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陆远这么一说,顿时倒是把白溪雪也是惊醒过来,这家伙口气永远都是这么大,尽管自己实力比我弱,还是义无反顾地挡在她面前,实在让她感动万分。
倒是不像柳长风那般,城府竟然如此之深,相对于柳长风来说,陆远虽然平时猥琐下流,但总体上并没有这么阴险狡诈,相比起来,陆远瞬间在她脑海之中变得高大上的感觉。
“让我来!你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白溪雪挣扎着要往前走去。
“你是不是胸大无脑?吗的智障,没看到一大群尸魂宗弟子在他背后么!”陆远偏头低声骂道。
“那现在怎么办?”白溪雪虽然对那句胸大无脑非常不满,但是也明白自己的确有些失去理智了,加之又是紧要关头,故此,也就没有过多纠结。
“跑啊!!还问干什么!!”陆远一转身立马就是抓起她的柔软无骨小手,开启狩猎模式,扣除50无双点,剩余2280无双点,两人的身躯直接化作一阵风,两人残影连连往另外一处地方跑了过去。
“卧槽!没怎么注意他,竟然跑起来跟飞似的!来人给我抓住他们!!”尸魂宗那些队长,不由得被陆远施展的一手吓了一大跳。
“想跑?”柳长风倒也是小看了陆远这个家伙,没想到一下子爆发出来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当下便是化作一道高速残影激射而去,速度之快虽不及陆远,但竟然也没被拉开多少。
“一个孽障也不许留!看你们往哪跑!!”上官南大手一挥,黑色斗篷随风飘荡。
上官南的速度快如闪电,刹那之间便是闪掠而至,这样的速度竟然比陆远的狩猎模式还要快上不少,眼见距离越来越近,实在让他心急如焚。
“这尼玛的速度,跟开乐挂似的,轮子妈也跑不过啊!!”陆远看着那犹如吃了伟哥一般的尸魂宗宗主速度,顿时吓了一大跳,这可是比当时尸魂宗大长老更是快上不少的速度。
“骷髅魂手!”尸魂宗大喝一声,大手一股骷髅黑印徐徐飞出,直接轰击而上,陆远眼明手快,连忙使出一招魔法护盾,才能抵消这一击,然而有一击,下一击却是接踵而至,他的魔法护盾却是无法做到如此之快
“小子竟然有妖术!我倒是不信你可以持续使用!!”尸魂宗宗主,再以一掌轰出,大天之掌黑气滚滚,直接将陆远为之笼罩而下,一掌直接轰下。
“小心!!”陆远感受那股威压如天,不由得连忙往前一扑抱住白溪雪,将那一掌尽数接下。
“轰——”
“呜啊——”陆远内轰飞而出,一口老血吐了出来,紧紧抱着白溪雪翻飞了过去,就地打滚着,鲜血吐在了白溪雪的精致脸上,滚烫而又炽热。
“陆远!你怎么了!!”白溪雪拼命摇晃着陆远那犹如散架了的身子,这家伙危急关头总是挡在自己前面,并没有说退缩,心底最深处柔软的地方似乎被什么东西撩拨一样。
“呦呵!你不是很能跑的吗?”尸魂宗的几名队长赶到,顿时忍不住落井下石说道。
“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跑!”另一名队长冷笑连连。
“长风,去把他们两个抓回来!”上官南沉声说道。
“明白!”柳长风向前踏出两步,直接走到两人面前,扬起一抹嘴角淡然一笑。
“溪雪,你随我离开,做我妻子如何?”柳长风笑了笑。
“你做梦!!你这个白眼狼,出卖青云宗竟然还想要让我嫁给你,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白溪雪挣扎喊了一声,忍不住泪流满面,她也不知道为何,看到陆远为她挡下如此重击,竟然会如此心痛。
眼见白溪雪竟然为了陆远受伤而流泪,实在有些难以置信,多少年了,相处这么多年,似乎白溪雪根本没有为什么人流过眼泪,也从来都没有如此着紧过。
柳长风眼眸缓缓眯了起来,那副温柔的脸庞刹那演变成一张可怕阴沉的面容。
“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这就好办了。”柳长风弄了下手腕,顿时发出一些声响。
伸手直接扯起陆远的头发,陆远中了上官南的一掌之后,体内犹如被震碎了一般,气血沸腾,鲜血止不住的从他口中冒了出来,萎靡不振。
“你想做什么!!放开他!!”白溪雪有些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
“啪——”
柳长风直接一巴掌把她煽倒了在地上,毫不留情,清脆声直接在半空中响起。
“看着弱者是怎么死在强者的手中的,既然你喜欢他,我就在你面前弄死他,等我杀了他,再得到你的身体,久而久之,你就不得不臣服于我了....”柳长风说话很平淡,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似乎这事情根本不值得怎样关注。
“你这个畜生!!我和你拼了!!”白溪雪捂住左脸,芊芊玉手抬起,理智已经消失,打算与柳长风殊死一拼。
“不自量力!”柳长风大手探出,形成一道道锁链灵气,直接将白溪雪锁死,动弹不得。
“接下来就享受美妙的惨叫声吧.....哈哈!”柳长风忍不住大笑一声,一手盖住陆远的脸庞,大力挤压。
“呜啊啊啊——”
痛地陆远忍不住仰天长啸,惨叫声令人听起来不禁汗毛倒竖,就连尸魂宗的那些人也有些对柳长风的做法,感觉可怕。
“如何?你不是说了你比我更强吗?”柳长风低吟一声,忍不住扬起一抹嘴角。
“放开他!!求求你,放开他!”白溪雪看地心痛难耐,却是无可奈何,以她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大开这个魂之枷锁。
“蝼蚁.....也是时候,该结束你的生命了!”柳长风忽然话锋一转,沉声落下,大手缓缓缠绕上一大片黑气,滚滚黑气滔天,阵阵强大的威压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啊啊啊啊——”
陆远不断挣扎,脸部犹如要炸裂开来一般难受,似乎只有竭斯底里地惨叫声才能舒缓这种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