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他人,毁灭希望,灭种绝嗣,以绝对力量碾压一切,以冷酷无情面对死亡,它们是深渊降临而来的灾厄,是无情杀戮的妖魔。
脸上的血液代表着疯狂,手中的武器代表着狂暴。没有情感,没有思绪,一切为了战争而存在一切为了胜利而迈前。
背后的怨灵脸上浮现着扭曲的痛苦,亡者的复仇撕扯着它们的灵魂,然而一切皆无意义,血液不过大于临盆,悲鸣不过荒野杂音,亡者不过失败之人,灵魂也为无用之物。
冲锋,贯穿,搅碎然后见践踏,它们是名为净化者的存在,是战争这一概念的化身。而当他们的武器指向我们,所宣告的不过是下一场屠杀。—《往日悲歌其三》
“该死的,这玩意究竟是什么。。”
愤怒且不甘的声音被战场的喊杀声所覆盖,战士身体的温度在逐渐晕迷的意识中被死神夺去,然后他的头颅掉落在了地上,被那覆盖着角质的利爪直接踏碎,化为了白黄的肉泥。
然而他的身体却不肯倒下,他的手腕已经溢出鲜血,而紧握着那刺进敌人**中的利剑却无法在前进分毫,也许作为人类必然为之自豪,可惜并不是所有的战士都敬佩荣耀。
身材高大的鱼人看了看身上插入的利刃,随手将其拔下,然后直接从已经失去头颅的身体颈部贯穿而下,随手将其直接卷入了魔兽脚下,践踏而过。
嘲讽,藐视,自大,傲慢,以恶劣的观念臆想对方,看人绝望而引以为乐,别人的痛苦即为自己的快乐,无论敌人也好,己方也罢,在他们面前不过是取乐的工具。
知性的长袍无法遮盖他们野兽的心灵,华丽的造物无法掩饰他们灰暗的丑态,在安全的地方指责他人,对保护自己的战士毫无尊敬之情。
那就是它们,以寂静之名粉饰罪恶,以无声之名折磨他人。
讥讽,嘲弄,然后赞扬自己,它们是失去良知的恶魔,是绝望这一概念的扭曲物。当他们指你为名,所明示的不过是更加绝望的深渊。—《往日悲歌其一》
“我绝对不会让你们踏入城市半步!你们这群该死的异形!”手握长枪的少年,从城墙上飞身而下,他的双目充满着复仇的火焰,向着巨人冲锋而去。
但是现实不会让他拯救他人,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任何的情绪都是毫无用处的无能之怒。
啪,沉闷的声音响起,少年已经被深深的按进满是沙石的地面。
而那行动缓慢的巨人,则践踏着火光四散的大地,从少年的身上碾过,留下了早已看不清个数的血与污垢,似乎是上了瘾,巨人每行进一步,就会将早已面目全非浑身鲜血的活人拖拽到脚下,然后踩踏而过。
在巨人之肩,身穿魔法炮的鱼人在巨人肩头插下了金属桅杆,它们将女人和小孩分两侧吊起,将小孩放在铡刀上,锋利的刀刃被一条满是荆棘的绳子挂起,然后塞入了女人的嘴里。
鲜血从口内漫出,痛苦的哀嚎从不敢张嘴的喉咙中咕哝出生,然而她不能松开,哪怕嘴唇破裂,舌头被刺穿,她依然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克服着困难。
因为那满脸恐惧求助一样看着它的是它那才满7岁的孩子,她内心祈祷着,希望上帝能给予他救助,然后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舌头似乎不在疼痛了,就连被针刺刺穿的嘴唇也似乎不在反射痛楚,难道是上帝接受了我的祈祷嘛?!
太好了,年轻的母亲着这样想到,自己终究还是坚持了下来。这样自己的孩子就不会。。
扑哧,切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滑顺的液体将女人的身躯染红,而同时鱼人们却哈哈大笑,女人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一幕,她的眼中如同喷出火来一般,似乎在反应它们究竟做了什么。
“你们!”女人疯狂的想要开口,然而却发现自己的嘴唇和喉咙如同不小溪间地泥鳅一般完全失去了控制,甚至就连发出一个音节都无法成功。舌头如同变成了木头。
“怎么样,这可是我们最好的麻痹剂呢,通过枝叶进行完美注射,是不是很完美呢?哈哈哈!”恶劣地笑声从本来就不似人的叫声中响起。
然后女人疯了,她被鱼人扒光,吊在了自己孩子尸体的上方,粗犷的声音放声大笑。
如同骨头打颤的声音从它们口中传出,异常的旋律在诵读文章时响起。令人昏昏欲睡的语调,颂扬着不知名的神灵,诡异,嘈杂,如同亿万苍蝇在自己的头脑中鸣动。
传达邪恶,唤醒绝望,以神为信,以己传神,传达着荒谬绝伦的信仰,它们是深渊的布道者,是腐化的传播人,为神送去祭品,谓之名曰默然同化。而当其呼唤我等名讳,则预示着你此为献祭之需。
“呐。你们要听听我们的神,我们的天父嘛?”将俘虏聚在一起,以古怪的语调劝解着他人,然而那只是表象罢了。
“去死吧!!”虽然被俘虏,但是年轻人并未失去抵抗之力,他挣扎想要推脱,而这时那些文质彬彬的鱼人突然变了个摸样,每个人的脸上或多或少挂起了令人胆寒的笑容。
“那么就请回归天父怀抱吧。”手中的火把脱手而出随记将其点燃,并且吟诵其那不知名的歌曲。
“暂且撤退吧,虽然城内人在不断的支援,但是这样下去我们也是绝对打不过的,但是只要能活下去,就有办法翻盘。”
萨罗一路上以潜行手段和暗杀手段,终于来到了司令官面前,而此刻司令官也已经不在发布任何命令。
他穿着的铠甲已经被绿色的血液覆盖,脚下横七竖八的躺着无数的鱼人,从身材高大的净化者到身着华丽长炮的魔法师,甚至还有那无往不利的庞大魔兽坐骑,在他的脚下都已经失去了生命。
“撤退?不行的,我们不能撤。”指挥官再次会身砍死了一个接近而来的杂兵木讷到。
“为什么?”萨罗很纳闷这一点儿,现在的敌军势力如此强大,再次坚持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为什么吗?那个理由还用说吗。”奇怪的看着萨罗,指挥官再次挥剑击杀了一名围绕而来的人呢后道。
“因为我的背后就是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