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说的一番话:我把下个世界定位秦时明月的原因不是为了支持国产什么的,因为我知道,秦时明月后面的剧情八成又是秦国秦始皇怎么坏怎么的更坏,六国反抗势力怎么的“人格崇高”什么的,这是中国动漫到现在都没有青少年支持的原因·····或许这只是我的观点,。
我不喜欢看任何关于历史的电视剧,因为小时候放了《楚汉争霸》这个电视剧之后,有次课上历史老师询问我们如果在项羽和刘邦之间选择一位的话,你愿意选择当谁的子民·····当时我也看过这部电视剧的结尾,项羽自刎的那一集的确十分悲壮和让人伤感,但是我对全班九成同学都脸红脖子粗的激动的大叫:“项羽!项羽!!”感到全身无力。
当时老师用那种古怪和纠结的表情无比诧异的确认道:“啊?项羽?”的样子我现在都有印象。所以我到现在都不玩任何和历史沾边的游戏、不看任何和历史有关的电视剧,如果不是秦时明月是中国第一部3d动漫的话······
历史书上关于描写秦始皇的部分会不会改?看完《真秦始皇》和之类的关于为秦始皇平反的帖子的我偶然间想到了这个问题。如果、日后找到了有让那部分依然死咬着牙认定秦始皇就是个暴君的中国人再也无法反驳的证据的时候,中国的历史教科书会不会改?·····话说我当初是非常喜欢历史课的,但是后来·····一学期历史课是古代历史,三个学期的历史课全部都是现代清朝到共产党的历史,让我只能对这门课表示呵呵了。
我没看过史记,现在愈发的不喜欢看别人眼中的历史。司马迁的史记写秦朝之前的历史我倒是非常相信的,但是被汉朝老祖宗刘邦推翻的秦朝·····他敢写秦朝好?写秦始皇的好?汉武帝什么人?不要他命?这本书还能见到世人吗?再说书是人写的,无论是圣人还是贤者都是人,是人就有人的一部分劣根,谁能保证司马迁写书的时候没加入自己对某个人或者某群人的个人看点?
历史、和尤其是政治课,只要写上“为和谐友爱社会主义怎么样怎么样”就能得分,也只有这样才能得分,其它的一缕零分。我目前为止最大的人生遗憾就是没有在高考作文的时候写一篇我真正的想要写但是无论如何批卷的老师也绝对不会给分的禁文,反正哥哥也没指望考大学。
当初我不学文科的理由,仅仅只是我愈发的讨厌历史和政治,很烦、真的。
另外,我历史上最佩服的皇帝只有两个,一个是秦始皇(没看《真秦始皇》之前就是)一个则是武则天。
秦始皇,统一六国,做出大家耳熟能详的不可诋毁的万世功绩,即使是从所谓的、教育部门下发的历史书上罗列出的对他各种声讨,但是我依然很佩服他。现在则是我最佩服的皇帝。本文开始的每一章我都会粘贴我下载的那份资料的一部分(不喜勿喷、但是喷前请先看)。
至于武则天?一个女人、当上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女皇帝还不叼?还没有被人推翻不叼爆?反正我就是佩服她这一点。
接下来我秦时明月的同人的背景和秦时明月这部动漫的背景有些不同,将会按照我前面发的那篇在网上复制粘贴下来的、为秦始皇伸冤的文章为背景,从另一个角度描写这个故事。还是那句话,不喜勿喷。
话说我看了那些为秦始皇伸冤的帖子,这年头小学生逗比真的很多,没有任何反驳的证据和事实,只是为了喷人就随随便便的骂爹骂娘·····不想对这种人说太多,反正这种人如果在我书下面留帖子我会删掉的,尽管他吼的样子搞得要死要活的,但是我可没兴趣陪智障小学生骂街。
其实秦始皇是不是一个暴君、历史书上到现在都说他是暴君并不是我真正所反感的·····数千年的思想不允许有人挑战,数千年的规矩即使是不合理也不许质疑和否认,阻碍国人思想活力的东西因为·····而继续被维持·····对此我只能表示呵呵,毕竟咱就是一个敲字的苦逼。
透剧一二,晨晓风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神圣”血统,更加没有一位强大的姐姐和妹妹或者老妈什么的。他有的只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和自己那绝佳的天资,运气不会站在他这边,他也不会冒险寻求突破什么的,他只会做也只有做必然的事情。他没有被世界垂青,没有心情不好就让能轻易捏死他的人也为之惧怕的杀气·····他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冥狱虽然非常强大但是却不会对他的实力有一丝一毫的提升,它仅仅只是在冥冥之中赋予了晨晓风“不死”的诅咒,其它的·····除了无尽的厄运之外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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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是个暴君?秦始皇一统六国,善待功臣,善始善终!
