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带这样的。”容彻立刻叫了出来,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随后朝着钱小夏扑去。
“我们千里迢迢过来都快没命了,你居然不承认我们。”容彻抱着钱小夏的大腿胡搅蛮缠。
“殿下,您认识他们么?”周围的村民没有得到钱小夏的吩咐也不敢乱动。
“不认识。”钱小夏冷冷的说道,她的目光根本不在容彻身上,而是一直看着夏琉风。
“娘子。”夏琉风注意到了钱小夏的眼神,立刻喊着,然而他却有些害怕了,因为那眼神中不带有一丝的感情。
“我不认识他们。”钱小夏再次强调着,随后眼睛眯了起来,容彻立刻被弹了出去。
容彻被摔到了地上却不是很重,然而由于脸贴着地面了,那张脸花了,而且没过一会他刷的一下变成了原形,走着猫步到钱小夏面前,蹭着她的大腿:“夫人,你不能吃干抹净不认账呀。”
钱小夏的眼角抽搐了下,她算是见识到了容彻的不要脸。
“夫人,你后宫团的两员大将都来了,您就和我们回去吧。”容彻变化花猫的时候是相当不要脸的,他走着猫步围绕着钱小夏,还是不是的叫出来。
周围的村民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你们今天想吃肉么?”钱小夏的嘴角慢慢的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她的指尖轻轻的一点,容彻便被控制住了,飘在了空中,“猫肉怎么样?”
当这话一说完,容彻身上的毛全部都竖了起来,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说道;“夫人,你太狠了!”
“娘子,和我回去好不好?”夏琉风没那么的走上前,轻轻的拉起了钱小夏的手,“我求你了。”
只有在钱小夏的面前,夏琉风如此的低声下气。
“哦?你的鸢儿死了么?”钱小夏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而且说话相当的不客气。
“小夏,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夏琉风也不是在这个钱小夏,而是她这话说的的确不妥当。
“那就是没死喽?”钱小夏一甩手,夏琉风便被推了出去,“怎么?想坐享齐人之乐么?”
夏琉风顿时脸就黑了下来,他颤抖着手臂,想要拉住钱小夏,但是却始终不肯出手:“小夏,你!”
“夏琉风,我说的不对么?”钱小夏眯着眼睛盯着他,眼中满是恨意,她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我已经没有心爱你了。”
夏琉风当时就一脸的悲怆,他看着钱小夏眼中的怒意心疼着:“对不起,小夏,我真的没有想到鸢儿能复活。”
然而不管他说什么钱小夏是一点都没有理会。
“村长,送客。”她直接说道,不带有一丝的感情。
“两位请。”一个年迈的老人走了上来,他弓着腰对着他们二人说着。
“小夏,你连你爷爷都不要了么?”容彻立刻变成了人形,眼中带着一丝的冷漠,“还有蓝颖,你都不要了么?”
钱小夏转身眼中带着一丝的狠厉:“钱家和我无关,蓝颖已经过继给蓝玉了。”
“没有红城,你觉得蓝玉会好么?”容彻从来没有想到钱小夏会如此的拒绝。
“那是他们的事情,和我无关。”钱小夏转身,直接进去,刷的一下把门关了起来。
容彻的眼中满是怒意,现在的钱小夏满是都是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容彻可不会认为就一个商鸢出现了,就让钱小夏性情大变。
然而夏琉风根本不肯开口。
“两位。”那老村长喊着,声音很低,似乎没有多少力气,“请往这里走。”
容彻一愣,挑眉,这村长居然不赶他们走。
“红城殿下已经吩咐过了。”那村长的脸上带着一丝的了然,随后笑着看着他们,又把目光转向了屋子,叹息着,“红城殿下说,以前的夏儿殿下不是这样的。”
“那是,以前的小夏多么可爱,现在浑身是刺。”容彻的眼中满是不满,但是他也不知道不能一味的怪钱小夏,他们之间肯定也发生了什么事情。
钱小夏和红城没有住在一个屋子里,红城单独住村子的最里面。
“我就知道你们会来。”当红城看到夏琉风和容彻的时候脸上带着了然的表情。
他看到容彻身上满是灰尘,而且脸上有淤青便问道:“见过小夏了?”
“是啊,看我被打的多惨。”容彻坐在了一旁叹息着,“我以前可爱的小夏去哪里了。”
“你还没有见到她最恐怖的时候呢。”红城不知道为何今日的话也特别多,“短时间小夏是不能出去。”
“为什么?”夏琉风忽然间出声了,只要是关于钱小夏的事情他一点都不会放过。
然而红城看了一样夏琉风,似乎眼中带着恨意。
“你来做什么呢,小夏根本不想见到你。”红城质问着,“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呀?”容彻是非常的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钱小夏变了,让她这么痛恨夏琉风。
“你自己问他。”红城是根本不想说,而且他也没有全程参与,“你问他,小夏为何把自己的心挖出来。”
“噗!”在一旁喝水的容彻直接喷了出来,“什么鬼!”
他满脸的惊恐:“你在看玩笑么?没心能活?”
“小夏是魔,自然能活。”红城冷冷的说着,“我要想办法出去。”
在红城心中除了小夏只有蓝玉最重要了。
“要走带小夏一起。”夏琉风自然不会把钱小夏一个人留下。
“她魔性不定,比一般的小孩子还不如,不能离开这里。”红城眉头微微的蹙着,“你以为她为何会在这里,为何不在宫殿?”
“这里能压制魔性?”容彻试探性的问道,他到这里的时候也觉得非常的舒服。
红城点了点头:“只要是魔族的新生儿都必须送到这里,否则很容易出事,而小夏心中有恨,离开这里她会压制不住。”
“要待多久?”容彻继续问道,钱爷爷那里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红城摇了摇头:“我待了三年,还算是时间断的。”
容彻蹙眉,钱爷爷根本不可能支撑三年,别说三年了,三天都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