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都是她根本就听不懂的无稽之谈啊。
难道那些都不只是一个奇怪的梦吗?
乔以念扶额叹了口气,脑袋里乱的厉害。
所剩的睡意也不多了。
她忍不住又轻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到洗手间去洗把脸缓一缓
可才刚站起来,病房内就响起了司徒君卿朝着她走过来的脚步声。
乔以念转头看了过去,还没看清什么,就已经被他强有力的手臂拥入了那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中。
“怎么哭了?嗯?”
一听到这话,乔以念立刻下意识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想要把脸上残留的泪痕蹭掉。
然后再和他嘴硬。
可都蹭了好几下了才反应过来,她这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
司徒君卿说她哭了,她就蹭,简直没有比她更蠢的存在了。
而且她刚刚好像已经擦干净了吧他怎么还能看出来呢?
“你看错了,我哪有哭。”
司徒君卿垂下头,在她的发丝上印上了一个轻吻。
柔着声音反问了一句。
“没哭眼睛怎么那么红?”
“”乔以念扁着嘴巴,闷闷的锤了他的后背一下。
直接用这种方式想要把这个话题跳过去。
而司徒君卿却并没有给出任何回答,只是静静的抱着她。
更像是在等待她的某些回答。
乔以念也不知道是自己想太多,还是事实就是这样。
因为她总觉得司徒君卿似乎在等她主动解释什么。
不过不管这种感觉是不是真的,反正她都是准备把刚刚的梦讲给他的。
所以便趁着这个空档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君卿,你听说过一个叫相思的女人吗?”
“没有,梦到这个人了?”
“嗯,之前在梦里喊我念念,告诉我该醒了的那个声音,也是她的。刚才做梦的时候,我看到她的人了。只是还带着面纱,看不清脸。”
“她又和你说什么了?”
“说我不能再任性了,该醒来了。可那时候又蹦出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让她别逼我,说我想任性就继续任性就是了。再然后,相思似乎有些生气,直接转身走了,我就醒了。”
“嗯,乖。”司徒君卿低声应了一声,虽然并没有给出任何和分析有关的回答,可脸上的表情却渐渐的染上了几分沉重。
因为事情似乎真的朝着他最担心的方向发展了。
司徒君卿本来说带乔以念到隔壁空着的病房的床上去好好睡一觉。
但她担心苏若言随时会醒,说什么都不肯去。
最后也只能缩在沙发上,枕着司徒君卿的大腿过了一晚。
而她也不知道是受到了那个梦的影响,还是因为心里在等着苏若言醒来。
剩下的时间里,迷迷糊糊的睡了好几觉,却总是莫名的睡不踏实。
早上的时候,阿暗来送了一次早饭,顺便带来了林衍轩已经安置在隔壁病房的消息。
可病床上的苏若言就好像是听到了林衍轩的名字而着急激动了一样。
竟然在听到名字后没两分钟就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