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准备睡觉的时候,叮叮走了进来,手里握着一个粉红色的水杯,她为我端来一杯热水。
“哥,你伤的严不严重啊。”叮叮坐在沙发的边缘,把水杯递给我。
我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水杯的边缘还带着叮叮身上的香味。“叮叮,你怎么过来了,吧台怎么办?”
“我让小邢帮我看着呢,外面还有王震他们,没事的。哥……早知道这样,今天就不该去见老边,或者,见他的时候,就应该多带几个人。唉……你看你现在伤的,好心疼啊……真不该让你去……”叮叮一脸心疼的样子。说实话,叮叮的眼睛真的好大,像是从漫画里出来的人。
我笑了笑,说:“叮叮,你不懂,我去见老边,是必须要去的。因为我要搞清楚这次的事情是不是老边挑的头,知道了这件事,下一步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至于打架受伤,呵呵,难免的嘛,混子想要出头,就必须去打有用的架,而不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架。我这次打架,虽然受了伤,但是我得到了很多重要的信息,也搞清楚我想要搞清楚的事情,所以嘛,无所谓的。”
我坐起来,小腹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还好,只是皮肉伤。我摸了摸叮叮的脑袋,安慰着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孩。
叮叮看着我的眼神十分关切,“哥,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受伤,我会心疼……”
“四毛也受伤了啊。”
“四毛受伤个屁,屁股被人扎了一刀,也算伤?”
四毛突然打开门,半个脑袋伸进包间:“谁叫我?”
叮叮:“滚!”
四毛:“靠……”
……
…………
随后的某天,
老边坐在皇后KTV的包间里,身边围绕了两位丰满的女郎,正依偎在老边胸膛撒娇灌酒。老边喝的有点醉,吧唧吧唧嘴,看着包间里刀子,大刚,孙文等一众人也都和陪侍的女郎搂搂抱抱的,心思一下子有点恍惚,他想到了远在J市的儿子还有老婆。
儿子每个月保守治疗的钱得几万块,骨髓还是没有配型成功,老边知道,这次A货仓的事情,不是他太贪心,而是他必须要搞钱,要搞很多很多的钱,这样才能让儿子把病治好,只要有了钱,大陆治不好的就去美国治,总有机会能治好,实在没有办法,那就这样保守治疗着,只要自己有命在,就一定要让儿子活下来。
想着想着,老边狠狠地捏了一把身边女郎的米米,引来女郎一声娇癫,“边哥你轻点呀,把人家弄疼啦!”
女郎打断了老边的回忆,同时也燃烧了老边胸中的烈火,“呵呵,老子不但要弄疼你,还要弄死你!”说着,老边就解开裤子拉锁,把女郎的头使劲往下按。
“要加钱的哦~”
“加,老子有的是钱,老子马上就能发大财!哈哈哈哈。”
女郎乖巧地伏下脑袋,在老边小腹前吞吐翻飞。
皇后KTV是A市里第一家上规模的KTV,想比以前的练歌房,沙龙,这才是A市第一家正规的高档KTV,开业之后就场场爆满,引来站前区无数大小混混趋之若鹜。当然,这里的女性陪侍,自然外包给了金金,金金的生意已经笼罩了整个站前区,想比起之前王老五,索胜他们那些低端的小红房,金金干的更加上档次。
“边哥,我嘴好累……”大约几分钟之后,女郎一边用手继续,一边抬起头,重新依偎在老边干瘦的肩膀上,一边对他说话一边朝着他的耳朵呼出热热的气息,“边哥,走廊那边的洗手间,隔音可好了……”
“你个小骚货,走,咱们去厕所,老子今天要弄死你!”
“要加钱哦~”
“加加加!你M了个B的,加!”
老边粗暴地拽起女郎,把拉练重新拉回去,暂时鸣金收兵。女郎和老边都喝了不少,晃晃悠悠地从包间出去,走进了洗手间。
老边出去的时候包间里已经乱成一锅粥,大家都已经醉的差不多,没有人在意他们的大哥出去干嘛,就算是有注意的,也知道,不该问的不要问,这还看不出来?
老边和女郎来到女士的洗手间,里面没人,两人走进一个蹲位,刚把门锁好,老边就火急火燎地要扒女郎衣服,女郎其实只穿了一件齐B小连衣裙,根本不需要扒,往上一抬就一览无余。
老边把女郎按在墙上让她背朝自己,一把拉下了女郎短小的小可爱,正要长驱直入,女郎却突然转过身制止了老边,“边哥,你慌什么呀,早晚都是你的。你让我出去洗一下小妹妹嘛,今天没洗澡,臭臭嘛……”
“没事,我不在意。”
“人家介意嘛,马上好不好,让人家去洗洗嘛……”
“真J8,那赶紧去吧,我这岁数,不能一直等,等一会儿状态都没了!”
“放心,边哥,别的不敢说,小妹这点功夫还是有的,就算你一会儿没状态,妹妹也能给你妙手回春!嘻嘻嘻……”女郎带着风骚的笑声跑出蹲位,在洗手台拿了几张餐巾纸沾了水,开始简单的擦洗,那动作,像自己给自己练了一招猴子偷桃,显然,她没有桃。
老边点燃一支烟,悠闲地在这女士卫生间的蹲位抽着烟,酒精的刺激下,老边根本不害怕是不是会有人进来看到自己。
说实话,这洋酒确实有点劲儿,头晕乎乎的,还真不错。如果这次A货仓的事情搞定了,今后天天出来喝洋酒。
老边一支烟没抽完,蹲位的门就打开了,老边“还挺快嘛。”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就突然被人一拳打在眼窝。醉酒之后的老边毕竟已年近五十,本来就有点站不稳,被这突然的一拳打的满眼金星,一下子瘫坐在便池上。
来人并没有停手,紧接着对老边皮鞋铁棍暴打了将近一分钟,看老边已经连头都抬不起来,才停手。
“亮哥,差不多了。”
曹明亮和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青年,二人手持钢管,看着老边犹如一滩烂泥,还顺势吐了几口污秽,才罢手。这时,卫生间又进来一个女人,此人金发齐肩,衣着靓丽,穿着十五公分闪闪发光的高跟鞋,对曹明亮还有西装青年说:“打晕了就赶紧拖走,从后门走,面包车已经在等着了。”
“知道了,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