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成!”六爷毫不避嫌地说道,“以前的家规早就过时,就应该这样。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以后谁持有的股票多,谁就拥有的股权多,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股票还分为股权股票和非股权股票。”
“好,我这就回去准备。”最先答应的是五爷。
二爷却是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现在来说这件事太早。即使要这么做,也得有一个明确合理的章程还制约,否则,一旦出现恶意收购,祖宗的基业就毁了。”
夏月萱说道:“好,就这样说定,希望诸位爷爷们,兄弟们,这次可以团结起来,让晨风度过这次危难。”
这次会议,并没有达到夏月萱想要的结果。
从这些人的表现中,她没有办法断定谁会是绑架案的那个幕后策划者,因此她还得再想办法。
这些人回去后,便都多多少少地有所行动,出资收购股票,但没有人出现大量收购的现象。
这个做法多少有了那么一点的效果,让股价稍微有所回升。
但是,这样的情形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由于股民对晨风集团失去了信心,在看到股价上升之后,不但没有吸取,反倒都着急出仓,以求将损失降到最低。
谁知道明天的股票会不会再次下跌?
而他们的担心最后终于成了现实。
因为晨风集团股票几乎将近崩盘的下跌,造成了整个股市的震荡,甚至波及到了国际。
此时,全球的经济都处于一个假繁荣的虚幻中,实际上已经危及四伏。
它好像一个引子,引发了骨牌效应,一场措手不及的金融海啸席卷而来,涵盖了全球。
……
一场召见,夏月萱做为晨风集团的掌舵人,和几位拥有着相同地位和身份的大亨们踏入了那个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地方。
在这里,她看到了那位只在电视上见过面,亲切和蔼,特别亲民的上位者。
那个人是在一间小会客室里与他们这几个人见的面。
服务员给每个人送上一杯清茶之后,谈话便就开始了。
上位者表示,国家会全力以赴干预股市,不会对此放任不管。
温和的语调,亲切的笑容,但眸底的冰冷却是告诉在座的几个人,如果他们不肯出血,以后便不会有好果子吃。
散会之后,夏月萱被留下。
在短短的五分钟里,那个人对夏月萱前段时间处理大桥事件的做法,做了充分的肯定,然后话锋一转:
“我认识辰老先生,那是一位以国家利益为重的人。当年,也曾有过这样的一场经济危机,老先生勇于做出自我牺牲,动用了辰家的储备基金参与救市。虽然晨风集团那次损失很大,但是,当金融危机过去之后,国家也是对你们补偿了很多。”
夏月萱一直默默地听着。
对这个储备基金,她不是第一次听说,但却不知道有多少,该怎样使用。
能被这位上位者如此的重视,想必那笔钱不会少。
但表面上,她没有显露出来。
她的神情一直恭谦礼貌,全神贯注地听着。
“现在,全球都对环境保护的问题十分重视,国家下一步的建设重点就是环保问题,会投入大量的财力物力来做这件事。但是,现在国内还缺一个领头羊,我对晨风集团很抱有希望。”那个人又说道。
话说到这里,夏月萱已经明白。
她点点头,淡淡的笑意:“您放心,晨风集团以国家利益高于一切的宗旨不会改变。如果没有国家的支持,晨风集团又怎么会有今天,现在是我们回报国家的时候,我们不会袖手旁观。”
那人对夏月萱的表态非常满意。
“今天我的夫人在家亲自上灶,要请夏董事长,因为她非常欣赏你。你的经历我们也听说了一些,一个以前只是在医院工作的儿科大夫,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成了这么大一个集团的掌门人,很了不起。”
夏月萱表面上非常谦虚:“您太夸奖我了。”
她心里却是说道,这就是捧杀啊。
也不知道最后她能不能在这场捧杀的杀戮中活下来。
……
夏月萱回来后,立刻召集了经济智囊团成员开会,并向他们传达了上面的要求。
既然人家已经提出,晨风集团就没有办法再做缩头乌龟。
智囊团虽然都是辰宇墨留下的人,但他们并为因为辰宇墨的离开而有所改变。
就在这些人日夜不停地商讨对策的时候,夏月萱自己去了解那个储备基金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辰宇墨给夏月萱发来一封电邮,内容正是有关那笔储备基金,并告诉她,以目前的经济形势看,是动用那笔资金的时候,并告诉了她该如何拿到那笔资金。
在电邮的尾部说道,如果不同意离婚,就不要去找他,他现在只想与冯波安静地生活。
随后,智囊团的建议也出来了,二者竟是非常的相似。
夏月萱不得不佩服辰宇墨,同时也是怀疑,会不会这些人背后在听从辰宇墨的调遣?
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卸下身上的包袱,把一切都还给辰宇墨。
虽然现在说后悔话已经晚了,但她还是后悔自己当初的冲动,答应做这个所谓的当家主母。
这一天到晚的,真的是要忙出翔了,现在,她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了。
每天回家,看到两个年龄加在一起才够十岁的儿子们,一脸凝重地向她汇报着股市的情况,汇报着那几位辰家分支股票收购的监视情况,她就有种罪恶感。
她的真的算是一个可以生孩子,不能养孩子的不合格的妈妈。
两个儿子因为她都快成了小老头,女儿到现在还没有下落,不知道是死是活,她算哪门的妈妈啊。
“你们以后就叫我夏月萱吧。”
她突然冒出的这句话,可是把所有的人包括两个儿子都吓坏了。
一起吃饭的李管家和凌管家愣愣地看着她。
以衍和阳阳则是走到她的身边,一人一只小手一起去摸她的脑袋。
“妈妈没发烧。”阳阳很有把握地说道。
以衍更加担心:“妈妈,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