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宇墨眼睛亮了亮:“不错,名师出高徒,过关。”
他的话刚落,两个孩子立刻就把筷子伸了过去。
阳阳吃过之后,用不相信的眸光看着夏月萱:“妈妈,你真的学会做菜了?”
“这也不是天方夜谭,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夏月萱冷哼道。
“屈师傅太伟大了。”阳阳由衷地赞叹道。
夏月萱不满地看着他:“我学会了做菜,和他的伟大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应该表扬我?”
阳阳用鄙视的眸光看着她:“你觉得教你做菜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叫我做菜怎么就不容易了?”夏月萱不服道,“妈妈我当年也算是天才少女,怎么可能连饭菜都做不好?”
阳阳叹口气,摸摸自己的小肚子:“我可怜的肚子,你还记得过去的五年里,我吃的都是什么味道的饭菜吗?”
夏月萱撇了下嘴:“若不是我给你做吃的,你还能长这么大?早就饿死了。”
以衍一边吃着,一边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妈妈,你是不是真的找到了什么诀窍,为什么现在真的能做出好吃的饭菜了呢?”
“做菜当然要有诀窍,这个绝对是一个高智商才可以学会的事情。”夏月萱洋洋得意地说道。
不过,看着桌子上三位染色体和她不同的人看着她的眼神,她决定闭嘴吃饭,不再说话。
看着大家都吃得高高兴兴,夏月萱也觉得特别地开心。
一顿饭大家吃得很愉快。
最高兴的还是李管家,竟是有些湿了眼眶。
她心里说道,如果老主人在,一定开心极了。
……
吃过晚饭,辰宇墨站了起来,对夏月萱说道:“走吧,带上东西和孩子,我们去施家。”
“你也要去?”夏月萱很意外。
辰宇墨苦笑:“我担心你自己一个人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以前,他是不知道夏月萱与施家有这样的关系,不去没有人会说什么。
现在,施昆仑公开了他与夏月萱的关系,那他这个做女婿的,是一定要去拜访的,那可是真正的娘家人,他得罪不起。
夏月萱呵呵笑道:“有个娘家,可真是不错,以后看你敢欺负我。”
临出发前,夏月萱给施家打了电话,确定两位老人都有空,这才离开家。
对于这次施家之行,夏月萱有些担心,害怕两位老人会难为辰宇墨。
辰宇墨拍拍她的手:“不用担心,我今天就是准备把两个耳朵都用上,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冒。”
夏月萱嘴硬的不肯承认:“我干嘛要为你担心?当初你把我扔到大宅,不管不问,我现在还想借此报仇呢。”
“这么小心眼,这事到现在还记得。”辰宇墨无奈地看着她。
都说女人小心眼,他家的这只也没跳出这个圈子。
不过,他却是感到自己是多么地幸运。
当初,若不是因为怕麻烦而留下了她,又怎么会有今天这样欢乐的时光。
“等到了之后,我肯定让爷爷奶奶好好地骂你一顿。”夏月萱冷哼道。
到了施家,有人把他们引进了大厅,那里施老爷子和施老太太都在,二叔施亚仑也在。
辰宇墨其实是认识这三位的,所以不用夏月萱引见,便主动叫了他们,态度恭敬谦逊。
辰家是怎样的存在,辰宇墨又是怎样的存在,在场的人当然都知道。
以辰宇墨的身份,如果他要以公开的身份到访哪个国家,连那里的元首都是上赶着要接见。
没有办法,人家有钱,富可敌国。
那些政治人物都明白,把这样的人拉住身边,总是比把他推开强。
辰家经商,但从来不碰政治,与政治人物总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一般的是利益上的彼此利用,但绝对不是关系密切的依附。
正因为如此,几番朝代的更迭,都没有让辰家倒下,反而却是让辰家越来越壮大。
施家人哪里不懂这些。
现在,辰宇墨主动降低身段前来拜访,诚意十足,他们当然不会难为他。
在古代,如果是女婿上面,那是要张灯结彩的,因此才有施家三位长辈的等待。
夏月萱见没有想象的情形发生,心里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的担心有些多余。
道理很简单。
毕竟夏月萱已经嫁给了辰宇墨,难为辰宇墨,也只能让夏月萱为难,这个道理,稍微知道心疼自己女孩的人都会懂。
你在这里难为了人家女婿,等女儿跟人家回到婆家后,给她气受,你又能怎样?
两个孩子也在夏月萱的指引下,见过了三位长辈。
他们已经有了准备,自然红包不会少。
相互寒暄之后,男人们便聚到了一起,谈论起他们感兴趣的话题,而夏月萱则带着两个孩子陪着施老太太。
因为施老太太知道阳阳才是夏月萱的孩子,而以衍不是,再加上阳阳长得又像夏月萱,施老太太对阳阳就亲热了很多,虽然这不是她故意的。
孩子的心都是敏感的,以衍很快便发现了这个问题,心里便有些不乐。
在施家,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但回来的路上,夏月萱便发现了他的情绪的异常。
到了家以后,以衍也没有说话,闷闷地往楼上走去。
“以衍!”夏月萱叫住了他。
以衍站在楼梯口,人没有动。
这更加让夏月萱相信,以衍有事。
要是在往常,如果她这样叫他,他早就一下子扑了过来。
平时,他可是比阳阳还粘她。
“以衍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了?”她关切地问道。
以衍没有说话,但小脸绷得紧紧的,小手也握得紧紧的。
他的这个样子,让夏月萱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他这是怎么了?
辰宇墨看到以衍这个样子,语气严厉地说道:“以衍,妈妈在叫你,没有听到吗?”
一句话,以衍的大眼睛瞬间变红,眼泪就流了出来,怒吼道:“为什么,你们都喜欢阳阳,都不喜欢我?”
瞬间,屋里的气氛一下降到了零度一下,连空气都冻结,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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