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意思就是要让他们几人去捉采花贼,这个采花贼已经祸害了京中好几位姑娘,说也奇怪,钻进人家姑娘厢房,扒开人家的衣服却什么都不干就走了,着实让人有些想不明白。
只是这里可是清白大于姓名的古代,姑娘家家的身子岂是能够随便让人看的?
“这就是我们此次的新任务吗?”峥嵘问道。
大力点了点头,“正是。”
峥嵘还是有些疑惑,“不就是捉个采花贼么,要的了这么多人?可是还有什么这册子上没有说的?”
大力叹了口气,“这回这采花贼,不比那沈一笑,这可是个穷凶极恶之辈。凡事见过他真面目的都被他杀了,这些姑娘家因为提前被他用迷药迷倒,这才逃过一劫,不过对于姑娘家来说,名节没了,可比要了性命还厉害呢!”
峥嵘一个现代妹子,自然是不能理解他们这种名节大于天的理论,但是她也知道这种想法在他们的心目中已经根深蒂固了,也不妄想去改变什么,就对着他说道,“这采花贼是一个人?”
大力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说他是采花贼其实也不准确,毕竟他并没有对那些姑娘家怎么样,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古睿听了之后也叹了口气,“最近可真是多事之秋啊,先是江洋大盗,又是采花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京中的治安这么差了!”
大力又接着说道,“这回让你们三个一起行动,也是为了互相之间有个照应,毕竟我们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同伙。最重要的是,我觉得他们的目的并不简单,这后边不一定还牵扯甚多。”
听他这么说,峥嵘也不再犹豫,看了一眼古睿和初十,“这个任务我接了!”
三人像是料到她会这么说似的,欣慰的笑了笑,大力拿出趣÷阁在册子上记录了两趣÷阁,三人才又计划着如何捉这位采花贼了。
“不知道两位哥哥可否知道这采花贼的动向?”峥嵘问道。
古睿与大力均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位采花贼上至一些大家闺秀,下至烟花之地的窑姐儿都又光顾,没人知道他的下一步动向是什么。”
峥嵘蹙了蹙眉,“那可怎么办?我们都找不到他的踪迹,如何捉他的呢?”
古睿与大力也是一筹莫展,“自能将卷宗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了,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峥嵘叹了口气,从大力手中接过誊抄的卷宗,“也只能这样了。”
乾清宫里的景孝帝看了一眼站在殿中的周宁富,问道,“不是说让你招李峥嵘进宫的吗?怎么如今还没有见他?”
周宁富连忙躬着身子,答道,“回皇上,奴才派人去了李府,只是不知怎的,还没有进宫。”
景孝帝也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有多为难他,只是对他说道,“那就等待会儿他们来了再领来见我吧!”
峥嵘刚出了六扇门,就碰见了前来传旨的小太监,小太监看见他,跟见了自家祖宗似的,顿时大喜,“哎哟,李少爷,奴才可算是找到您了,您快跟我进宫,皇上要见你呢!”
峥嵘也是一脸蒙蔽,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景孝帝竟然又想起她这号人物了?按理来说,整个大夏朝有这么多人值得景孝帝操心的,而自己不过是一个正五品的小捕快,最近也没有做什么大事儿,景孝帝怎么想起她来了?
在峥嵘看来,修建一座宅子并不算什么大事,但是对于常年打仗国库空虚的景孝帝来说,有这么上道的臣子,必须要好好嘉奖一番。
其实峥嵘心中有再多的疑惑,但是皇上召见却是不能拖拉的,峥嵘冲着古睿和初十抱拳告辞,“两位大哥,那我就先行一步。”
古睿与初十虽然官阶与峥嵘相当,但是二人却都没有见过景孝帝,心里自然是羡慕的,“峥嵘兄弟赶紧去,莫要让皇上久等了。”
峥嵘骑着飞雪与小太监一同去了皇宫,小太监看着前边一马当先的峥嵘,不由得感叹道,李家二少爷这马还真是匹好马!自己差点儿追得累死过去。
峥嵘跟着小太监一同来到乾清宫,周宁富迎了出来瞪了小太监一样,“怎么这么晚才来?皇上方才可都已经问!”
小太监擦了一把额头上不知道是赶路流的汗,还是虚汉,对着周宁富解释道,“大总管,实在是我去的时候,李少爷不在府上啊!我还是去了六扇门才找到他的。”
周宁富斜睨他一眼,掐着嗓子说道,“幸好皇上没有追究,否则你认为皇上会听你说这些?!”
小太监心中暗自庆幸,连忙点了点头,“是是是!”
周宁富一甩拂尘,对着峥嵘说道,“李少爷跟我来吧!”
峥嵘跟着周宁富进了乾清宫的正殿,景孝帝正捧着一本书看,见着峥嵘来了,将书放在桌子上,对着峥嵘说道,“你可算来了?朕要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
听他这么说,峥嵘连忙跪下来,“皇上恕罪。”
景孝帝听他这么说,就问道,“你既然让朕恕罪,那你且说说,你刚才是忙什么去了?怎么这会儿才来?”
峥嵘一听景孝帝竟然愿意听他解释,那就说明他并没有是真的生气,心中才松了一口气,“回皇上的话,臣一早上去了六扇门接任务,这才让李公公跑了个空。”
景孝帝一听是为了公务,也就更加不生气了,点了点头,“你在六扇门呆的如何?可还适应?”
峥嵘没想到景孝帝会关心她,反而有些受宠若惊,又是一拜,“多谢皇上关心,六扇门很好,臣也很习惯,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景孝帝听着她中规中矩的回答,也有些不耐烦了,你挥衣袖,“好了,你起来好好说话,你这般说话朕听着真费劲儿。”
峥嵘一滞,没想到景孝帝会这么说?难不成她尊敬一点反倒成了错?她站起身,就见景孝帝对着周宁富说道,“赐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