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的时间,换做一般学生,恐怕很难答完试卷了,毕竟第一科语文的最后一个大题是作文,这既是大分数项,又是极其耗费时间的一项。
可是秦奋却并没有在意,他一落座,就立刻挥笔疾书,将之前剩下的考题打完,就开始攻克作文。
对于作文,秦奋在之前复习的时候,也专门做过准备,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编。秦奋走的是就是这样的路线,他的脑子里存在了打量的精品文章,这些文章给了秦奋充分的灵感。
所以他仅仅只用了二十分钟的时候,就漂漂亮亮的完成了一片作文。
也就在他停笔的时候,铃声敲响,考试结束,监考老师提醒所有考生停笔,然后开始收走试卷。
之前和谢东平同堂监考的那名监考老师,自然知道秦奋的情况,他可是很清楚秦奋浪费了很多时间,所以很是替秦奋捏了一把汗,心里下意识的认为这考生在这一科的考试上,恐怕拿不到多少分了。
结果在收起秦奋试卷,他刻意扫了一眼的时候,完全惊呆了,所有的考题都答完了,而且粗略扫过,似乎都是对的,这简直是天才啊,而且还是手速逆天的那一种。
收卷完成,进行封存,两名监考老师离开,忙碌了一上午的考生们也就依次退出考场。
别的考场都还正常,唯独秦奋这个考场,气氛有点古怪,不少人偷看着秦奋,报以同情心,毕竟秦奋被耽误了许多时间,最后却是别人作弊被抓走,在他们看来,秦奋这场考试肯定是砸了。
考点里很快就汇聚起了庞大的人流,和考点外焦急等待的家长们撞在了一起,于是各种声音开始冒出来。
“秦奋!”
胡媚儿果然一直在考点外等着秦奋,看到秦奋的身影后,她激动的挥着手。
这么漂亮的姑娘,往常肯定吸引不少男生的注意,可眼下,因为高考的氛围太过紧张,也没人有这个闲心了。
秦奋笑着走过来:“等的是不是很无聊啊?”
“也不是很无聊,难得体验一把这样的氛围,我倒是觉得很新鲜很有趣呢。”胡媚儿迎上去,第一时间揽住了秦奋的胳膊。
“新鲜有趣?”秦奋笑了笑。
“对啊,你可不知道,外面这些家长们,那可真叫做众生百态,我总算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了。”胡媚儿感慨道。
“对了,上午的考试顺利么?”胡媚儿道。
“不顺利。”秦奋摇摇头。
胡媚儿小心翼翼的问道:“难道是你没答出来题目?”
秦奋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我被查到作弊了,钢笔里藏着作弊器,也不知道是谁陷害我的,现在完了,整个高考都泡汤了。”
“啊?”胡媚儿愣住了,思维一下子没转过来,惊讶道:“怎么可能,钢笔里的作弊器明明被我取走了呀,怎么还会被查到?难道钢笔里不止放着一个作弊器,还有其它的作弊器没发现?”
