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儿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也跪了下来:“陛下。”她的声音颤抖着,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臣女是与殿下有口角之争,但,但不是臣女推的殿下的啊!”
“住口!朕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分明就是你推了沧华!”夏凛一把抱起夏月,冷冷的看着她,“朕待会再处置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黎晚,宣太医到澜沧宫来。”
夏宿宇甩了甩已经湿透了的袖子,道:“臣告退。”
夏凛见他浑身湿透,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好叫他改日再来。
“身体若有不适,就和朕说。”
“是,谢主隆恩。”夏宿宇说完便走了。夏凛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李沐儿和青芜,直接抱着夏月就像澜沧宫方向走去。
“皇兄,”夏月抬起头对夏凛说,“臣妹可以自己走。”
夏凛却是不肯松手:“你刚刚才掉进水里,心神肯定还不太稳定,要是不小心摔了那怎么办?”
夏月也没再说话,任由他去了,自己低下头在心里想着事情。
回到澜沧宫,换了衣服,太医来开了几味药之后,夏月才吩咐黎晚和一众宫人等待在屋外不要进来,只单单留夏凛一个人在屋中。
“说吧。”夏凛坐在凳子上,把玩着手上的空杯,道:“你想怎样处置李沐儿?”
夏月坐在他的对面,拎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边倒边说:“皇兄可知道李沐儿她真的是被冤枉的?”
夏凛顿了顿,将茶杯倒扣在桌子上,淡淡的笑了:“你这个小鬼灵精啊,就真的不怕被溺毙了吗?”
“皇兄可知,整个皇城,就只有皇兄你一个人敢这样叫我?”夏月倒完水,却并不喝,只是将那杯水放在一边,继续倒着第二杯,“臣妹是看到了皇兄你与大哥在往这边赶,才会毫无顾忌地将自己推入水中。”
“若非你暗许,我还不敢那么叫你呢。”夏凛伸手,把刚才那杯被夏月放到一边的水拿到自己面前,道:“原来是我无知,是小妹早就已经计划好了的。”停了一会,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说:“还有啊,别说皇城,就算是我整个夏朝再加上那个云国,也只有我一个人敢,也只有我一个人能这么叫,你说对吧?”
“随你怎么想吧。”夏月倒水的手微微偏了一下,水便不小心洒到了外面,她索性放下水壶,不再倒水。
“皇兄既已登基,便是与从前不同了,还是不要再像从前那样的好。”
“唉。”夏凛起身,走到夏月身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衣服上靠着,“登不登基又能怎么样呢,你始终都是我唯一的妹妹,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但是臣妹也知道,三哥,不是皇兄;夏宿隐,不是夏凛。”夏月闷闷的说出了这句话。
“傻妹子啊。”夏凛笑着抚了抚夏月的头发,“那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如果你不喜欢,那我就不要了,就改回以前的名字又有何妨。”
“还是算了吧,帝王的名字,怎么说都是不方便的。”
夏凛收回手,在她身边坐下,牵着她的手,说道:“你明明知道,在你的面前,我不是什么帝王,是夏宿隐,仅仅只是夏宿隐,是你的哥哥。”
夏月盯着自己被夏凛牵着的那只手,想要抽回,但夏凛却将手握得更紧,无奈只能作罢。
“那,皇兄准备如何处置李沐儿?”夏月将目光转移到一边的茶杯上,不再看夏凛。
“唔,”夏凛想了一会才说:“听你的。”
夏月摇摇头:“还是先将她留着吧,就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够他们安分一阵子的了,闹大了反而不好。”
夏凛点点头,收起了那副笑细细的样子:“嗯,那就这样吧。想把那个姓罗的除掉也却实不是易事啊。”
“昨天宴会上新来的,是范家的二公子范义羽吧。”夏月突然话锋一转,提到了范义羽身上。
“嗯。他也确实是不容易的。”夏凛松手,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笑容又重新出现在脸上。“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恭送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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