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支前接着道:“后来我们叫了一个稳婆来看,这个稳婆到能判断出这个女尸的大慨年纪,算来也和司徒雨差不多岁数。可是这司徒雨是如何死的,又为什么要送回来?当然能送回来对司徒家来说还算是好事,到底知道女儿如何如何了。不过说到底,像这些女官是回不来的。而且来的时候对司徒老先生说的是:司徒雨是太子害死的。当时我和司徒老先生都不太相信,要说宫里的女子多,相互间为了当太子妃吃醋而遭了毒手到情有可原,太子直接把她打入冷宫就完了,没有必要害她的道理。直到我儿子王五回来我才知道,这是史老贼设的圈套,说是太子爷害死的。好让大家明白,太子爷并不是当皇帝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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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鹏举忙道:“我定要保护先生周全。品书网”
王支前摆摆手道:“多谢杨帮主好意。你不知道南宋朝廷历来外战外行,内战内行。他们想要在南宋做事,还没有做不了的。朝廷腐败如斯,夫复何言?”
只听王支前又道:“我本有五个孩子,那年因为朝廷选女官,我就当着来选女官的人说了句‘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何必要花这么多的人务物力到贪图享受上?’正因为如此,我被当场革职,给了我一个职务,仵作,要我的儿孙从此以后不得入朝为官,所以我的四个子女只得远走他乡做生意为生。而我这老五打小就在外面习武,他们也不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儿子,他到得以幸免。满心为朝廷出力,期望有一天能够得到重用,以为朝廷出一把力。谁又知道他做的却是帮着朝廷铲除异己的差事。
你们问的司徒雨的事情,当时我正在任上,我本和司徒老先生相识,我们都对此事不抱任何希望,然而有好事者告之当时来选女官的太监,司徒雨从此就走入深宫。那又知道,事过几年之后,司徒雨的尸体回来了。当司徒老先生告诉我时,说是暴病身亡,我们都不相信。司徒老先生特意叫我去作了下尸检。我检查后发现司徒雨全身并没有任何致命的伤痕,在征得司徒老先生的同意后,检查她的内脏,也排除她暴病身亡的说法。这到让我纳闷了,司徒雨的死因是我到今遇到的最为奇特的死亡。”
杨鹏举插话道:“你们断定此人就是司徒雨?”
“那能断定?”王支前惨然道,“事隔这样多年没有见到过,都说女大十八变,我相信就是司徒老先生也不能肯定。”
王支前接着道:“后来我们叫了一个稳婆来看,这个稳婆到能判断出这个女尸的大慨年纪,算来也和司徒雨差不多岁数。可是这司徒雨是如何死的,又为什么要送回来?当然能送回来对司徒家来说还算是好事,到底知道女儿如何如何了。不过说到底,像这些女官是回不来的。而且来的时候对司徒老先生说的是:司徒雨是太子害死的。当时我和司徒老先生都不太相信,要说宫里的女子多,相互间为了当太子妃吃醋而遭了毒手到情有可原,太子直接把她打入冷宫就完了,没有必要害她的道理。直到我儿子王五回来我才知道,这是史老贼设的圈套,说是太子爷害死的。好让大家明白,太子爷并不是当皇帝的料。”
这样一说,杨鹏举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司徒雨果然是史弥远和杨太后的人,他们过河拆桥,看来太子有危险。
李黑娃问:“王先生,你知道你儿子是什么来头嘛?”
王支前叹了口气道:“以前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直到昨天晚上,他才对我说了句实话,他说他是史弥远的护卫。我大怒,斥责他助纣为虐。王五还道,他知道史弥远不是好东西,他正是想在他身边伺机杀他。不过史弥远身边有个二千人的铁卫,个个武功高强,特别是四个年青人,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幕后据说还有一位更为高强的,这四个年青人就是这人调教出来的,叫什么名字他也不知道,而且从来没有见过这人的面。”
王支前这样一说,杨鹏举和李黑娃心里都有数,可是史弥远有个二千人的铁卫,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他一个宰相,凭什么也可以成立一支卫队?想来应该也是为了防备太子的军队。
杨鹏举对李黑娃道:“二哥,我看我们还是先回淮安。”
李黑娃明白杨鹏举的意思,夜长梦多,周围强敌环视,晚走可能王支前的性命不保。
王舵主不解起问:“为什么要马上走?我湖州分舵虽然不才,但是还是有五六百人,要保护王支前先生我看还是不在话下的。再说了,他们也不能到我分舵来闹事吧?”
王支前也忍住悲伤道:“王舵主说得没错。丐帮在这一带还是算有口碑的,就算是官方也得礼让三分。我看杨帮主没有必要因为我的事劳神伤身,你们都累了一天一晚了,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下再说吧!”
