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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罗四娘方才睡醒,便听得门外一阵吵闹,罗四娘不忍叫醒熟睡的岳灵珊,自己穿好衣服,开门一瞧,原来大雄宝殿前已经站立了无数武林人士,看他们衣着,皆有调理,想来便是那武林正道人士。
只是罗四娘见荀谦伫立在小屋前,不住冷笑,上前问道:“阿谦,怎么了,你怎么不过去与那些前辈高人说说话?”
荀谦见罗四娘起来,便如往常看武僧练武一般搂着罗四娘的腰,指着正道群雄,说道:“唉...不是我不想过去,只是他们尽是一帮贪生怕死之徒,除了老是被我找麻烦的左冷禅,其他的见了少室山下那五六千人便打了退堂鼓,吵嚷着要撤,若不是方证老秃驴稳得住,估计冲虚道长就被他们怂恿下山了。”
罗四娘倚在荀谦的肩头,问道:“呵呵,除魔卫道的人还怕死么?”
荀谦说道:“正是除魔卫道的人才怕死。”
此时岳灵珊也被小屋外的吵闹声闹醒了,穿了衣服,出了门,见荀谦罗四娘一搂一靠,嬉笑道:“唉哟,好深的情谊呀,你们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个没嫁人的姑娘?”
罗四娘浑身一抖,赶紧拍开荀谦的手,点了点岳灵珊的脑门,佯怒道:“你这小妮子,真不知羞,还不洗洗,臭烘烘的等会儿怎能见人?”
岳灵珊要到荀谦身后,掩嘴笑道:“嫂子,你不也没洗漱么?臭烘烘的二师哥怎么能忍受得住?”
罗四娘面上羞红,伸手要抓岳灵珊,可岳灵珊这一年苦练武功,身法远胜罗四娘,罗四娘怎能捉住岳灵珊,两人只是围着荀谦打转,嬉笑非常。
只是荀谦三人其乐融融,可正道的武林人士怎能看得下去?本来荀谦搂着罗四娘,正道里的小辈们就是心生艳羡,咬牙切齿,现在见了两个女人在一旁打闹,说不定马上就要被杀的正道人士哪里还忍得住?
只见人群中冲出一人,喝骂道:“荀谦!你能留住性命已是天大的慈悲,此时又在这少林古刹淫戏,真不怕死么!?”
这人叫骂使了内力,震得罗四娘呼吸不畅,低头欲吐,就是岳灵珊也面色有些难堪,荀谦面色一凝,问道:“你是何人?”
老者喝道:“老夫乃莫干老祖章童,便是...啊!”
章童话也没说话,便是一声惨叫,被荀谦从肩倒胯斩成两截,内腑流了一地。岳灵珊见荀谦有萧索之意,强忍住恶心之意,问道:“二师兄,你...你怎么看起来如此寂寞?”
荀谦回过神,甩了甩袖子上的血迹,叹道:“不是寂寞...可是可惜我境界不够,心中有些无趣罢了...唉,若是到了境界,刚刚那一袖子就该将这鸟人劈成两半,内脏可不会像这般撒了一地,污了你们的眼睛。”
岳灵珊僵僵的笑了一下,看着荀谦身后不怀好意的正道人士,断续道:“二师哥,他们...他们好像要动手呢...”
荀谦回头一瞧,并不在意那些正道魁首们的动作,只是与罗四娘笑了笑,对岳灵珊说道:“他们若是敢,半年前他们会动手了,哪会放任我道此时?呵呵,师妹,赶紧与四娘去洗洗,不然等会师父来了,见到你这不漱不洗的模样,少不得要罚你抄《女训》。”
岳灵珊低着头,与罗四娘走往水井走去,喃喃道:“爹爹好久没罚我了...”
待章童的弟子收拾了章童的尸首,擦了地上的血迹,方证上前两步,说道:“荀施主,气可消了?”
