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眼前的危险时什么。更清楚长时间被他们围追堵截会有什么后果。我更清楚体力上我们不占优势。为了能破解眼前的困局,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直接把他们都治死。虽说不能用至阳火一下做到,可我相信必须抓住机会,尤其不能退缩。
就在眼前这些死鬼骷髅们愣神的时刻,带着风声的至阳火猛地冲了出来。随着‘嗖’的一声脆响,与此同时距离我最近的一个骷髅脑壳瞬间被火光填满了。
霎时间,红彤彤的火苗顺着脑壳的缝隙、窟窿不断朝外面喷涌。
面对这不一样的烧火方式,我心里瞬间产生了狐疑。之前至阳火会在死时身体里上下蔓延,随后一点点变成灰烬。
随着这骷髅缓缓变成冲天火柱,站在周围的众多死鬼们彻底吓坏了。彼此相互对视之余纷纷用狐疑得眼神朝我关注。
担心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意外,我简单沉默后,迈步冲了上去。虽是如此,我尤其攥紧玩偶做好了防范。
眼前这众多死鬼彻底被吓坏了。他们在我的步步紧逼下连续后退,没一会儿都发了疯一般朝远处跑去。完全把刚才的矜持丢弃了。
此起彼伏的嘈杂声伴随着吵嚷声,瞬间把还算寂静的荒山带来了一丝生机。甚至还把躲在草丛下面的野兔快速朝远处逃窜。
其中一个已经腐朽的骷髅可能到了一定年限,在疯跑中身子一个摇晃脑壳甩掉了。
幸好这时旁边的一个死鬼帮忙,要不然他的脑袋很可能彻底滚到旁边的沟里。
在危险来临面前很多人都会想办法保全自己的利益。最后跑出去的几个死鬼面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他们争相放开脚步朝远处狂奔。
此时这个被至阳火包围的骷髅已经恢复到了之前状态。全身红彤彤的身体彻底成了人形。只不过他可能死的时间太久,没一会儿,就已经有灰烬开始飞腾了。
还好,这死尸从开始到现在也没出现其他动作。他的脚下刚好也没什么可引燃的枯草。要不然,接下来真有可能出现大麻烦。而王海福也及时冲到了我身旁帮衬。
这儿原本还是形势紧迫,可随着我顾不上危险打出至阳火,转眼间看到了让人兴奋的画面。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在我看来死鬼就是死鬼。只要你倾尽全部力量打他们,就没什么可怕的。在做这些之前,自身的实力也要达到一定程度。要不然很可能因此而招来大麻烦。毕竟死鬼也不是纸糊的。
忽然我发现周围出现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低沉的哭声不大,在风的作用下还时断时续着。好像是从远处飘来的。
关键时刻,就连小鬼童也站直身子朝左右张望着。
“老大,我怎么感觉这哭声是昨晚那死鬼的!”在我没找到周围的线索时,那女鬼的一句说辞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昨晚的死鬼?谁?难道是孙国建?虽说耳边的声音不大,却和他有点相近。只不过我却不懂他是怎么到这儿的?
二臭!难道这件事又和二臭有关联吗?孙国建已经出现了,估计那二臭也远不了。就算是二臭干的,他把孙国建放出来又是为什么呢?难道和我有某种关联吗?
不知怎么回事,我想到死鬼二臭和孙国建,心里早已泛起了一丝纠结。只要这件事和他俩有纠缠,估计不会有好结果。
随着远处的哭声越来越近,我们一行人最终确定了那死鬼孙国建就是从我们对面来的。至于他出现是不是和我们的目的有关联暂时还不好确定。
一段时间之后,小鬼童他们三个彻底紧张了。随着远远看到死鬼孙国建哭哭啼啼的模样,他们三个快步迎了上去。
当他们三个把对方围在中间时,并没见死鬼孙国建脸上有多慌张。他除了擦拭眼泪,平复心里的郁结之余,连续用可怜的神色朝我们张望着。
“老大!快点吧!那死鬼二臭让我来这儿叫你们过去!”就在这时孙国建一脸焦急得朝我喊着。
看他狰狞的脸上还挂着一丝可怜,我盯着他的双眼问道:“你之前和他在一起,是吗?”