秦奋一听这话,顿时演不下去了,那指头点着胡媚儿道:“好啊你,果然是你暗中帮我把钢笔里的东西给换掉了,我还觉得纳闷呢,一上午糊里糊涂的搞出了一场闹剧,完全不知所谓。”
“我也是怕你高考分心嘛,所以发现了钢笔里有作弊器后,就悄悄帮你拿走了。”胡媚儿讪讪的解释着,可马上又紧张道:“秦奋,那你现在可怎么办?能不能证明你是被陷害的,秦阿姨可是很在意你的高考呢,若是就这么泡汤了,那可怎么跟秦阿姨交待。还有你的赌约啊,要是考不出分数,可就输了。”
“放心,我已经稳赢不输了。”秦奋笑了起来。
胡媚儿看到秦奋的笑容,明白了什么,没好气的拿拳头在秦奋身上捶了几下,“你讨不讨厌啊你,我可是真为你担心,你还骗我?没良心的家伙。”
说着,一扭身子,生气的模样不理秦奋了。
秦奋赶忙赔笑道:“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么?不过啊,这事儿你应该早告诉我,好让我心里有个底,你不知道,早上那会儿,我完全懵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当然,我还是得感谢你,要不是你帮我,我今天的考试可就真的泡汤了。”
“哼,现在知道谁是真心对你好了,你那个什么校花,除了被人当做害你的工具,可没有半点好。”胡媚儿哼道。
“媚儿,你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么?”秦奋道。
胡媚儿便将之前意外发现李斯文和曾成英的阴谋,然后将计就计,让人把作弊器送回到李斯文身上的事说了一遍。
秦奋听完,既觉得幸运,又觉得好险,要不是胡媚儿及时帮他,他恐怕就真被那俩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给陷害了。
“看来以后我还真得小心点,没想到那俩人为了赌约,还会使出这样的阴招,幸亏有你这个幸运星,不然我今天可就逃不过这一劫了。”秦奋感慨道。
“这次我也是侥幸才恰好发现了他们的阴谋,可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就保不齐还有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了。所以你现在这样想是对的,凡事留个心眼,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善良。”胡媚儿道。
秦奋笑着点点头,“总之,我郑重的向你道谢。”
“道谢就够了,不得来点实际的表示?”胡媚儿挑挑眉头。
“实际的表示?”秦奋一愣,旋即笑道:“行啊,你想吃什么,我去买菜,做给你吃,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得了,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我才是你的俏保姆,哪敢让你动手下厨啊,你要真有诚意谢我,不如等高考完了,就让本姑娘把你推了,你也不吃亏,本姑娘还是第一次。”胡媚儿拿出妩媚的眼神挑逗道。
秦奋顿时投降,讪讪的摸着鼻子道:“你赢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嘁,胆小鬼。”胡媚儿撇撇嘴,“好啦,不跟你开玩笑呢,赶紧回家,我刚刚已经订过饭菜呢,你早点吃完休息一下,下午还要考试呢。”
秦奋点点头,却在这时,身边传来重重的一哼声。
转头秦奋就看到谢东平正经过,目光愤恨的扫着秦奋。
“谢东平,我俩的账可还没算完,今天上午要不是你,我可不会浪费那么多的时间,我说过,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既然你非要跟我死磕,咱们就走着瞧。”秦奋冷笑道。
“你一个抄袭狗,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今天早上是你运气好,但我迟早会抓住你的小尾巴,我倒要看看你能抄到什么时候。”谢东平话刚说完,脸上就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打他的不是秦奋,而是胡媚儿。
胡媚儿怒目圆睁,指着谢东平道:“你算什么东西,再敢对秦奋出言不逊,我让你一辈子说不出话来。”
谢东平也是暴怒,他可不知道胡媚儿是谁,看到这个学生打扮的女生竟然敢扇他巴掌,这还得了,挥起手里的公文包就朝胡媚儿劈头盖脸的砸去。
可他才挥到一半,胳膊就软了下去,因为他的手关节已经被秦奋迅雷不及掩耳的卸掉了。
