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工!这都是哪年代的词啊!听上去也太遥远了吧!
纠结之余,我连忙问道:“这么多年你都是怎么锻炼的呀!能活这么多年,比人长寿多了。”
听到我实事求是的说辞,瞬间这小东西眼圈里都是得意。可就在这关键时刻我心里冒出一阵紧张:这小东西活了这么多年,它见过的东西不知道要比我多多少!原本我以为能在它面前忽悠一下。顺便赚它的金条!按照现在的情形发展,只怕我的计划真要彻底泡汤了。
之前说看风水,那绝对是胡说。可没想到它们这群畜生竟然当真了。甚至还先把金条给我送去。如果我现在说看不了,那不是要它和我们为仇吗?
面对这忽然暴露出来的麻烦。关键时刻我赶忙把注意力放在赵娜身上。随即还没忘了朝王海福瞟两眼。在这时候,想要轻易把这件事处理好。尤其需要我们所有人努力。否则我们很可能引来大麻烦。
看着小东西外表不起眼,可就算它活了一百年。这期间不知道有多少子孙。只怕装两车都不成问题。
紧接着这黄鼠狼轻轻发出一阵微笑。只不过它并没把我的问题说出来。似乎它不希望我知道它的底细。
看坟地!在我看来就是一门从未接触的学问。说实话身边要不是有王海福和赵娜,我都想转身快步跑回去。因为这东西对我来说实在太陌生。甚至我只知道五行八卦,但这些东西具体代表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还有多远呢!我都有点走累了。”我不知道这小婴灵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他跟在我身边从未喊过累。可现在却当着众人的面,喊出了这种话。
就在我们几个满脸狐疑时,那走在前面的小家伙回头客气着说道:“不远了,不远了。你不要急,等到了之后,我有一个好东西要送给你。”
“好东西送给我?能吃什么好东西?”这小婴灵随着黄鼠狼的话音结束,他瞬时狐疑的问道。
只不过他的说话声,很快引起了赵娜的不满:“你就老老实实跟着走吧!就算再远,你也要跟着你爸爸!更要保护他,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说这种话有什么意思?但我相信他们一定是有所指。因为这是小婴灵第一次在我身边抱怨。
当我们冲过一个山坡,我忽然感觉自己的方向感错乱了。之前我们是明明往西去的,可现在我总觉得是在往东走。关键时刻,就连小婴灵和赵娜也纷纷出现了止不住的慌乱。可走在前面那个小家伙根本没有半点变化。
关键时刻我及时拽了拽王海福,联系用眼神朝他示意。只不过这个后天被人开眼的家伙,仿佛不懂我在表达什么。
我担心王海福说话,尤其朝他晃了晃头。
就在我们没办法解释这个现象时。我们眼前忽然闪现出一大片矮树林。并且这边树林相对整齐,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有人在管理一样。
可这一路上,我们根本没看到半点曾经有人走过的痕迹。期间我们都是在黄鼠狼的带领下连续左转右绕的。如果现在他们几个不动,凭我自己的记忆,很难走回去。
坟!很快我们在黄鼠狼的带领下,眼前出现了一大片坟。多得甚至一眼看不到边。一个个还没超过膝盖的土堆前,都摆放着一些贡品。我没理由怀疑这里面是假的。
瞬间我感觉自己上当了。仅凭这小家伙活了这么多年,我相信这些小土堆和他都存在某种关系。
就在我一脸茫然时,这黄鼠狼直起身子,挥了挥爪子说道:“钱我已经给过了。你现在帮我看吧!”
没等我张口说话,身边的小婴灵狐疑着说道:“这都是你家的吗?啧啧!不少……真不少!”
没等小婴灵的话音结束。那黄鼠狼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
就在我暗想如何脱身时,紧接着我看到从远处跑来一大片黄鼠狼。一个个都是金黄色的身体。似乎它们都为了来这儿听我的教诲。
面对我的一脸茫然,赵娜主动盯着我说道:“托起罗盘。已经到了这时候你没有可退的。”
此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和赵娜倾诉我内心里无奈。但我又不得不照着她说的做。
随着我托起罗盘,瞬间发现上面的指针在轻微晃动。就在这时,赵娜继续说道:“朝指针的方向走。走到那个山坡处。”
此时我俨然就是赵娜手里的一个棋子。可我现在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我推着朝前迈步,很快发现周围这不大点的小土堆,竟然有一定的规律性。甚至他们的朝向都随着周围的大山成一致。
当我走到这个山坡处时,发现下面不远就是一直在流淌的河水。那河面很多地方已经看不到冰了。
听着这潺潺不断的流水声,瞬间我产生了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有山,有水。就算下面的河水再怎么多,轻易也不会把这些东西坟冲毁。甚至这整个一大片,都没有太多荒草。相比于之前走的路,这都要平坦很多。
在这群山之间能有这么大一片平地,绝对不是简单力量能做到的。
就在我暗自感慨之余,很快发现罗盘的指针还在微微晃动,并且它最终指向基本都是统一的。
就在这时,赵娜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人家这块坟地之前有人看过。所以大的方向你不用管。那地方相对有些开阔,那地方估计被大水冲过。”
“按照我的理解:它之所以找咱们来,不是为了那片来的。再说整个这么大面积已经被他们基本占满了。”
“所以到前面看一看,实在不行,就建议他重新找一块地方!”
