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什么叫谈恋爱!什么意思?难道说她的情感架不住受伤吗?虽然我知道那是一种痛不欲生的滋味,可几乎每个人都要经历那种磨难。毕竟那是一种成长的味道。因为人们要经过痛过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甜蜜。
随着赵娜把话说完,我忍不住内心的狐疑看着她问道:“这么说她能彻底我的眼前消失了?”
虽然她是一个女鬼,可很多时候在我眼里她就像一个身姿曼妙,性格可人的仙女。我这辈子没见过什么神仙,她身上的很多气质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感到动容。就连我也不能幸免。那种飘飘然的优雅气质,甚至是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在遇到的。
随着和我对视,赵娜一脸不满的白了我一眼说道:“还能有假?邢伯清清楚楚告诉我的!我怎么可能骗你。”
回想刚才那个女鬼所带给我的痛苦折磨,我心头猛地又是一阵畅快。因为至少我可以和刚才那种状态告别了。
我随着和赵娜眼神对视,忽然想到刚才那个女鬼临走时依依不舍的样子,不觉中我心里又多了一抹纠结。因为此时我甚至怀疑那个女鬼并没真的离开。
想到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麻烦,我赶忙从屋里冲出来。急匆匆走回自己的办公室。至少我要在接下来的时间确定我身边的人没有因此而出现麻烦。
可能是因为我想的过于悲观了,宋雪娇坐在屋里根本没出现半点意外。就连安娜姐也抱着水杯来这儿接热水。
就算是这样我悬起来的心依然不敢放下。我甚至怀疑接下来有种莫名的危险在不断朝我靠拢。而此时我能做的也仅仅是等待。
就在我临近下班时间,我的电话响了。给我打电话的不是孟祥,而是小杨姐姐。
她在电话那头告诉我,我父母的死因是服毒自杀。
听到这个让人心头沉重的结果,我真心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生活。曾经一段时间他们两个也是我努力拼搏的希望。可现在这个希望对我来说已经成了奢望。并且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实现了。
就像曾经邢老头告诉我的那样:人生一世不管是见到什么人?做什么事?都是要讲究缘分的!如果你一味去追赶不属于你的东西,就算你真的得到了,最终你也要为这个结果付出一定的代价。因为这个东西根本就不是你的。
曾经我和他不止一次提过这个问题:让他出手帮忙,我想见到我的父母。因为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没人关爱的野孩子。可我的这个要求他始终没帮我满足。甚至其中有一次他还和我大声痛斥。只不过那时候我根本不理解这里面所隐含的意思。
我随着小杨姐姐的连续一阵轻声安抚。缓缓把电话挂断了。而原本专属于我的那个坚持执拗,此时彻底消失了。好像刚才从我身边消失的那个女鬼,已经对我没有任何威胁了一样。
小杨姐姐在电话那端告诉我:为了缓解我内心当中的痛苦,两位老人的尸体直接运到另一家火葬场。关于细胞采集的事儿,早已经有人做完了。
实话我不知道是该感谢她,还是应该怨恨她。但我更想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给两位老人做点什么。毕竟我的生命是他们赋予的。
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样面对内心当中的痛苦,所以在王海福两个人坐上我的汽车时,这类似的问题我一点儿也没说。甚至宋雪娇还连声追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没说。
王海福下车之后我直接带着宋雪娇来到了一家比较有档次的酒店。
可能是因为整个环境没有太多人的缘故,我借着半杯酒下肚,把前前后后所有的事和她都说了。
我不想一个人面对家里那个破败不堪的环境,更不想面对宋雪娇她家里的那种压抑。所以今晚我直接在这个酒店开好了房间。
很多时候我很想一个人静静的哭一场。不过我始终没有勇气做这件事。连续很多年的内心孤独让我知道必须珍惜眼前的所有情谊。所以有些时候我会因为情感的事而受骗。但是对于珍惜情感这件事我从不敢有半点儿折扣。
宋雪娇除了对我好言劝慰之外,她甚至在我极其痛苦时主动献上了温暖的怀抱。
当我以为今夜的生活就这样在平静中度过时,我的电话在这时响了。并且是孟祥打来的。对我来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简单交流之后我及时电话通知王海福,要他来酒店找我。
随后王海福,我们两个一起回到单位。换了那辆灵车之后,我们两个又赶快冲出个单位。
“你喝酒了?”一连沉默半晌之后王海福忽然看着我追问道。
我随着一个沉重的呼吸及时白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其实你的事,他们已经和我说了。要不然你就直接回去吧!这点事我自己也能办。”就在这时王海福说出了一个让我感到无语的话。
如果他接到我电话开始就说这种话,我绝不会对他有反感。就算到了酒店门口和我见面,他说这种话我同样不会生气。可偏偏现在我们两人已经离开了单位。甚至距离那个出事现场已经不远了。
这王海福好像是看到了我内心当初的愤怒。他随着和我有意直视赶忙说道:“其实面对这种场面我有点害怕。不过你要实在难受,坐在车上别下去……给我壮胆就行。”
听到他的说辞我心里瞬间冒出一阵气恼。他曾经在我面前就是一个标准的硬汉形象。可没想到在这种环境下他竟然说出如此不堪的话。
我即时朝他白了一眼。咬牙切齿地嘟囔道:“我真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算了都随你便吧!”
