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叠最少有三万的毛爷爷,年轻女孩子心里乐开了花。
她心里想,只是陪郭雄来一趟这个地方,只赚三万也值了。今天郭雄找到她的时候,她本来还犹豫跟不跟来,但是郭雄一口答应给她一百万,她见钱眼开,马上就答应了。
“这点钱,就当做利息了。半个小时内,如果我的账户收不到钱,我就不去了,打道回府!”
她拿着车钥匙不松手,继续不依不挠的闹脾气。她就是气不过郭雄食言,老娘不发威还当我是软柿子了?
衬衫司机看到年轻女孩不还钥匙,又不能扑过去抢,一脸无奈的表情。
“去尼玛!敢威胁我郭雄的人,还没出生呢!”郭雄愤怒不已,扬手就朝女孩的脸上,狠狠的甩了一耳光子。
女孩子始料未及,脸上被打得肿起来了,她眼泛泪花,哭诉道:“你居然打我,臭男人,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老娘特么不陪你玩了!”
说完,她就要开门下车。
郭雄一把抓住了女孩的胳膊,根本不让她下车,脸上泛起了狠辣的笑容,对那衬衫司机说道,“把这臭表子给我绑起来,塞进后备箱里,封住她的嘴!”
“是!”那衬衫司机接到命令,马上饿狼捕食一般,朝年轻女孩扑过去,以暴力来制服她。
“你们要干什么,救命啊,有谁能救救我啊!”年轻女孩吓得大声呼救,却被那司机用布条塞住了嘴巴。
衬衫司机的胳膊,被女孩尖尖的指甲,划出了不少血痕,但他速战速决,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动作非常利索,从脚下的工具箱里抽出一根麻绳,将女孩五花大绑了起来。
女孩动弹不得,又说不了话,只能可怜巴巴的流着眼泪。
后座中,坐在郭雄旁边的钱春平,看到这一幕画面,顿时目瞪口呆。
“郭总,小事而已,不需要闹得那么严重,你看,多么粉嫩的小脸,都打肿了,多可惜啊,咱们男人得怜香惜玉啊。”钱春平说道。
“乖巧的女人,才是用来怜惜的。本来要是她乖乖听话,我就让她好过点,现在她是自作自受!要不是她还有利用价值,我非打死她不可!”郭雄哼道。
钱春平察觉到郭雄话里的玄机,不由眉头一皱,“这个女人有什么利用价值?”
郭雄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朝那衬衫挥了挥手,“拿到后备箱吧,眼不见为净!”
那衬衫男子马上照做,开门下车,把年轻女孩子当货物似的,塞进后备箱。
车上,郭雄换了一副嘴脸,挂着一丝阿谀奉承的笑容,对钱春平说道,“钱总,这个女孩,是特地为了帮助你,而准备的呢。”
“帮助我?”钱春平一脸疑惑不解,微微严肃道,“我没有让你为我准备一个女孩啊!你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钱总,你应该知道,这位神算子大师,不是什么人都见的吧?”郭雄故作玄虚道。
“我早就听说过了,这个大师虽然厉害,但门槛搞得很严格,一天只见一个人。”钱春平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那不得了,刚才有一辆车驶过去了,肯定是去见那大师的,咱们得赶紧追上去,否则今天就白来一趟了!”
“呵呵,不用急。”郭雄不紧不慢的笑了笑。
又说道,“大师确实设置了严格的门槛,不是谁都能得到他的指点的。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作为本土人,我早就摸清楚了大师的喜好,钱总,你今天找我,真的是找对了。”
钱春平目光一亮,“大师他有什么喜好?”
“不瞒你说,我经常会给大师送去一些年轻漂亮的女孩。”郭雄狡诈的笑了笑,“刚才那女的,就是我今天要送的礼物。百分百没开过苞,大师他就好这口。”
钱春平有些惊诧,但旋即就看穿了郭雄的目的,“那女孩看上去毫不知情啊?你可知这是犯法行为?郭总,你把这么秘密的事情告诉我,不会是在打什么主意吧?难不成要把我和你,绑在同一条船上?”