秦始皇没有杀过任何一个自己的功臣。
王琯,是秦始皇时期的丞相,从吕不韦后开始继任,一直到秦始皇统一才退位,担任丞相20年。“焚书坑儒”的导火索是儒家学官淳于越再次提出分封制而不要郡县制。而这个观点尽然被当朝丞相最初提出,且力挺!王琯是支持分封制的领头人。要知道,分封制的危害是不言而喻的,周王朝的覆灭就是分封诸侯,导致诸侯割据,战乱连绵。汉代刘邦无奈封王的后果是“七王之乱”。秦一天下的目的,就是根绝分封带来的弊病。而作为一国丞相,尽然带头支持分封,实在是对秦始皇的一大打击。如果秦始皇真的是暴君,那王琯敢于直言吗?做了20年丞相,是不可能不了解秦始皇性格的,说明秦始皇是一个很容得下多方建议的人。王琯如此‘大胆’的顶撞秦始皇,而不但没有被酷刑处死,反而是安享晚年。当王琯提出分封制后,秦始皇不是立即否决,而是全体商议,共同讨论,先让所有人发表意见,最后再做决策。这是一个暴君所为吗?再来对比汉武帝时期,丞相窦婴因一言不合,就被满门操斩;主父偃是汉武帝的得力臣子,可是汉武帝基于自己的目的,也把主父偃灭族。曹操的谋士荀彧因反对曹操称王,而被曹操逼死。如此一对比,立马就能看出秦始皇的伟大胸襟,敢于接受反对意见,和宽容的去理解对方。
王翦,秦始皇最依赖的大将之一,灭国大战几乎由王翦父子包办。《史记》出于它的政治目的,汉王朝要摸黑秦王朝,所以大部分内容是诋毁秦始皇与法家的。但是孟子言:“尽信书不如无书”,我们仍然可以从《史记》的‘口供’里,获得一些线索。
《史记》里描述秦始皇灭楚大战前,秦始皇不听王翦意见而大败,于是卑躬屈膝求王翦出山,王翦却提出了很多要求,且大有讥讽,悔不听我言,才有今日之败的意思。王翦索要全国兵力,这对于君王来说,是多么大的压力?王翦要是领兵夺位怎么办?王翦打楚国,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在那里叫士兵养精蓄锐,该怎么玩这么玩,这样过去几个月都没有一点动静,秦始皇尽然能坐得住?他完全没有干涉过王翦。从《史记》的描述里,看出了秦始皇的胸襟!这是脾气暴虐之人所能做到的?王翦大胜而归,秦国一统,秦始皇大加重赏,仍然重用王翦父子。我们来看看刘邦是怎么做的?一得江山,立马翻旧账,嫉恨韩信当初要挟他封王,逼死韩信。其他功臣也多有以前得罪过刘邦之处,纷纷被刘邦翻旧账。春秋的越王勾践,一旦得势,立马杀掉自己的患难重臣文种,所谓“飞鸟尽良弓藏”就出于此。历朝历代的“有为”君主都是如此在做,其原因就是害怕功高震主。对比秦始皇的作为,秦始皇是暴君吗?这比那些“有为”“仁义”君主好千百倍。
李信,秦始皇极其看好的一位年轻将军,李信扬言攻楚一战20万秦军足可拿下,王翦说要60万,秦始皇还笑说王翦老矣,结果被楚国项燕打得大败,使秦始皇脸面扫地,还得卑躬屈膝去给王翦道歉。按常理说,任何君王都要把怒气宣泄在李信头上,李信必然是替死鬼。但难以想象的是,秦始皇首先承担所有责任,第二次攻楚,仍然用李信为副将。这是一种何等的气魄?暴君能做到如此地步吗?
回望今天的大部分企业老板们,由于他们当初不听下面人的意见,而在实践中遭到重大打击的时候,他们往往是找个替死鬼,死活他们是没有错的。那时候这些老板会骂下面人全是无能之辈!秦始皇是最残暴的暴君?这太可笑了!