杨鹏举看了看王支前灰头土脸的样子,看来他才累了。这些年来他受了不少委屈,如今儿子又先他而去,马上走确实对不起王先生。看看现在也快五更天了,叫王舵主多派人手出去,探听到有不利的情况马上回来汇报。
接着杨鹏举和李黑娃找地方躺下休息。杨鹏举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此事过于重大,王支前不能死,在他身上,才可以看出史弥远到底要用什么阴谋诡计,而从先前来人敢在分舵就动手来看,他们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一般的人物根本不敢到这地方来撒野,现在基本可以断定他们就是史弥远的铁卫,这又是些什么样的人物,杨鹏举也没有和他们打过交道,但是从那四个少年就可以知道,他们的身手肯定不必一般。这样想着,他不得不想着别的办法来保全王支前的性命。
天才蒙蒙亮,王舵主就来敲门,听着他那急促的声音可以听出,出事了。只听王舵主道:“杨帮主,有弟子来报,此处也被官兵包围。”
杨鹏举不紧不慢地打开门,王舵主见王支前从屋里走出来,他一愕道:“王先生,杨帮主在里面没有?”
王支前看了看屋里,转头对王舵主道:“里面没有人呀!”
在王舵主看来,杨鹏举定是保护王支前周全,叫他到自己屋,他肯定就在近处。他忙四下查看。没想到“王支前”笑了起来道:“不要找了,我就是杨鹏举。”
王舵主这才仔细端祥眼前这人,除了声音有点不对之外,看上去到和王支前差不多。遂道:“杨帮主,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绝活。”
杨鹏举道:“我过来的时候,就想到了,既然是史弥远派下来的人,他们做的就无所不用其极,如果就我们三人要全身而退,到没有好难。可是王老先生就不行了。”
王舵主想说什么,只听杨鹏举又继续道:“我到想去会会这些人,看看他们是什么来头。”
这时李黑娃也来了,他看到王舵主和“王支前”正在说话,问道:“王舵主,看到杨帮主没有?”
“王支前”笑道:“二哥,正是在下。”
李黑娃一乐道:“六弟,看来你已经想好应对之策了。”
杨鹏举对李黑娃道:“我想和他们玩玩,你把我交到他们手上后,马上率人到淮安。如果我到孟宗泽他们的船到了我还没回来,你们协助谭长老他们把那活做了就是。”
李黑娃笑道:“好。你要走还没人难得住你得。”
三人来到门外,果见众多官兵把湖州分舵围起来,官兵后面还有数十个穿着锦衣的人。此时天色大亮,杨鹏举才看了看这个分舵,这是个庄子,三面环山,一面环水,到是个不错的地方。见到王支前,现任知府皮笑肉不笑地道:“王县令,看来你不在任上,还是这般惹人喜爱。”
杨鹏举不认得这人,只得笑道:“废话少说,你们不就是冲我来的嘛。我跟你们走就是,但是你们不要和丐帮为难。”
那知府哈哈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要说你现在不是县令,就算是,你有资格和本大人说话吗?全部拿下,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杨鹏举不知道这家伙是谁,看来今天这局势,他好像是吃定这群人了。
王舵主勃然大怒,他指着那官员的鼻子骂道:“张远东,我丐帮上下个个都不是孬种,你要拿下我等,我看也不那么容易,再说我丐帮数十万人,你想拿就拿的?”
那个叫张远东的本来对丐帮也有所忌惮,但是如果他不得力,他脑袋上的官帽就将不保,所以他硬着头皮道:“你不要以为丐帮有几十万人了不起。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丐帮说到底还是大宋子民,要不是你们对国家有所贡献,像尔等乌合之众,早就为朝廷所不容。如今,你们居然敢窝藏朝廷要犯。”
杨鹏举咳嗽了一声道:“张大人,你说我是朝廷要犯,请问我犯了什么事?”
张远东迟疑了一下道:“这。。。。。。。你被罢官,怀恨在心,勾结太子做出大逆不道的事,你还不是谋反?”
杨鹏举冷笑道:“果真是朝廷发扬光大了‘莫须有’的传统,太子是何等高贵之人,我一介农民,就算是有心结识,也是不可能的,我不知道咋和太子扯上关系了。再说了,谋反之事,是你说谋反就谋反了的,我一个人就能把朝廷反了?可笑之极。”
这一说,又把张远东给僵在那里。
只见从后面上来一穿锦衣的大汉,对张远东耳语道:“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他虽然说得轻,杨鹏举还是听到了,他对李黑娃也耳语道:“二哥,看来事情不妙,你带一对人马护着王先生趁乱外冲,让他换上丐帮弟子的服装。不能让别人认出来。”
李黑娃说了声明白,回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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