荀谦微微一笑,道:“竟被你瞧出来了,呵呵,好说,大和尚,你们的同盟靠得住么,若是靠不住,你们就散了吧,少林寺有我一人足矣。”
群雄虽不服荀谦豪言,可也听嵩山派说了,荀谦在数息之内杀了百十个人,这等战绩,就是站在前头的方证大师也做不出来,却见左冷禅上前一步,与方证并列,冷道:“荀少侠武功高强,乃是这次少林大战的强手,不能轻用,我等还需在商讨一会儿,才能给荀少侠答复。”
荀谦虽与这左冷禅的嵩山派有些矛盾,此时听了左冷禅所言,心中对左冷禅有了些好的印象,点头道:“可以,随便你们讨论,讨论好了在和我说,喔,我不是刘员外那等有心无力的人,知道么?”
左冷禅面色一冷,闷声一声,说道:“知道了,荀少侠。”
说完话,荀谦却见大雄宝殿中走出两人,男的身披青衫,手持折扇,自有一股风流之意,女的手持长剑,英气过人。荀谦一见两人,只想钻进地里,正要转身回屋,却是被洗漱完的罗四娘、岳灵珊堵个正着,两人见荀谦面有难色,不解其意。
罗四娘问道:“阿谦,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荀谦头也不敢回,只是微微向后指了一下,颤声道:“师父...师娘...来了。”
罗四娘见荀谦局促不安,叹道:“你们师徒相见,这是好事啊...昨日你不是已经打了气儿么?现在怎么又虚了。”
荀谦气虚道:“说是那般说,可现在还是有些怕。”
岳灵珊被荀谦的样子弄的发笑,用力扳过荀谦的身子,朝岳不群、宁中则两人挥了挥手。宁中则见了三人,正要过来,却被岳不群一把抓住,岳不群只是对三人先点点头,再摇摇头,便无下文。
岳灵珊不解其意,与罗四娘问道:“嫂子,我爹爹这是什么意思?”
罗四娘见荀谦也不住的摇着耳朵,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岳师傅的意思是现在不好与阿谦打招呼,等私下有空了再与阿谦细谈。”
岳灵珊失望道:“这是为什么,明明二师兄就在此处...也不过十几步路罢了。”
荀谦亦有同感,内心失落,罗四娘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说道:“话虽如此,可是这十几步路这时候可会坏了岳师傅这一辈子的名声,就是岳师傅不在乎,呵,可别忘了,还有个时刻想吞并华山派的左冷禅,岳师傅能掉以轻心么?唉...”
两人听了罗四娘的见解,虽然心中没了芥蒂,可是仍在叹息不止。
不多时,正道群雄已是争吵不休,便是连一向儒雅的岳不群也是青筋暴起的说了几句,罗四娘闻得荀谦叹息,问道:“阿谦,怎么了?”
荀谦说道:“那些正道人士在讨论如何击退山下的那群乌合之众,只是那乌合之众人数实在太多,这些正道人士便有了分歧。说的最好的是丐帮帮主解风,解帮主说要以骑兵之法,要带人来回冲撞,冲散那群人的,再要人去将那群杂碎的首脑人物一一减除,如此一来,山下那群杂碎没了领头之人,便会自行散去。这话得了不少人应同,只是冲阵的人就有了意见,有人说解帮主说出的法子,就让解帮主冲阵;有人说这事儿少林寺是大头,就得让方证大师去冲;还有人说我是带罪之身,正要冲阵抵消罪孽,师父担心我安危,便与那人争辩。啧啧,这些人真没意思。喔,我没说师父。”
话刚落音,荀谦却是转头看着少林山门,岳灵珊只听荀谦喃喃道:“好一股恶风,看来是个高手...咦?啊...原来是任我行。”
荀谦话才落尾,只听的一声长啸,似是震得整个少林动了一下,群雄一惊,便听得有人朗声道:“任我行拜山,尔等还不速速前来跪接!”