郑国(人名),韩国用‘疲秦计’的人选,派郑国去秦国大搞水利工程,耗费秦国巨资,使秦国无力攻伐韩国。《史记》里对于“逐客令”的说法,就是由于郑国间谍事件被揭发,其实不然,郑国做间谍一事,早在秦始皇父亲时期,就已经知晓,秦国高层是默认了的。逐客令的真相是对准“嫪毐事件”,趁机秦始皇要把吕不韦赶下台。回归郑国事件,秦始皇即位后非但没有惩罚郑国,而是无条件的支持郑国去完成这些工程,因为这郑国渠虽然工程浩大,耗费巨资,但其用途更是无可限量的。想想,一个暴君是如此作为吗?早就急不可耐的,斩首示众天下了。而秦始皇还要不顾众多大臣的反对,而去冒着间谍在身边的这个风险,去做这件事,可以看出他的心胸是多么宽广。郑国本人作为间谍也被秦始皇的人格魅力所感动,而忠心事秦。郑国渠建好以后,秦始皇仍然对郑国敬爱有加,委以国家建设的重任。
试想想,乱世最缺的是什么?人才!每当军阀混战之时,各方都在积极争夺人才,春秋战国时期,这些人才更是“高傲无比”。比如《史记》里提到顿弱这个人,他就提出条件,‘我不拜你嬴政’。可想而知,如果秦始皇是一位残暴无比的人,这些人才愿意甘心效力吗?这些人才如此聪明会看不明白自己的前途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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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翠欲滴的枝叶,潺潺流淌的溪水,鸟儿在清晨的阳光之中轻鸣,露珠在朝阳之下闪耀着动人的光晕。还未彻底消散的薄雾弥漫,各种说不出名字来的野花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曳,那好似从不知何处传来的悠然的琴声,从未听过却着实很悦耳的调子,好似也为这片仙境般的世界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但是,这里也是一个囚笼·····虽然很多时候,连他也在抚心自问:他们真的是囚禁了这种怪物了吗?这个怪物·····真的被他们囚禁了吗?
怀着七分茫然,两分忐忑,一分恐惧的复杂心情,他止步、抬起头再一次注视着眼前的这个·····样子不到十岁的小孩子。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坐在一块石头上,左手伸进小溪里来回拨动着的小男孩们头也不抬的、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听声音,你手上好像并未拿着什么东西。”
“你要的那本书已经在前几日被掌门先借走了,所以·····”视线落到了小男孩那只颜色暗红的手臂上,他回答道:“如果你很想知道那本书的内容的话·····”
“坐吧,我慢慢听。”小男孩的脸上并未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他依旧是随手拨弄着溪水,同时淡淡的说道:“屋子就先给你睡了,我睡外面。”
“·····你、好像知道了我要说些什么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苦笑了起来:“你真的仅仅只是个孩子吗?”
“我可是你们亲手抱回来的,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缓缓的,小男孩在溪流中的那只手弯掌成爪,然后缓缓的向上抬起:“再说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因为我是怪物不是吗?”
小男孩抓住了这段溪流,并且在没有干扰溪流正常流淌的情况下,违背了物理常识的、将这段溪流好似固体一样抓到了空中。前方的水依旧是毫无阻塞的、以倒v字型的诡异方式、从下方“流”经他的手心,再由他的手心以不变的速度匀速流下。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向你这般强硬的控水方式呢。”眼神中的,是一如既往的惊叹,但是他却同时也摇了摇头,很是惋惜的样子:“水、乃是天下至柔之物,为何你却用如此粗暴的方式不可呢?”
“我只关注结果,过程倒是并不重要。”松开手,这段被小男孩用不知名的方法抓起的溪流轻轻的落回了河段。同时小男孩转过身来,淡淡的说道:“至少对我而言是不重要,因为过程只能满足以前,而结果却是满足现状和未来。”
就是这样,掌门才将你的活动范围限制在这个地方的啊。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转过了身:“那么,我回去准备一二,晚上的时候自会前来找你。”
“记得多给我带点书,但是我不想再摸到(盲人书籍)那些酸的掉牙的无聊东西。。”点了点头,然后小男孩起身走到了附近的一颗树木边上,盘膝坐下。
“那可是儒家的、唉,算了。”又一次的叹气、又一次的无奈的摇了摇头,每一次和这个小孩子接触都会让他愈发的感到头痛:有什么办法能够稍微改变一下这个问题孩子的性格和那种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的别扭世界观吗?
“儒家?我看改成舌头家比较好,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但是不实用。”懒洋洋的用小拇指扣了扣自己的耳朵,小男孩一脸嫌弃的说道:“要先放下武力好好聊聊,然后就能获得和平和昌盛?真是荒谬的理论啊!那个窟窿眼(孔子)的书中有些道理可不完全有理难道他的徒子徒孙没看出来?还是说因为‘礼法尊卑’而无法对其说道?这样想一想······这还真的是厉害啊,把一群人全部变成自己思想的奴隶,如果把嘴皮子家的思想传播到匈奴那里·····哇哦~~~直接废了一个强敌啊。”
“·····你这番言论最好不要被儒家的人听到。”被小男孩这番完全可以说是对儒家挑战的言论噎了一下,然后他回头对露出了一脸不屑样子的小男孩苦笑道:“好了好了,我不带儒家的书还不行嘛?不用非要用这种办法吧?”
