敌人投石机和霹雳炮已经推到了前线。
眉头一皱,看了看自己的投石机。
第四卷海之战第四章铁骑出动
黑风依依不舍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王炜,眼里充满了依恋,充满了不舍。
豆大的泪水从眼角渗出来,滴落到地下溅起朵朵血花。
戈壁像着了魔,看到王炜落在地下的那一刻,仿佛如自己生命凋零,他眼前不再是刀剑长枪,一切仿佛不堪一击,包括生命。
铁鹰连嚎出心里最后的激情,眼前不再是死亡,而是生存。
死亡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因为,死亡,可以换取生存。
孤独乡向天长啸,隐藏在心里的渴望,对杀戮的渴望激起他的愤怒,手中的鬼头刀向着眼前每一个生命,如死神的镰刀。
“队正,”小兵低声问道:“你说王庄还有希望吗?”
年轻的队正看着不远处魏军的斥候,脸上充满了坚定依然低声道:“我相信只要一息尚存,战争就不会结束。”
“因为,王庄给了我们希望,给我们活着的希望,给我们做人的希望。”
“那么,我们就算为了它舍弃了生命,也是值得,是吗?”小兵脸上发红,家里有娘,有爷爷,但没有心爱的女孩。
500年的童话交给他的和眼前不一样,但是他愿意为了家里的安宁去战争。
“我不知道,”年轻的队正眼里充满疑惑,家里有娘,有爷爷,也有心爱的女孩。
他不愿看到他们惊慌,他不能看到别人的屠刀撩在他眼前。
一息尚存,奋斗不已。
“这是你的土地,这是属于你的土地!”他想起从魏国逃到王庄的第一天,负责接管他的校尉微笑着对他说道。
而现在,眼前就是他的乡亲。
“步将军,”队正迅速来到步景身边,他眼里含着泪水,小兵临死前带着的微笑隐隐刺痛他的心:“抓到魏军斥候一人,我方伤亡八人。”
沉默。
“据斥候交代,魏兵此次出动了16个旅之多,其中骑兵旅2个,弓箭旅一个,攻城旅一个,其余为步兵,凡8000人余。”
“攻城机、投石机、霹雳炮若干。此次魏贼南下江陵乃名将之后颜胄,听说颜胄与家主以前有矛盾,副将李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8000人?”步景踱步,自言自语咕噜着:“一个军团8000人,有意思。”
参军附上来,道:“求援兵已经出去了两批,宜山城?”
步景挥挥手走上了花城。
“张将军,投石机、霹雳炮都已经到达了位置,请将军下令!”校尉大声道。
眼前的宜山城只是孤零零的屹立在炮火之下,是那么的无助,是那么的凄凉,此战之后,孤儿不知几何?
寡妇不知几何?
遗老不知几何?
但这都不是他一个偏将要想的问题。
李牟凝神看着杯中漂浮不定的茶叶,突然叹气道:“漫天飞舞。”
“功曹大人,敌人炮火太强了,很多士兵都吓得鸟裤子了。”校尉来回走动,伏在巩孤耳边大声喊道。
“让他们都找好自己的位置。”巩孤看着漫天飞舞的霹雳炮,燃烧着整个天空:“我们的霹雳炮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但我们霹雳炮太少了。”校尉把身体紧紧伏在城墙垛口:“很多民居都已经着火了,看来下一步就是投石机了。”
“让弟兄们都不要动,就躲在垛口没有危险。”巩孤无奈大声喊道:“宜山城门窄小,城墙坚厚,魏军投石机恐怕作用不大。”
校尉点头,带领几人又离开了。
“李将军,”斥候回报道:“徐家正在攻击王庄,夕阳城内士兵最多只有一个旅。且城尉此刻真被困王庄。”
李济点点头:“传令下去,做好攻击准备!”
“周将军,”丁孝眼睛快勒出血来,若不是看到王炜很快就站起来,自己哪里管得他周子楚。经过这么长时间接触,他已经认准了王炜。
此刻王炜虽然可以凭借五禽戏敏捷身法在人群穿梭,但大军相接一个人力量简直是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计,你叫丁孝怎么能够不急呢?
周子楚眼里充满了坚定,充满了自如,漫声道:“徐家步卒和攻城旅到了哪里?”
一个校尉迅速靠上前,大声道:“徐家后续部队已经离战场不到半个时辰,现在敌心已怯,正好是出击的最好时机。”
“好!”周子楚把手一挥,接过一支蓝色大旗,呼声喊道:“铁骑准备,出击!”
陶龙可以清晰的听到城外杀戮声,但他却不能下马去探一个究竟,重骑兵一旦上马,也下马也需要扈从的帮助,要不再高大的战马也难承担上千斤的重量在上面折腾。
铁骑早就窝了一肚子火,他们凭空大口大口喝酒吃肉,他们凭空大把大把银子往家里令,他们除了训练之外其他任务都与他们无关。
他们早就讨厌被其他士卒嘲笑的日子,甚至连他们的扈从轻骑,也灵活的穿梭原野。
而他们却背这沉重的盔甲,如果可以,他们宁愿丢弃这沉重的盔甲。
徐封眼看在前方,杀戮声就在他耳边缠绕。传信兵说王庄凭借一个连把他徐宏一个旅逼得阵型打乱,连连后退。
徐封眼里有点闪烁,王庄看起来并不像那么不堪一击。还不到两年的时间,养虎为患啊!
都怪自己,什么仁义道德,什么道德仁义。
糊涂啊!想自己聪明一时糊涂一时。
“来人,加快行军!”
突然,眼前一片杂乱,一名传信兵惊慌失措的来到身旁:“家主,家主,怪兽,怪兽!”
徐封火正在心头,闻言利剑直指大声道:“混蛋,说清楚!”
“家主,快走,快走。”传信兵茫然没有看到徐封的利剑,恍惚道:“王庄出来了一队怪兽,刀枪不入,刀枪不入!”
“来人,把他拉出去斩了,无稽之谈动摇军心!”徐封黑着脸喊道。
但是容不得执行,因为前军突然骚动。很快,亡命般的骑兵冲了过来。
徐宏全身染着血,神情恍然,铁骑的冲击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试想一个装甲刀枪不入,只有他杀你,没有你杀他,一个人意志再强也免不了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