我随着把话说完连续两个沉重的呼吸。好像就算是这样也没办法把我心头的愤怒带出来。只不过从始至终我心里就没高兴过。
我为了缓解内心当中的各种纠结,及时和宋雪娇用微信聊了起来。虽说我们两个刚刚分开时间不长,可在我看来这样做尤其能化解我内心当中的各种复杂。甚至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
当王海福在我的指示下准确来到出事地点时,这个现场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因为是天黑的缘故所以眼前这个环境我看的并不是特别清楚。接着旁边断断续续出现的汽车灯光,我能清楚的看到一个死尸静静地躺在那里。
而旁边的一辆警车,随着我们灵车的靠近上面缓缓走下两个警察。
“你怎么才来?”其中一个人看王海福出现,他略有不满的问道。
王海福随着连续两个咳嗽声,无奈的解释道:“我是给别人替班呢!这辆车也放在单位了。”
随着说话王海福尤其把他手里的单子交了上去。他也要在对方的单据上签字。
我见他们两个警察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友善,所以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也缓步走下了汽车。
如果那两个人和我并没有过半点联系。更谈不上认识。相互点头示好,我主动打开车的后门,及时把尸袋拿了出来。
随着我把这些准备工作做完,那两个警察已经及时转身拿着单子上车了。
“看了吧!我就说他们两个不可能帮我!幸好你还是及时赶来了。”随着把单子收起来这王海福一脸无所谓的嘟囔道。
面对他的说话态度,我及时用不满的语气反驳道:“快点吧!就算我不来,人家也不可能让你一个人把她扛上去……”
我没等把话说完及时把尸袋打开。小心盖在尸体身上。而此时的王海福就好像是要准备上战场一样,拽衣服拉链,戴手套。好像这所有的举动在他来说都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
“呵呵……我死了……我真的死了吗?”就在我犹豫着想要把尸体翻起来的刹那,尸袋下面忽然出现了让人头皮发紧的说话声。并且这说话声尤其是个女人的。
霎时间就连站在旁边还在做准备的王海福都被突然出现的一幕吓坏了。
面对随时可能进一步恶化的局势,关键时刻我咬牙低声吼道:“闹什么闹!死都死了,还不老实……”
就在我略显呆滞的等着王海福快点过来帮忙时,这下面的死尸再次出现了同样的说话声:“我死了!我真的死了吗……这不是假的吧!”
就在她话音结束了两秒钟之后,她再次悠悠得笑了起来:“呵呵,呵呵……”
喵蛋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已经落得被撞死在接头的下场,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好多人还是死在火化炉里呢!这有什么可稀奇的!只不过对方这笑声也是在太吓人了吧?
没等我的茫然无措得到缓解,王海福忽然迈步冲上来抬脚在死尸的腹部重重踩了一脚。只不过是隔着尸袋的。
就在王海福刚准备拔脚的刹那,地上的死尸猛地用双手掐住了他的脚脖子。
顷刻间王海福被突然出现的意外吓坏了。慌乱中他随着拼命抬脚,尤其及时伸手抓住了我的衣服。
看到这突然出现的意外我瞬间有些吓傻了。除了在王海福躁动不安的动作中跟着一起摇晃身体之余,更在帮着他尤其拽。
只不过任凭我们两个怎么努力,下面的死尸依然抓得死死的。就好像她的双手已经入了死扣一样。甚至那死尸已经随着王海福的连续躁动被拖拽出一段距离。
此时天色已经很黑了。说起来也怪了,这时候出现在周围的车灯显得很少。就好像他们都在有意回避这儿的麻烦一样。
眼见王海福还在狂躁般的挣扎,我猛地朝他大喊:“踩……”
说实话我们只是两个给死尸服务的人。平时也能遇到一些麻烦事。可被死尸抓住,还真是第一次。再说王海福这样做也是事出有因的。责任并没都在王海福身上。
王海福随着我的话出口,他尤其愣了一下。紧接着他就像报仇般的急速把脚掌朝对方身体踩了下去。从王海福咬牙切齿的模样我甚至担心他准备把死尸的肋骨踩断。
就在这关键时刻,死尸身上竟然出现了一丝微微的沉重响声。
害怕!在这种时候,我甚至来不及多想什么叫害怕。因为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我更不敢想象一旦王海福没办法从对方的双手里逃出来,又该怎么办。因为这种场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就在王海福得手之后再次拼命从对方双手间挣脱时,我们再次被这意外吓傻了。因为那死尸并没按照我们想的那样把王海福放开。反而王海福嘴里还发出一声尖叫。
活该!虽说我不该对王海福说这种解恨的话。可他从始至终都让我有种窒息感。说实话我已经忍他很久了。可在眼前这样的环境我并不能过多计较这些所谓的个人恩怨。
我紧张之余,随即咬牙说道:“打……喵的!大不了,回去直接给他整容!”我没等把话说完,及时推开王海福的手臂。闪身朝车后门冲去。
可能是在我的说话声中找到了灵感,这王海福顺势来了精神。他除了再次把脚掌踩上去,同时俯身挥起拳头恶狠狠的朝对方身上打去。
面对这种局面,我根本不敢犹豫。抓起车上小孩手臂粗的铁管转身冲了回来。
咬牙切齿之余,我甚至想把眼前的死尸直接用铁管捣碎。到底要看看她身体有多结实。可能我的想法过于凶狠了,但在这种形势下我已经没有了更好的选择。
一下,两下,三下……攥紧拳头的王海福除了连续挥拳之余,我甚至发现他的脚掌依然被对方仅仅掐住了。虽说这期间他也想办法挣脱过,可根本没有成功的迹象。
打!在这种条件下我好像已经没有了更好的选择。好像不主动对这个死尸下手,她也不可能按照王海福的意思放开。
关键时刻我及时压下内心的各种纠结。攥紧手里的铁管,气势汹汹的迈步冲了上来。见她依然不为所动,我顺势挥起手里的铁管咬牙朝她的手臂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