孙国建的眼神随着朝我们几个打量,他略显低沉着说道:“我又被他控制了!原本我不想伤害任何人,这都是被那个畜生二臭逼的!你们可不能怪我呀?”
说话间,这死鬼孙国建一脸狰狞着又盯着我们几个。似乎他很想和二臭撇清关系。
“别废话!快点说说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坏事!”没等孙国建脸上彻底恢复平静,小鬼童气呼呼着朝他吼着。
瞬间孙国建的全身出现了一阵紧张。随即他的眼神再次朝我们几个打量着。
沉默,此时我们几个除了沉默看着他之外,根本不想插话影响他的思路。
随后这死鬼孙国建主动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介绍了一遍。
原来半夜时,孙国建从我家出去后又被二臭抓住了。起初他还想找机会把对方掐死,面对超过自己能力的对手,孙国建始终也想把对方治死。偏偏时机不合适,狡猾的二臭始终在拽着他的思路。
这期间任凭孙国建怎么努力,依然没办法在二臭面前找到机会。最终一步步变成了对方的工具。
他们在火葬场的停尸间控制了两个死尸,随后逃到了深山里。
二臭之所以把他打法出来,就是想让他给我们送信。现在的二臭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帮手。他就希望我带着金条去赎人,否则他会命令手下的众多帮手把我们几个彻底杀死。
听着孙国建介绍相关内容,我心里的怨恨早已冲到了头顶。
死鬼二臭就想得到所谓的金条,不惜借用别人的尸体做代价。这绝不仅仅是简单的挑衅。如果用现行的法律解释,这已经超过了绑架勒索的范围。
那死鬼孙国建话音结束,他左右看了看继续说道:“你们带金条了吗?不拿金条,只怕看不到他!回头我还有可能被他掐死!”
面对死鬼孙国建说这话,我瞬间横着眼眉冷声问道:“什么意思?你准备当他的走狗吗?你是不是怕他,不怕我们了?”我没等话音结束,随即亮了亮手里的玩偶。
眨眼间,这死鬼孙国建吓得全身一颤。他顺势双膝跪倒,哭哭啼啼着说道:“老大,老大!我不敢呐!这都是二臭那个畜生告诉我的!我真不敢呐!”
他可能是害怕被至阳火烧死,这喊声要超过哭声很多倍。似乎这也是用来求生的一种方式。
看着他圆滚的脸上挂满了可怜,我忍不住也是一阵暗笑。随即晃了晃手里的玩偶,威胁着说道:“他怎么收拾你我不管,可如果你敢以他的利益为中心,小心我现在就烧死你!至于你之前说的那些事,更不会有人帮你查问!”
担心他在这时候跟我玩心眼,我威胁之余也给他释放了一些希望。
瞬间,这死鬼孙国建就像看到了他奶奶,连忙朝我跪倒磕头。主动说道:“老大,老大,我绝不敢做对不起您的事!您放心,您放心……”
说实话,他在我的压力下主动这样说,可谁也不能保证他不会对别人也这样表决心。最终他会怎么做,现在很难确定。
就凭他这圆滚的秃脑袋,我相信一旦给他机会,不可能给任何人留机会。他非常清醒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简单迟疑之后,我有意朝赵娜脸上看了看。随着得到她的默许后,我强势着朝孙国建大喊:“起来!在前面开路!胆敢有半点坏心眼,小心我一下烧死你!”
我随着说话,再次用玩偶朝他比划了一下。
看着他全身颤抖的神色,我除了兴奋之余也没忘了朝周围观察。
在这充满荒芜的环境,很难保证不发生意外。联想之前遇到的危险,我不得不提高警惕。
说起来,走山路对我们几个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前面有死鬼孙国建带路,小鬼童他们三个各自站在不同的位置保持警戒。就算有危险,在我看来也不会有多大麻烦。
连续经历一阵有惊无险后,此时的王海福逐渐从刚才的躁动中恢复了平静。
他随着快步赶到我近前,低声说道:“你手里这东西哪买的?多少钱!”