这一声内力澎湃,震得正道中人的小辈站立不稳,罗四娘与岳灵珊有荀谦内力加持,才能堪堪站定。群雄见任我行站在少林山门之上,显然没将正道群雄看在眼里,只是面对任我行,敢说大话的人实在不多,实在没有几人敢上前怒骂。
只见任我行挥挥手,说道:“盈儿,下来罢!”便见大雄宝殿的房梁上有一人飘然而落,身形婀娜,正是那日月教的圣姑任盈盈。
荀谦惊讶道:“好厉害的藏匿功夫,居然连我也没发现。”荀谦都是如此,更何况其他武林群雄?任盈盈若是在大雄宝殿的房梁上,这不是说明少林寺的密道早就被人发现了?
群雄惶惶不安间,唯有方证上前,只听方证说道:“阿弥陀佛!三位施主功夫,好心机,好厉害。女施主既已离去少林,却何以去而复回?任教主老衲认识,功夫真是惊为天人,请问这位施主,又是何人?”
向问天抱拳笑道:“在下可不敢让方证大师请教,在下向问天。”向问天这句话一出口,便有数人轻轻“咦”的一声。
方证说道:“原来是向左使,呵呵...久仰大名。两位光临,有何见教?”
任我行道:“老夫不问世事已久,江湖上的后起之秀,都不识得了,不知这几位小朋友都是些甚么人。”
方证将正道群雄后起之辈一一给任我行介绍,介绍道岳不群时,任我行洒然一笑,讥讽道:“华山派宁女侠我是知道的,岳甚么先生,可没听见过。”
岳不群淡然道:“晚生贱名,原不足以辱任先生清听。”
任我行道:“岳先生,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可知他下落。听说此人从前是你华山派门下。”
岳不群道:“任先生要问的是谁?”
任我行道:“此人武功极高,人品又是世所罕有。有些睁眼瞎子妒忌于他,将他排挤,我姓任的却和他一见如故,一心一意要将我这个宝贝女儿许配给他...”
听到此处,不说远处的宁中则,便是荀谦身边的岳灵珊都已是面色惨白,恍若失魂,只听任我行续道:“这个年轻人有情有义,听说我这个宝贝女儿给囚在少林寺中,便率领了数千位英雄豪杰,来到少林寺迎妻。只是一转眼间却不知了去向,我做岳丈的心下焦急的很呐,因此上要向你打听打听。”
岳不群仰天哈哈一笑,说道:“任先生神通广大,怎地连自己的好女婿也弄得不见了?任先生所说的少年,便是敝派弃徒令狐冲这小贼么?”
任我行笑道:“明明是珠玉,你却当是瓦砾。老弟的眼光,可也当真差劲得很了。我说的这少年,正是令狐冲。哈哈,你骂他是小贼,不是骂我为老贼么?”
岳不群正色道:“这小贼行止不端,贪恋女色,为了一个女子,竟然鼓动江湖上一批旁门左道,狐群狗党,来到天下武学之源的少林寺大肆捣乱,若不是少林方证大师、嵩山左师兄安排妙计,这千年古刹倘若给他们烧成了白地,岂不是万死莫赎的大罪?这小贼昔年曾在华山派门下,在下有失教诲,思之汗颜无地。”
向问天接口道:“岳先生此言差矣!令狐兄弟来到少林,只是迎接任姑娘,决无妄施捣乱之心。你且瞧瞧,这许多朋友们在少林寺中一日一夜,可曾损毁了一草一木?连白米也没吃一粒,清水也没喝一口。”
话到此处,却听远处有人大笑不止,笑声震得众人耳膜隐隐生疼,众人望去,原来是
是被少林囚禁许久的荀谦,任我行见荀谦笑声中透着讽刺,心中不悦,更因为此时功力已经比了当年巅峰的更胜几筹,喝道:“小子,你笑什么?”
荀谦拍手道:“我笑你睁着眼睛说瞎话,这里除了你与说话的向左使,呵呵,怕是就连你女儿也知道了昨日只有令狐冲敢踏进这少林寺两步吧?呵呵,向左使说的话,不尽不实啊...”