赵娜随着低声说话,她接连朝周围指指点点。仿佛她愿意把所有需要注意的点,都告诉我。
而之前一直在我身边吵吵嚷嚷的王海福,此时只是冷冷地躲在旁边。仿佛他在有意和那些眨着小眼睛的黄鼠狼对峙。
就连那小婴灵,也站在王海福身边。保持同样的举动。
很快我在赵娜的指点下,来到了这片相对低洼的环境。相比刚才那个位置,这附近已经长满了荒草。甚至再往前走不远已经看不到地面了。
“结合上面的山势但相对要差一些,但你可以建议他们把这周边处理一下。”赵娜的说话声不大。
只是我心里已经产生了一点狐疑。纠结之余,我低声说道:“我见到它们之后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刚才我和你说的这些事,只需要你在心里记住。他未必会盯住这件事持续不断地问。因为在这个环境你就是老师。很多事你可以问它们。但它们的问题也不一定都要回答。因为你要保持住自己相对神秘的身份。很多时候宁肯不说话,也不能说出来让它们笑话。”
赵娜的说话声低沉,可在我看来绝对是必须要全身心记住的东西。
结合他的这个理论,我相信就算对方提出再刁钻的问题,我也能保持住自己的状态全身而退。至少比我之前想的那些对策要强很多倍。甚至是一种捷径。
以前,我总觉得认认真真做一件事。要比好多人夸夸其谈强很多倍。可现在看踏踏实实做事,未必能得到自己的利益。相反工于心计和别人想尽办法周旋,未必都能落下不好结果。
在没来这儿之前,我心里还有各种兴奋。尤其想过用至阳火把这些黄毛畜生都烧死。可直到我看到眼前的阵势,我心里又生出了无限紧张。随着听赵娜把这些经过说完,我心里又产生了无尽的兴奋。
赵娜她现在已经死了,甚至她的尸骨已经埋到地下了。可她从我走进这个单位,一直到现在总在用各种方式帮助我。或许她也曾为了某种诉求而伤害过我的个人利益。可此时我再回头想想那些已经都不算事了。
就像赵娜说的,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并没出现太多意外。虽说那黄鼠狼身边也确实出现过一些挑衅性的语言,但在我故意无视下。所有的东西也土崩瓦解了。
我在这些东西面前,始终保持一个上位者的姿势。不管它们说什么我总是严肃面对。很多时候并不主动说话,已经成了我和它们打交道的法宝。
就像有人曾经给一些主动算卦的人总结过:明明自己已经把这件事看得很清楚了,却还要去问一个陌生人。很多时候,他们所想要的并不是结果。仅仅是一个心理安慰。要的更是别人对他们的肯定。因为他们知道结果。
就像眼前这个已经成精的黄鼠狼,对于人世间的事它看的要比我清楚很多很多。只不过说起他自己的事,尤其还是关系到它的切身利益,它没有勇气做这件事,因为在这之前它就已经想到了结果。
当我们一行人在那个黄鼠狼的护送下离开时,我悬起来的心才算逐渐找到一丝安慰。不觉中我更对赵娜的无私帮助而感动。
烧纸!当我们在那黄鼠狼的注视下渐渐走远后,我心里猛地冒出了这个念头。
曾经某位巨星有过一句感人至深的话,说的是一份真爱当快要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可现在赵娜给我的这份真爱也仅仅是精神上的了,甚至她的身体已经埋在了那个记忆中的土堆下面。
很多时候,这些事我不愿意去回想。因为我知道一旦陷进这个漩涡,自己内心的痛苦就会增加一分。很多时候我知道自己在苦中作乐,但面对眼前这样的生活,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就算形容别人的那句话:我很清楚前面的结局是什么!但还不得不去做。并且还要咬着牙把它做完。
说起来我的工作并不是很复杂。等我安排王海福开车给赵娜的坟前烧纸回来之后,天已经黑了。甚至我还接到了宋雪娇的求救电话,因为之前我答应过:这段时间免费接送她上下班。
而我的手机上还有王芳留下的一段微信文字:她父亲身体不太好。最近她要回家住。
我看到这信息的一霎那,感觉自己的世界一下变空虚了。因为我知道自己又将要回到之前的单身状态了。
我在迎来王海福一阵嘲讽后,终于,他也下车了。其实很多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损友。
因为这种人说话不讲方式,基本都是用最狠的手段彼此互相伤害。结合我自己的性格,我很不理解。并且做不到。
当我的汽车出现在宋雪娇近前时,她已经走到了杨柳河大桥上。
虽说她脸上很不高兴,但对我的出现还是表示感激。她随着上车,说道:“你怎么从那边回来?不是找地方吃饭去了吧!”
我看着她轻轻笑了笑解释道:“我出去办点事。你打电话的时候我还在路上呢!”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她随着说话脸上渐渐出现了一抹纠结。
甚至我感觉她在想她家的环境。别说是她就算换了我也一样,没办法轻易接受那种宁静祥和的环境出现无限阴森诡异。
忽然她主动说道:“要不然今晚我请你吃饭吧!”
“好啊!我正发愁一个人吃什么呢!”面对她的提议我赶忙迎合道。
“你不是有媳妇儿吗?怎么还一个人!”
“谁告诉你我有媳妇儿的?我比你还小呢!”面对她脱口而出的话,我反驳之余尤其朝她笑了笑。
可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出现了赵娜的说话声:“你今晚上可以把她推倒。”
霎时间我一下紧张了。虽说每个男人的心里都装着一个小恶魔,可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的领导。并且我很难想象:白天和她在一起工作,晚上还要守在一起是怎样的感觉。
我对赵娜这种不怀好意的提醒,无法做出正面评价。所以简单沉默后我逐渐把这件事放下了。
而这时的宋雪娇脸上依然挂着羞涩。似乎她很不适应,一个单身男人和她在一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