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她迟到,被罚绕操场蛙跳,差点没去掉半条命,已经不是中学了,还有老师喜欢搞这些。
可惜不管她怎么说灭绝师太就是不听,而且为了防止她偷懒,那次的蛙跳是灭绝师太亲自盯着她完成的。
所以真的是头皮发麻,她拉着冉暮狂奔出去巷子打车。
“暮暮,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会叫老师外号的,今天是怎么了?”
冉暮笑了笑,转移话题:“不是说要发财,你想好发财之道了吗?”
“那可不,早就想好了,听说最近有一场珠宝设计的网络征稿大赛,是y国珠宝协会发起举办的,第一名可以拿到十万块奖金呢,第二名五万,第三名三万,哎,对了,暮暮,你要报名吗?”
“不了,”冉暮想起还有几个月的国际赛:“几个月以后就是珠宝设计国际赛了,你要参加吗?”
“算了算了,我去就是当炮灰的,”安琪儿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参加国际赛的那些都是已经成精的,她去太嫩了。
不过,冉暮不会无缘无故突然提起,她惊讶的问:“难道...你要参加?”
“嗯,”冉暮点点头。
安琪儿对她崇拜得不得了,年少无知的时候她也报名参加过,后来作品拿出去差点连入场资格都没有,不过如今她已经进步了很多,但还是有阴影了,不想参加。
等再过几年,她有足够能力的时候再去。
两人一边说,一边急匆匆赶,出去外面路边终于打到了车,安琪儿大大的松了口气。
两人赶在铃声最后一秒,终于冲进了教室。
安琪儿看着灭绝师太想发火又不能发火的脸,心里暗爽。
不过她虽然人称灭绝师太,但教学质量确实没得说出,很多人还是喜欢来听她的课。
李家,云朔当了老大以后,一直在整顿李家,吞并一些小势力,来扩大自己。
对于顾非易的新闻他看了,前段时间顾非易现身卡瑞塞特大学,甚至还在论坛上和一个叫冉暮的秀恩爱,最近又和那个什么丁宁的传出暧昧。
虽然澄清了,不过他猜不透顾非易到底喜欢谁。
顾非易这个人太狡猾,万一使用什么障眼法,迷惑商场上的敌人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丁宁在龙都,他下不了手,另一个就离他近了。
如果不是什么障眼法的话,顾非易真正喜欢的应该是冉暮,不知道打上顾非易标签的女人最后被他抢了,顾非易会是什么样子?
想到这,他就来了兴趣,让人给他准备一束花。
这天冉暮刚下课就听有人议论门口来了个帅哥之类的,她也没太在意,收了东西准备走人。
谁知道刚出门一束鲜花突然出现在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云朔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手捧鲜花站在她面前:“这位小姐,能赏脸一起吃个饭吗?”
其他人见这个男的目标是冉暮,纷纷惋惜。
“怎么什么好的都被他占了,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就是,好不容易来了个帅的,最后也是为了她。”
“果然,人长得漂亮待遇就是不一样,都不用努力,以后当个花瓶就好了,”还有人酸酸的说道。
冉暮没理会这些人的酸言酸语,她们最大的本事恐怕也只是嘴皮子恶毒了。
云朔又问了遍:“能赏脸一起吃个饭吗?”
冉暮:“不能。”
云朔:......“有个性,我喜欢,”
冉暮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毛病,”说完推开他离开了。
云朔追上去,身后有人提醒:“帅哥,你别被他骗了,她之前还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云朔笑了笑:“我喜欢她,只要她能喜欢我,这些我不在乎。”
说话的女的更嫉妒了,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偏偏看上冉暮。
云朔跑到冉暮旁边:“那你要怎么才愿意和我吃饭?”
冉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和你认识吗?”言下之意就是既然不认识,为什么要在一起吃饭。
云朔解释:“就是因为不认识,所以我们更要一起吃饭,这样慢慢就认识了。”
冉暮睨了他一眼:“首先,我不喜欢和陌生人吃饭,而你刚好属于陌生人范畴,其次,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搭讪方式真的很土,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麻烦离我远一点。”
云朔看看她离开的背影,再看看手里的花,笑了:土吗?我觉得还好啊。
冉暮很快就把云朔的事抛之脑后了,她今天主要是出去逛逛,顺便去看看各种宝石。
一个珠宝设计师,不仅仅是会画设计稿就可以了,更重要的是要对各类宝石及加工工艺有足够的了解,这样设计出来才知道能不能做出来。
不然设计得再好看,做不出来也是白费。
她路过一家店的时候,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传来争执声,紧接着一个男子被赶了出来,应该是里面的员工,其他员工还在对她骂骂咧咧:“手脚不干净的人,再能干又怎么样,谁敢用你?”
路人听到手脚不干净几个字,对男子投去鄙夷的目光,甚至指指点点,正义得仿佛对方已经偷了他家东西一样:“现在找员工啊,最怕的就是找到这样的,手脚不干净,发工资给他,他还要偷你的东西。”
“谁说不是呢,这种人就应该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男子脸色苍白:“我没有偷,这些都是我买的,只有这几支钢笔我不知道怎么会在我包里。”
“你没拿,难不成它是自己张腿跑进去的啊?”其他店员说。
闻言,路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男子脸色更苍白了,可惜没人听他解释。
冉暮看了一眼店内,是一家文具店。
里面成列的文具分低、中、高端三种。
而男子手中拿的钢笔明显是高端的,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反倒是他说他自己买的那些都是低端文具,花不了多少钱。
男子见昔日同事嘲讽的目光,以及路人的指指点点,最终只是无力的将几支钢笔放在店门口,拿着其他文具脸色垂败的走了。
见没有好戏看,路人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