“哪敢哪敢,钱总,你想得太多了,我打谁主意,也不敢打你的主意啊。”郭雄故作无辜道,嘴角却挂着你讹我诈的奸猾,他心里暗想道,只有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才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谅你也不敢,不过,今天如果你真的能成功帮我引见了大师,你之前有求于我的事,我会给你办妥,我这人向来礼尚往来,不会亏待任何帮助过我的人。”钱春平老成的说道。
言下之意,他对郭雄刚才的行为,算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郭雄马上拍胸口打包票道:“放心吧,钱总,即便今天有一百个人来,我也能脱颖而出。”
两人蛇鼠一窝,不谋而合。但各自心里,却各怀鬼胎,都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早已经驶远的秦奋几人,压根不知道奔池车里发生的事情。
又开了大半个小时,车子终于抵达山顶,也就是神算子大师所居住的地方。
天积山不高,但自然形成的环境,却相当不错。尤其是朝远处望,一片白茫茫的迷雾,如同深处仙境中。
山顶上有几处山脊,像蜥蜴背部凸起的部分,由几个坡向和坡度不一的山峰,连成一排。
一座不高不矮的房子,建在其中一处山脊的中央。屋子规模颇大,也极具特色,靠山而建,与山相连。可谓山外有屋,屋内有山。
唯一令人费解的,却是建筑风格,可称之为另类,道观不像道观,寺庙不像寺庙,偏偏又融合了两者的特色。
秦奋的车停靠在屋外,小郑下车的时候,把那沉甸甸的黑色手提箱提在手里。
几人刚下车,后面郭雄的奔池车便跟上来了。
奔池车一共下来三个人,分别是郭雄,钱春平和那衬衫司机。他们下车后,轻蔑的扫视了安邦的车一眼,又看看几人,眼睛就像长在头上,宛若高高在上的孔雀,一副把握十足的模样。
郭雄一露脸,秦奋就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果然是来找大师的,不过,好像少了个人啊,跟他们闹矛盾,下车拦路的女孩,怎么不见了?”小郑看着郭雄几人,细心的发现了这个问题。
“我也发现了,而且司机把车门锁了,里面应该没人了。”秦奋若有所思道。
“其他人的事,我们就别管许多了,我们进去吧。”安邦说道。
几人刚走了两步,屋门突然“吱呀”的开了,从屋内走出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年轻人其貌不扬,穿得也很随便,唯独那一双小眼,像扫描机似的,不停的瞄着前来的车辆和人,目光一直闪烁个不停,透着贼精的味道。
“请止步。”年轻人好秦奋几人摆摆手,又说道,“我是神算大师的门童,见我师父之前,由我先接待你们。”
“你好,我专程从外地过来,有要事拜访大师的,麻烦向大师传递一声。”安邦礼貌的说道。
“拜访我师父的人,谁没有要紧事?”门童斜着三角眼,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见我师父,可不是菜市场买菜,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就算是玉王大帝来,也得按照规矩来。”
“摆什么架子,我们老板大老远跑来,难不成要吃闭门羹?”小郑微微生气道。
“哎,小郑,稍安勿躁。”安邦示意小郑别冲动,又朝那门童说道,“门童先生,不知道见大师,有什么规矩呢?我们初来乍到,还不是太了解,还请明示。”
“我师父在一天时间内,只给一人推演算命。这基本的规矩,你们不会不知道吧?”门童皱皱眉头道。
“找大师的人是我,他们两人只是我的同伴。”安邦指指秦奋和小郑说道。
“今天恐怕不只你一个人来找大师吧。”门童望了望正往这边走过来的郭雄。
“凡是先来后到,很显然,是我们先来的,难不成他们还想插队不成?”安邦神色有些不悦。
“我还没说完呢,见我师父,不讲究先来后到。师父设定了关卡,见他的人,必须顺利通过关卡才行。关卡每天都不一样,谁先通过了,就能获得见我师父的资格,说白了,这也带着竞争的意思,谁赢了就能见我师父,你们听明白了吗?”门童说道。
“他是大师还是大王啊,设置那么多门槛?”小郑不爽道。
“不服的话,大可以回去啊,我师父重来不强迫任何人。”门童轻蔑道。
“你!”小郑忿忿不平,还想说,却被安邦喝住了。
“设置关卡,让前来的人相互竞争,这一点可以接受。但是一天只给一个人算命,那就预示着,竞争不过的人,今天就白来了!”秦奋皱眉道。
“这些门槛,确实有些难为人的意思,不过,要是真有本事,倒也不用太计较。”安邦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些所谓的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