面对他不怀好意的关切,我顺势白了他一眼。随即没好气得反驳道:“去去!一边儿玩去!你现在属于实习期,做得不好了,小心回家哄孩子!”
我随着把话说完,忍不住朝他笑了笑。随即,我主动把眼神落在赵娜脸上。
此时的赵娜可能不屑和我俩闲聊,她白了我一眼之后。快步走到了我俩前面。
忽然我顺着赵娜的方向发现了一个影子快速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且那影子好像是伴随赵娜一起走的。
霎时间,我的神经彻底便紧张了。从我的记忆里,从没见到赵娜出现这种变化。
关键时刻,我赶忙紧走几步追了上去。
黄鼠狼!喵蛋的!那小东西是从哪来的?怎么会来这儿?且还是跟在赵娜身边一起走的!难道这期间赵娜没发现吗?还是说:她们之前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很快,那身手敏捷的小东西有意和我对视了一下。可就算如此,它并没停下脚步。看样子似乎准备带着我们一起走一样。
怎么回事?这小东西是什么时候跟上来的,我们并没发现。它如果和刚才那些死鬼有关联,我们接下来遇到危险都不知道什么原因!
就在我强行拽住赵娜手臂时,瞬间感觉到了她手上的阴冷。怎么了?赵娜这是怎么了?中邪了吗?还是说遭到了黄鼠狼的毒手?
担心她可能进一步出现意外,我顺势抓紧了她的手臂。而那个黄鼠狼已经逃出去很远了。看样子它准备和我彻底划清界限。
赵娜!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想考验我是不是真心对她吗?虽说我俩一直表现得很亲昵,但并没在一起做什么。之前我也没少遭到她的拒绝。
魂魄,难道赵娜的魂魄出问题了吗?就凭她全身的冰冷看,根本不正常。很可能和那类问题有关。
正常人都有三魂七魄。难道赵娜出现这种变化,是丢了其中的哪一个吗?结合书本上的那些知识,我相信绝对和那种事有关联。
黄鼠狼!赵娜出事绝对和他有关。就算我把周围都化成灰烬,今天我也要把那个小东西烧死。必须让赵娜尽快好起来。
关键时刻,我抓住黄鼠狼快速从两块山石中间逃窜的机会,顺势扣动了玩偶蛋蛋。并且我尤其连续扣动了三下。
看着强势的火柱连续在眼前狂奔,我兴奋之余尤其松开赵娜的手臂,快步追了上去。
在这种环境下,我不敢给对手留半点机会。谁也没办法保证接下里不出现意外,联想之前遇到的危险,我更不敢掉以轻心。
霎时间,那娇小身材的黄鼠狼就像感觉到危险了一般,整个身体都快飞起来了一样,疯狂着朝前冲去。
可就算是这样,它还是没办法在我的至阳火比。
忽然我发现那黄鼠狼身边出现了一道彩带一样的烟雾。只不过至阳火还是落到了它身上。
霎时间的一团火球引起了我的紧张。而那道彩带一样的东西依然在半空里盘旋飘摇。
“快点救火!”看着周围的遍野荒芜,我来不及考虑。强势着朝周围大喊。与此同时,我捡起地上的碎石快步冲了上去。
我从小没少听说放火烧山的事,可此时稍有不慎就会变成事实。并且还是我亲手制造出来的现实。
当我赶到近前时,那黄鼠狼已经在火光包围中彻底倒下了。周围荒草被它引燃的不多,并没出现我害怕的那种场面。
紧张之余,我第一时间把那缕不一样颜色的彩带抓在手里,小心送到赵娜手里。
赵娜看着手里的东西,脸上甚至出现了一抹难以掩饰的兴奋。好像刚才发生的事和她没多少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