向问天自己武功不如荀谦,更因荀谦乃是日后对付东方不败的一位强援,对荀谦的讥讽也不已为意,只是拱手笑道:“荀兄弟说的是,兄弟我消息不灵通,若不是荀兄弟出言解惑,可会叫兄弟我在天下英雄前白白折了面子。多谢。”
众人见这向问天被荀谦出言讥讽,仍进退有据,纵使向问天乃是日月魔教之人,心中也忍不住微微赞叹。片刻间,却见了梅庄四友领着山下群豪的几十个首领到了少林寺。任我行见自己一方的人到了,心中笃定,对正道群雄喝道:“今日风和日丽,正是老夫复扫六合,席卷武林之日,汝等小辈,还不快快跪下侍奉老夫!”
话刚落音,只觉左侧有一点破空之音,任我行不敢托大,翻身跃下少林大门,只听“砰”的一声,那一点暗器竟将大门门梁打了个粉碎。任我行乃何许人也,哪容得下他人偷袭?狂喝道:“哪个畜生敢偷袭老夫,报上名来!”
众雄豪见任我行怒意勃发,惊惧万分,就连魁首如方证大师,嵩山掌门左冷禅也闭口不言,唯有岳不群忧心的瞧着荀谦,用力的抓着宁中则的手,不敢叫她过于声张。
任我行见无人敢认,自觉大失颜面,往后一挥手,喝道:“你们把人带上来,今日就在这天下武学之源,将这些正道儒犬杀个干净!”
“够了,任教主,在这里,敢与你动手的能有几人?看不清你的又有几人?呵呵,两者相加,想来只有我一人罢?哈哈...”
任我行听了声音,转头一瞧,听了荀谦之言,忍下心中怒火,止住要有所动作的手下,微笑道:“原来是荀小朋友...呵呵,刚刚你就是你对我出手偷袭,现在你有出言相讽...真当老夫杀不了你么!”
任我行声若滚雷,连屋上的瓦片也被震动掉落在地,荀谦微微一笑,道:“然也。若是不信,你来杀我啊。”
任我行听了荀谦所言,哪里还忍耐的住?之一气,气得连少室山也震了三震,刚要动手,却被任盈盈拉住,却见任盈盈对任我行耳语几句,便对荀谦说道:“荀大侠,你剑法神乎其技,放在当今武林,怕是二十年前贵派的风清扬老前辈也胜不过你吧?”
荀谦听她所说,不由想起那日风清扬的一招破气式,微微一笑,摇头道:“到了如此境界,呵呵,哪还有高下之分?说不定风太师叔厉害些,说定我厉害些,谁胜谁负,全凭机缘,几句话哪能分出高下?”
任盈盈笑道:“荀大侠此话不然,风老前辈毕竟上了年纪,骨弱气衰,哪里比得上荀大侠年轻力壮?呵呵,荀大侠,除去我日月神教的叛逆东方不败,你真是天下第一人也。”
听得任盈盈如此吹捧,罗四娘心知不妙,赶紧对荀谦耳语几句,荀谦点点头,道:“你不必吹捧我,你要我帮你父亲重夺日月教的教主之位,须不知半年前我就答应了你父亲,不过我一直在想...若是任教主重回教主之位,那你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日月教圣姑又该如何自处呢?”
此言一出,任盈盈脸色一僵,不少正道中人暗中叫好。任我行见荀谦挑拨任盈盈与自己的父女关系,出言道:“小子说什么胡话,我女儿此时是圣姑,老夫当了教主她自然还是圣姑,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何改变!”
荀谦点点头,笑道:“然也,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救任教主出山,结果座下的位子没有半点变化,呵呵,就是皇宫里的太监也不甘心啊,哈哈...”
