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妲王赵玄旭紫色的长袍趣÷阁直的跪在地上,朝着上首龙案后的皇上磕头行礼,言语恳切。
“父皇,事到如今,孩子也不再隐瞒!那凌少峰的身份特殊,不止是皇兄回未生病之间自己订下的妻子!更重要的是,她更是让皇兄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的罪魁祸首!”
东赵皇帝一听,手一顿,目光凝重的扫过闹个不停的琛王,无形的强大气势压迫向跪在地上的赵玄旭,“什么?你再说一次!”
东赵皇帝怎么会不知道被送给慧缘圣僧做徒弟的三儿子,只是身体羸弱,可是却是能跑能跳身心健康的儿子。谁知道,在外养伤十来年,被招回国时却突然变成真正的痴傻之人,还受了严重的内伤无腿不良于行。
让人调查也只得到一个信息,那罪魁祸首便是北周将军府的凌依依,可惜,她已经死了,而琛王在外一直都是痴傻的形象,就算如今真的痴傻了,他还不能对北周派兵,真不能怒气难平。
“说清楚,那凌少峰跟凌依依到底是什么关系?”
两人都姓凌,他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两人可能关系非浅,或者她们更是同一人。
正在拍打着御书房大门的赵玄琛,一身大绝色的喜袍坐于轮椅之中,听到皇上与旭王的对话,突然停下手,搁于身前,面朝着紧闭的暗红大门,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旭王抬起头,带着怒气的双眼闪过无奈和感伤,言语真诚恳切的继续说道,“父皇,请父皇息怒,听儿臣慢慢回禀!当初皇兄未生病之时,便喜欢上了将军府的凌依依,因此才会不顾父皇的口谕迟迟不归。皇兄让儿臣在东赵的选妃宴上,用凤玉替他自己求娶凌依依,却被凌依依所拒绝。(其实是琛王假扮的四皇子,旭王当然不会一五一实的告诉皇上。)”
“凌依依只当皇兄是朋友,更因为皇兄对她有所欺瞒,绝定跟皇兄断绝一起往来,从此只为陌路人,皇兄深受打击吐血昏迷病倒了,儿臣借机将皇兄带回东赵,没想到,半路上皇兄醒来逃回北周找凌依依,两人一起失踪,再出现在相国寺禁地,两人均受了重伤却仍然担忧对方。”
旭王半真半假的将发生过的一切徐徐道来,东赵皇帝越听脸越黑,心中的怒气不止是争对那凌依依,更是针对不争气的三儿子,怒气不争,为了一个女子将自己伤成如今这副模样。
“儿臣本想杀了凌依依,但想到皇兄心系此人,加上皇兄身受重伤,便立刻带皇兄回东赵治伤,凌依依也被将军府的人接走,不久便传出,北周辅国将军府凌大小姐为了名誉与清白与绑匪同归于尽的消息。”
说到这里,旭王与黑着脸的皇上一起望向门边静坐着的赵玄琛,担忧与无奈充斥着父子两人的心间。
“父皇,儿臣记得回国之前,最后一次见到凌依依,她曾经说过,她处理好锁事,会到东赵来找皇兄,并且会找到凤鸣诀治好皇兄。儿臣没想到,她居然假死后改名换姓来到东赵,更没想到,皇兄就算是失去了记忆,忘记一切,记忆深处仍然记得凌少峰。儿臣求父皇看在皇兄真心喜欢凌少峰,而凌少峰为了皇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迎亲,只为全皇兄的心愿,求父皇成全他们!”
旭王说罢再次朝着上首的阴暗不明的皇头磕头,并且硬是磕了三个响头,全为帮琛王争取与凌少峰的婚事,不论娶也好嫁也罢,相信皇兄如果是清醒的,定然是十分欢喜能与凌少峰在一起的。
东赵皇帝稳坐于上首,眼神锐利的扫过赵玄琛挺直的背影,就像是看到了淡淡的忧伤从他心间散发出来一般,思索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般的低沉道。
“她可是火凤?”
他相信自己的儿子,既使是痴傻了也有颗纯真的稚子之心,不可能会将喜欢的人认错,既然,玄琛一直叫那火凤为少峰,那说明凌少峰便是火凤。
他更相信,兄弟亲深的四儿子能同意让三儿子入赘凌府,定然是知道些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情,肯定凌少峰这个人有足够强大的能力护着三儿子才会同意的。
赵玄旭知道瞒不过,于是直起身肯定的点了点头,“是!她是世上对皇兄最好最真心的女子,一个世间少有的奇女子!”
可不是奇女子吗?能行天下之不行,孤身一人背景离乡,身边跟着两名忠心不二的丫鬟,一来便收了一名能干忠心的嬷嬷,只为朋友之义,以一人之人三次救下琛王,不顾谣言以女子之身娶夫,可是天下第一人,不是奇女子是什么!
“父皇,儿臣知道父皇想到皇兄如今的境遇,怕是恨不能将凌少峰给千刀万剐,可是父皇,怒孩儿斗胆,皇兄已经如是,整个东赵怕是再也找不出一人,能象那凌少峰一样有能力并且义无反顾的守护三皇兄。儿臣觉得,父皇不如成全了她的朋友之义,让她以身还债,一辈子给三皇兄做牛做马,保护三皇兄一生一世,岂不是更好!”
东赵皇帝静静的思考着赵玄旭所说的话,深邃无底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背对着他们的赵玄琛,瞧着他那孤寂的背影,心中一痛,这是他最爱的女人生的儿子,就算是傻了残了,也不能让人践踏了尊严。
“老奴有事禀告皇上!”
御书房紧闭的朱红色大门外突然传来石总管熟悉的声音。
东赵皇帝威严的随口一句,“进来!”
吱的一声轻响,被人从门个推了开,太监总管石总管低垂着头手握拂手,半躬着身子步伐稳健的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迎面差点就撞门坐在轮椅上的琛王。
石总管沉稳的朝着坐在轮椅中矮他一截的王爷作揖,“老奴拜见琛王爷!”
“见什么见,还不把琛王给朕推回来!这么大人了闹什么要入赘,也不怕丢人!你也起来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