紧接着,秦奋双手极快的一阵飞快,瞬间将谢东平全身关节都卸掉,连下颌都卸掉了,谢东平有心求救,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等周围有人留意到这里的变化时,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个人倒在了地上,有人马上打120,很快120来了将谢东平送到医院,医生诊断出他是全身关节被脱臼,可是因为卸骨的手法独特,连从业几十年的接骨老医生,都无法帮他复原,只好暂时安排住院。
当然,这是后话了。
秦奋和胡媚儿在120急救车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对于秦奋来说,谢东平只是个跳梁小丑,经过这样的整治,也就够了,他可没心思陪这样一个人物慢慢玩。
回家的过程中,胡媚儿还是气愤不过,问起这谢东平的事,大有替秦奋出一口恶气的心思。
秦奋知道这姑娘的背景,真要发火,搞不好谢东平要家破人亡,所以便阻拦了对方,告诉她这件事到此为止。
当然,关于早上谢东平说他作弊的事,乃至谢东平曾拆过包裹,发现钢笔里有作弊器的事,秦奋一股脑的跟胡媚儿说了一遍。
他也说了李斯文和曾成英的下场,这总算让胡媚儿的情绪好转起来,哼道:“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们有这样的下场,也是活该。不过那个谢东平倒真是很阴险啊,居然被他拆过包裹,看过钢笔里的作弊器,然后等着去考场捉你,这样的人也配当老师,真是无耻。”
接下来,下午的考试变得异常顺利,根本没有任何题目能够难得住秦奋,而且他的答题速度快的惊人,在别的考生还在冥思苦想的时候,他已经将整张卷子答完。
晚上,吃过晚饭,胡媚儿劝秦奋尽早休息,毕竟一天的考试也很累,今晚就不要再去练功了。
秦奋却摇头笑道:“没事,这样的考试对我来说根本没什么难度,反倒在练功上一天都不能荒废,而且我现在遇到了关卡,遇到了瓶颈,若是不能突破,心里始终不顺畅。”
胡媚儿劝不了秦奋,只好陪着秦奋来到了坟场。
今晚的月亮又很明亮,来到坟场以后,胡媚儿心里就痒痒起来,可是怕秦奋说他,只好强忍着对月呼吸的冲动,耐心等着秦奋练功,只想着在秦奋进入状态以后,她再像昨晚那样,偷偷的对月呼吸。
秦奋完全猜到了这女人在想什么,也知道根本拦不住对方,再加上对方暂时没出什么问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很快,秦奋就开始掐印进入观想状态。
胡媚儿则在旁边装模作样的看着手机,等过去十几分钟以后,她才按捺不住,挪到了秦奋的身旁,确认秦奋已经进入状态后,她才迫不及待的对月呼吸起来。
经过连续两晚的呼吸,胡媚儿已经熟门熟路,当月光流水般进入她口中,弥漫她全身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让她迷恋,让她无法自拔。
可是仅仅过去几分钟的时间,胡媚儿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发现**的位置,突然剧痛起来,正如之前他**疼痛的那种感觉,只是更加强烈,更加不可能忍耐。
胡媚儿下意识的就要中断对月呼吸,但她却发现,自己居然停不下来了,好像身体里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控制着她,让她既不能停下,也不能发出疼痛的声音来,只能靠意志力去忍耐。
短短时间,黄豆大小的汗珠子,就从胡媚儿的额头上滚滚而下,她的全身衣服也飞快的被汗水湿透了。
可是**的疼痛感还是没有减轻半分,反而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几乎让胡媚儿晕厥的程度。
但奇怪的是,没到胡媚儿真的要晕厥的时候,会有一股清冷的能量涌入她的脑海,让她精神为之一振,然后继续承受那种非人的折磨。
这一刻,胡媚儿真的后悔了,早知道就听秦奋的话,不要对月呼吸了,现在却把自己弄成这样一个模样。
她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而且是以无比难受的状态死去。
可惜,此刻正全身关注修炼的秦奋,并没有察觉到胡媚儿的异样,秦奋也正进入关键时刻。
连续几天对最后一个关卡的冲击,终于在今晚迎来了最高峰,秦奋明显的感觉到体内蓄积的血气对**位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几乎到达了顶点。
而脑中所观想的那条龙也真的化身为神龙,龙啸声在脑海中连绵不绝,每一声龙啸都震动着他的识海,震动着他的全身每一寸骨骼每一寸肌肉,震动着他全身的血气,让血气愈发疯狂起来。
这是最关键的时刻了。
秦奋咬牙坚持着,他此刻也在承受着不弱于胡媚儿的疼痛感,好在他的意志力比胡媚儿坚强,尚浅还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