任盈盈此时已经面色如常,笑面如花,心知不能再让荀谦说下去,出言道:“以前便听闻白莲教的散财观音罗四彩无利不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罗长老想从小女子这儿要些什么,说出来让小女子听听,看小女子出不出得了价钱。”
罗四娘亦是笑面如花,只是功力不济,这么远说话可让人听不清楚,拉着荀谦上前几步,说道:“任小姐却是过奖了,小妇人乃是一个农家女子,贱名哪能入得任大小姐的耳里?呵呵,只是见任教主降服了我家相公的至交好友,有心替几位前辈脱困,这才有此一言。”
任我行与任盈盈对视一眼,任我行点点头,任盈盈乃道:“不知罗长老说的是那几位?”
荀谦与罗四娘见到了说价钱的时候,与荀谦商量了几句,荀谦道:“梅庄四友。”
任我行听荀谦一开口要了现在手下最厉害的四人,心中有些苦闷,道:“不行,这四人替东方不败关押老夫十三年,这口气没出了,老夫怎能将这四人弄死?”
荀谦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无需多言,等我杀了任教主,四位前辈自会解脱。”
任我行面色一僵,万万想不到这荀谦一言不合便要动手,正想喝骂,却被任盈盈止住,任盈盈对任我行附耳几句,任我行才止了怒意。任盈盈道:“荀大侠既然要梅庄四友,可以,不知荀大侠又能给我们什么条件?”
荀谦道:“好说,今日任教主上了少林寺,与这正道群雄难免一战,呵呵,只要你们放了四位前辈,我不对你们三人出手,如何?”
任盈盈微眯双眼,道:“用三换四,这买卖太好做了吧。”
荀谦微笑道:“呵呵,三位的性命可是四位前辈能比的?啧啧,任大小姐自贱身份,倒是叫我大开眼界。”
荀谦的讥讽之语,将任盈盈说的是面色煞白,气得浑身发抖。群雄中的宁中则听了荀谦说的话,与岳不群道:“师兄,谦儿是从哪儿学的这人骂人的话,听得...听得叫人好不解气。”
岳不群心中虽是高兴,可面色却看不出来,拿着折扇对罗四娘点了一下,轻语道:“这话还不是四娘那孩子的主意,不然谦儿哪有这样的急智?”
这边任我行见任盈盈气色不畅,知道女儿从小打大没人敢与她这般说话,微微叹息,道:“好老夫答应你了,这四人送你便是,只是,你可莫忘了你我之约。”
荀谦点头道:“自然不会相忘。任教主放心。”又想起一事,道:“听说你们日月教有个什么叫‘三尸脑神丹’不知你给四位前辈吃了没有,呵呵,若是给四位前辈吃了,还请任教主给四位前辈解药才是。”
任我行一声闷哼,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扔给梅庄四友,道:“你倒是想得周全,这四个废物不知有什么福分交了你这样的朋友。”
荀谦见四人喜极而泣,与四人拱了拱手当作分别示意,道:“情趣相投,义气相交,如此而已。呵呵,既然四位前辈已经解脱,还请任教主大人有大量,日后也莫去打搅他们才是。”任我行冷冷一哼,并不作答。
这边正道群雄已然商定,方证合十道:“阿弥陀佛,任先生复出,江湖上从此多事,只怕将有无数人命伤在任先生手下。老衲有意屈留三位在敝寺盘桓,诵经礼佛,教江湖上得以太平,三位意下如何?”
任我行喝道:“你这秃驴!老夫不灭你少林已是恩惠,又有何德行留我于此?”
两人辩论不休,谁也说不过谁,冲虚道人出言道:"这样罢,我们不倚多为胜,你也不可胡乱杀人。大家公公平平,以武功决胜败。你们三位,和我们之中的三个人比斗三场,三战两胜。如何?”
方证忙道:“是极,冲虚道兄高见大是不凡。点到为止,不伤人命。”
任我行道:“法子倒是不错,只是我们三人倘若败了,便须在少室山上居留十年,不得下山,是也不是?”
方证冲虚对视一眼,虽未说话,可见他们的样子,已然便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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