“儒家思想、的确很适合左右甚至控制人的思想·····我不希望我再一次‘见到’它。”食指轻轻的敲打着膝盖,小男孩那稚嫩的小脸上露出了与之年龄完全不符合的漠然:“如果让这种把人分为尊卑的思想立为国策,或许一个王朝真的可以最大限度的传承下去,一群在君王犯错的时候只会死谏死谏再死谏的废物实在是再完美不过的·····奴隶。”
“·····我去拿书了。”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如果小男孩的这番言论传出去的话恐怕立刻会成为天下儒生的敌人吧?但是·····连掌门都说过,自己现在都未必是这个小怪物的对手·····唉!算了·····
不知不觉,他迈着奇怪的步伐走出了阵法、走出了这个地方·····这里是这座高大的山峰最高的地方,这里是三面面临万丈即使是一流高手也难以攀越的陡峭山壁、仅仅只有一条通往峰顶和山下小径的,由掌门人亲自布下的阵法密密麻麻的遍布于其中·····这里是他们囚禁那个孩子,也是那个怪物的囚笼·····
小男孩静静的坐在那里,默默的自修。四周风景如画,但是对于他而言却没有什么意义,因为他是个看不见的瞎子。
这里的人,都叫他晨缘,据说这是当初那位在清晨时分于山下捡到自己的门派前辈为自己取得名字。嗯,不过现在、有限的知晓自己存在的那些人·····大概都是暗地里称自己为怪物什么的吧?嗯,虽然他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嗯?
扭头,小男孩十分诧异的“看”见了一道矮小的身影·····有陌生人、走过了那个阵法进来了?那可是那个家伙亲自给他布下的阵法。
“你是谁?”外来者开口,用清脆稚嫩的声音有些好奇的问道:“这里是哪里?”
“·····你的师长没有告诉过你,这里是不能够进入的吗?”嘴角抽了抽,然后小男孩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真是搞不懂你是如何通过外面那个连我都不敢保证能够通过的阵法来到这里的。”
“那个阵法吗?”对方歪了歪头,表示不解:“我也是迷迷糊糊的乱走走出来的·····你到底是谁?”
“·····那么、闯入此地的你先告诉我,你是谁。”被对方的这番话激起了兴趣,巧合?还是说这个小丫头是一个“特别”的人呢?
“·····我要回去了。”不过,貌似是小男孩脸上的那与自己年龄很是不符合的玩味的笑容吓到了这个初到此地还未适应的小丫头,对方留下这句话后就匆匆的离去了。
“······有趣。”并未对数年来此地第一位不速之客的匆匆离去感到失落什么的,小男孩只是漫不经心随口评价了此事一番,然后继续自己被中途打断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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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插手了你不应该插手的事情之中。”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那你也应该知道,你无法改变他的命运。”
“我知道,我亲眼见证了无数想要改变命运的人最终的结局和徒劳的努力·····但是同时我也知道,尽管他们最终依旧是没有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他们的努力并非真的没有丝毫结果。”
“可以忽略不计的改变毫无意义。”
“那是在我们眼中。”
“·····他比那些人不太一样,他的不幸在他还未出生之时就已经在命运之书上书写。”
“我知道,他注定会遭到不幸,并非是他做错了什么,而是因为他是掌管十八层地狱之冥狱之主。”
“那你为何抹去修改那些二世祖的灵魂,修改了原本要发生的不幸?”
“天意仅仅只是需要他不幸而已,我并没有改变什么,仅仅只是对我看不过去的事情做出了我想要做的而已。那些二世祖我也并未杀死他们,只是用了粗暴的手段让他们不要做的太过分罢了·····冥狱之主,仅仅是需要孑然一身、无时无刻的受到磨难吧?那么我此举并未触及到天道所不能容忍的区域。”
“·····那你别忘了,他手中的那个东西。”
“那个人的盔甲·····那个人的盔甲的确是个大不详之物·····”
“他会逐步的唤醒那个不详之物的力量。”
“因为他本身就是不详,所以也只有他才能重新唤醒此物的资格。”
“这就是命运,你可以对它做出细微的改变,但是却无法影响它的结局。”
“·····没有人,可以站在他的身旁,知晓自己是不幸化身的他也不会让人站在他的身边。”
“他恳请你将所有的灾厄全部转移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他对我发誓会活下去。”
“·····别忘了,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