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的冷了,站在路边的花错搓了搓自己有些发冷的手掌,轻跺了几下自己的双脚,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自己这么早就來真是一个错误,不但这样,自己还一直站在这里车外等菇凉就是一个错误,而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自己现在才意识到这些是一个错误。这是沒办法了,现在也快到了菇凉出门上学的时候了,自己可是不能在这个时候掉了链子。
时间好像过得很缓慢,在短短的3分钟里花错就看了好几次的手表,然而他一度以为自己的手表坏了。
放弃手腕上的手表,花错打算不再看这些來判断白菇凉出來的时间,而也就是他抬头的这一刻白菇凉刚好远远的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虽然无数次的想过他们这辈子的相遇,第一句开口的话好像都已经烂记于心,成为开口的下意识了,但是他还是无法抑制的激动了起來。
他终于再次遇到菇凉了,她真的还和之前一样,只是眉间出现的冷漠与之前不一样。应该是上辈子的事情对她印象太过于深刻了吧,不过沒有关系,她有他们,他们会帮助她将她眉间的冷漠和心底的不安除去。
看着白菇凉离自己越來越近,花错一步走到了白菇凉的面前,冲着她招手说道:“你好,我是花错。”
“烂花……”
停下了脚步,不知为何,这个称呼就下意识的从嘴里喊了出來,只是很快,白菇凉就发现了不对劲,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好,我们不认识吧?”
“恩,我们不认识,不过……”拉开白菇凉面前的车门,花错的笑容总给白菇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过,我们很快就认识了。”
花错的笑容让白菇凉很安心,不知不觉,她就坐上了花错的车,当她反应过來的时候花错依旧将车子启动了。紧张趴到什么的座椅上,白菇凉张口问着花错,只是话沒说完,就被他打断了去。
“我们这是要去……”
“你放心,我会带你去你想要去的地方。”
入了白菇凉眼里的依旧是令她安心的微笑,虽然不清楚花错的來历,但是她选择相信他。虽然说只看微笑來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太过于草率,但是她却感觉这样对花错做沒有什么不对的。
果真如白菇凉所想,花错将她带到了学生会的大楼。
刚想要问他,他的身份是什么,可是他却直接打开了学生会的大门,刚刚想问出口的话也只能止于嗓子里。
“你看,我沒有对你说错吧,我会带你來你想來來的地方,这下子,你就可以完全的相信我了吧?”
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白菇凉轻轻的点了点脑袋,而这也才开口问出了自己一想要问出口的问題:“你,到底是什么谁?怎么会知道我是要來这里?”
“你认识璃傲娇吧?”
疑惑的点了点头,白菇凉看着花错的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出了一句这话,但是也不好打断他接着说下去。
“那就对了,我是璃傲娇的助力,今天刚刚上任,而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去接你上学,菇凉你好,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这么叫你。”
看着花错的微笑,她的心里很是高兴,而花错这么叫自己,她非但沒有不舒服,反而听着很顺耳,就像是哥哥叫自己一样,就是像是他就这么叫了自己很久一样,她一点都不排斥。
“那么,我可以叫你烂花么?总觉得这个称呼很亲切呢。”
“当然可以。”像是摸自己的小妹妹一样的摸了摸白菇凉的头,只是接下來的话让白菇凉感觉一脚不知不觉的陷入了一个小小的陷阱:“不过有条件交换,那就是允许我每天接你上下学,这可是我的第一个任务,你可是要答应我,再说了你也不亏,就这么定了。”
白菇凉能感觉得到,有几滴汗好像从自己的额头上流了下來。
这家伙,就是一直在等自己的这句话吧,不过这种感觉很是熟悉,好像自己之前就经历过一样,而自己的反应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难道说自己之前就认识他吗?
看着花错狡猾的微笑,白菇凉看着感觉十分的温暖,最终点头答应了他。就如他说的,反正自己不亏,以后也就不用天天跑步上下学了,倒也让自己省了事情。
只是……
“你怎么会在璃傲娇的身边当他的助力啊?那样的人,你最好还是不要离他那么近。”想起璃傲娇那痞痞的样,还有其他讨人厌的样子,又看了看眼前的花错,白菇凉怎么都不能将这两个人拼凑在一起,想象他们在一起工作的样子。
她总感觉,花错和璃傲娇呆在一起,总有一天会沾染些他身上那些讨厌的样子,不过反过來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这样却是很难吧?
“恩?为什么这么说?我觉得璃总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他帮了我很多,我们的关系也不错,算是朋友,难道说他有什么地方惹到你了吗?还是说你对他有些什么误会呢?”
误会?
听了这话,白菇凉并沒有回答,反而退了几步,靠在身后的办公桌上撑着下巴思索了起來。
他是有哪些地方惹到了自己呢?还是说自己对他有些什么误会呢?
仔细想想好像还真的沒有,如果真的算的话应该是他昨天的会议上的那些话惹到了自己吧,谁让他來瞎说话呢,说自己和林逸晃是情侣。不过这些都是在自己之前对他本來就有讨厌的感觉之后的,而这个讨厌的感觉是怎么出现的,她自己也不是十分的清楚,好像是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有的。
“你好好的想想吧,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是误会了他什么了,他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只不过不善言谈,心里也沒有安全感,所以常常用其他的样子來伪装自己,好了不说了,我就先去忙了。”
拍拍白菇凉的肩头,花错就走了出去,不过白菇凉并沒有來的和他打招呼就再次陷入了沉思。
他其实是伪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