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
楚岁岁点了点头!
原本她是没有心思去奚落别人的,以她的身份也不需要,但是她真的有些看不惯这些人欺软怕硬的态度,所以她今天还就要破一回例,打压打压他们的势头。
“那府尹大人,本公主和辰王现在还需要去京兆府走一趟吗?”
楚岁岁摘下自己的帷帽之后,燕离止也摘下了自己的帷帽,但是却是大家都熟知的模样,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燕离止已经将他往常带着的面具戴在了脸上!
王三本来还在思索着楚岁岁身边的男子是谁,因为看着两人的样子有些像微服出来游玩的,原本以为能抓住楚岁岁身为皇室公主但生活糜烂的把柄,可是他没有想到人家安愉公主的身边站着的是自己未婚夫!
而燕离止也是因为害怕有人误会楚岁岁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毕竟现在他可是楚岁岁有婚书的未婚夫,除了楚岁岁的亲人,只有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楚岁岁身边,名正言顺。
“刚刚的事情是下官误会了,现在既然已经解释清楚了,自然是不再需要了,公主殿下请便!”
京兆府尹赶忙说道,他现在可是不想再与安愉公主多说一句话,生怕楚岁岁找他的晦气!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
原本看着楚岁岁转身的京兆府尹刚放下来的心被楚岁岁这一句话惊得又高高的提了起来!
“殿下还有何事?”
京兆府尹都快哭了,今天怎么就让他摊上了这件事情呢?也怪他,一听说这边有人冲撞了王家人,便着急忙慌的带着属下赶了过来,压根没有来得及问对方是谁,也没有想到那人既然敢与王家作对肯定是有所倚仗的。
“他,带回去好好的关起来审问审问,再贴张告示,让所有被他欺负过的苦主都去京兆府立个案,你们派人核实完了之后将案卷就送来公主府,我再定夺!”
楚岁岁指着一旁想要溜走但被隐拦下来的吕城,挑了挑眉吩咐道。
“时间,七天!”
京兆府尹的面色更加为难了,他这一路走到如今的位置上就是靠他七窍玲珑的心思左右逢源,他并不想得罪吕家和王家。
他在楚岁岁吩咐完之后,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他今早可是听说了,安愉公主十月初一便要出嫁了,那他就把这案子压着,等到安愉公主出嫁离开,这样不会得罪任何人,而且说不定时间一长安愉公主也就忘记了呢!
可是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安愉公主居然会给他规定期限,那若是这件事情自己不在规定期限办好,他就是失职,可若是真将罪证呈给安愉公主,那他也就是得罪了吕王两家。
一时之间京兆府尹也是左右为难,脸色比生了重病还难看。
“是,臣一定尽力!”
听着京兆府尹这样说,楚岁岁笑了一下,好歹也是把持过朝政的人,自然听得懂官员们说话中的有些弯弯绕绕!
看来京兆府尹还是觉得吕家和王家更加重要一些啊!
“你,这个摊子今日损失得钱,你赔!”
这次楚岁岁指的是王三,若不是王钧拿出了霹雳弹,馄饨摊子这真的不至于毁的这般严重。
“是!”
王钧还能说什么,自然是同意了,本来也陪不了多少钱。
“老板,我们走了,祝你往后生意兴隆!”
楚岁岁得到准确的回答之后,转头对着馄饨摊的摊主说道!
“好,好!”
摊主如今已经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那可是安愉公主啊!曾经为了百姓面对西南部的瘟疫险些丢掉性命的安愉公主,帮助摄政王平叛的安愉公主,在路上冒着被马踩的风险救小孩子的安愉公主啊!
摊主的心里有许多话想说,但是最后只是傻愣愣的点了点头,连说了两个好字。
楚岁岁看着摊主依旧震惊的模样笑了笑,然后便转身离开了,公主府的人已经驾着马车赶来了。
因为已经在这里暴露了身份,所以两人也不能再游玩下去了,况且楚岁岁如今的心思就是回去审问王钧他手里的霹雳弹是哪里来的,因为按照王三刚才的说法,王家可没有这种东西,若是能问清楚王钧他手里的霹雳弹是哪里来的,说不定就能知道当时在京都城里埋炸药的幕后黑手是谁!
众人目送着楚岁岁和燕离止上了马车,然后马车一路朝着公主府的方向驶了过去,马车已经离开了许久,众人才都回了神,京兆府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王三公子,那下官就先行离开了!”
“府尹大人慢走!”
王三对着京兆府尹微微的点了点头,看着远去的公主府的马车眼睛里面的神色也是颇为复杂。
京兆府尹与王三打完招呼之后便带着吕城离开了,准确的说是请吕城离开的,不过吕城现在可是没有了刚刚趾高气昂的神气了。
他调戏调戏到了安愉公主头上,还挑衅辱骂辰王说要把辰王的脸刮花,他虽说是个纨绔,可是得罪皇亲国戚他还是不敢的,他都不敢想象若是安愉公主真的要惩罚他,他会是个什么下场,他的家人能保他吗?保得住他吗?
这时候已经沉浸在恐惧里的吕城压根都没有想到,为什么传闻中毁容了的辰王,面具下竟然是一副那样俊朗的面容,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系列的变故反转,最后倒是没有人讨论起辰王的样貌了。
“人呢?”
楚岁岁一下马车就朝着已经等在门口的陆五七问道。
“回公主的话,那人在再西边的偏院里。”
公主府并没有如摄政王府一样的地牢,所以将王钧抓回来也只能把他关进院子里。
“嗯!”
楚岁岁点了点头,便提着裙子跑进了公主府。
后下马车的燕离止看着已经跑的没影的楚岁岁面具下的脸有些无奈,若不是知道原因,单看着楚岁岁这迫切的样子他都要吃醋了!
已经被关在院子里的王钧一直往周围张望着,企图从这周围精致的家具装饰及摆件看出抓自己的那个女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