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元说:“是呀,西夏的人民亦因劳役导致生活困苦,国家的经济和生产力亦因劳役而大受影响。军队也因长期征战而十分积弱,且官场政治十分黑暗和腐败。夏襄宗本人更加昏庸无能,沉醉於酒色之中。而因此,齐王李遵顼得于1211年成功发动政变并夺权,为西夏神宗。但夏神宗亦不为一明智之帝,仍坚持攻击金朝。因此,国家变得非常不稳定,民变四起。铁木真发动这第四次征夏战,原因为去年西夏拒绝协助铁木真进行西征。神宗因害怕蒙古大军,于是逃至灵州,却令太子李德旺留在都城中兴府。李德旺唯有遗使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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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哨兵就看见这五人了,看见他们又重新跑回来,后面跟着成百上千的狼,这在他们看来,应该是第一次。品书网(.VoDt.coM)
实际上,先前就有人飞报了守关将领,守关将领说:他们是金国探子,格杀勿论。
张安石五人经过一夜的奔波,蓬头垢面,根本就看不出是哪国人,快到箭楼的时候,一排箭矢射下来,张安石见进不了关,只得转身回来面对群狼。他看到了站在最后漠然看着这边的杨鹏举,知道不能再杀面前这头母狼,要不他在狼群中没法立足,一时要想控制杨鹏举也不可能,他定会和这群狼逃到一起,先前没看到杨鹏举的轻功,张安石到可以一试,现在他没法试,一追上去,他定跑得比这狼群还快。
思索间,母头狼也到近前,纵身跃起,张安石也跃起来,越过母狼的头顶,随即一招“万里雪飘”舞出,跟上的十几头狼声声惨叫,倒在血泊中,一时间,五人和狼群战在一起。张安石让四军士不要杀那头母狼。
这时,箭楼上有人问:“下面可是丐帮隰吉分舵执法张大侠?”
张安石偱声望去,只见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大汉敞开着个弥勒肚,手里摇着把扇子。他知道是谁了,此人字典里没有冷这个字,一年四季都是这打扮。他手里的那把铁扇子,重约五十斤,有事没事总爱摇来摇去,却是他的拿手武器,一脸一个笑,就是杀人的时候都是笑着的,江湖人称“笑面虎”李大元。
张安石道:“正是在下,阁下莫非是银州分舵主李大元?”
李大元哈哈大笑,叫快放火箭,开门。
丐帮是北方第一大帮,实际是抗蒙义士,包括金、西夏各大城市都有其分舵。也只有丐帮穿行各国不受限制、不会牵涉各方面的纠纷。
听到有丐帮人在,张安石叫四军士闪过火箭,贴近哨卡。
军士打开栏栅,让张安石一行进来。
李大元笑得花儿都开了样跑下箭楼,拉着张安石说:“我听说张大侠舵主都不当,就当个不管事的执法,全心全意为了杨贞杨将军,今天咋有空到这儿来了。”
张安石对李大元说:“大元兄,借一步说话。”
进得来,张安石说:“请大元兄见谅,我怕这里面有九方堂的人。”
李大元笑着说:“没错,这里的守关将军就是九方堂的人,而且还是昔里钤部的徒弟。”
张安石说:“怪不得,我一来就一通乱射。昔里钤部应该就是从这里过去的。”
李大元说:“出什么事了?”
张安石说:“昔里钤部不是当了铁木真的走狗了嘛?他领着一群血卫和他的门生过河想抓杨贞将军的孙子,他的孙子失忆后和狼群在一起。”
李大元说:“有这样的事?先前和狼群在一起的那个小孩就是杨将军的孙子?”
张安石跃上箭楼一看,下面哪还有杨鹏举的影?剩下的狼正在吃那几十具狼尸。”
张安石又跃下道:“正是。你咋到这里来了?”
李大元说:“我接到密报,说是这里出现蒙古人,现在木华黎的十万大军不是从你们金国的山西打过来了呀?这里应该是他进攻西夏的必经之路。”
张安石说:“不会,如果杨将军不出意外这种可能行小。”
李大元说:“我不是怕出意外呀?杨将军是勇猛,可是人少呀。谁知道可以挡多久?再说,我在这里,还可以快速支援他。还有就是西夏和金不是素来不和的呀。如果是两国间的争斗,我们丐帮不参与,这你是知道的。”
张安石说:“还是李舵主考虑周全。”
李大元说:“非也非也,不是我考虑周到,是老帮主考虑的。”
张安石说:“谁都看得出来,金夏两国的敌人是蒙古,可是两国却连年征战。”
李大元说:“是呀,西夏的人民亦因劳役导致生活困苦,国家的经济和生产力亦因劳役而大受影响。军队也因长期征战而十分积弱,且官场政治十分黑暗和腐败。夏襄宗本人更加昏庸无能,沉醉於酒色之中。而因此,齐王李遵顼得于1211年成功发动政变并夺权,为西夏神宗。但夏神宗亦不为一明智之帝,仍坚持攻击金朝。因此,国家变得非常不稳定,民变四起。铁木真发动这第四次征夏战,原因为去年西夏拒绝协助铁木真进行西征。神宗因害怕蒙古大军,于是逃至灵州,却令太子李德旺留在都城中兴府。李德旺唯有遗使求和。”
张安石说:“原来是这样。刚才听李兄说,这里的守将是昔里钤部的徒弟,我们必须猎杀他,要不昔里钤部肯定会得到情报。”
李大元说:“已经迟了,说不定昔里钤部已经赶过来了。如你所说,昔里钤部真是他放过去的,这人必须除,要不以后也是个大漏洞。”
张安石说:“李兄所言极是。”
李大元说:“可是这里守军近万人,要想杀他只能智取。”
张安石说:“李兄在这里熟悉,由你安排,我协助。”
李大元说:“好。”
李大元又说:“张老弟,那就对不起你了哟。”
张安石说:“只要清除判逆,没有对得起对不起的。”
李大元说:“先前我也以为你是金国探子,你们两国间的事我才懒得管。后来看到你使出全真教‘万里雪飘’,才知道是你。我刚才想到个办法,我把你抓起来,对守将说抓到探子了,给他送过去,到时候他定无防备。”
张安石说:“此计可行。你们丐帮有多少人在此。”
李大元说:“没有开战,来的人不多,也就四五十人吧。”
张安石说:“胜算不大。如果这些人是铁心跟着守将李忠心就不好办了。”
李大元说:“我也考虑到这块,这里的副将黄远海和我交情还不错,也是丐帮中人,我和他知会下。”
张安石说:“如此没有问题。”
李大元叫来黄远海后,把这边种种和他说清楚,黄远海抱拳对李大元说:“请舵主放心,李忠心的卫队不过百多人,我先把他们支开拿下,你们再进去。”
一切准备停当后,李大元押着张安石和四军士朝李忠心的中军帐而来。
听说李大元抓住了探子,李忠心连忙出帐迎接,看到李大元摇着他的铁扇走在五个蓬头垢面、捆绑着的探子过来。西夏的陕西人和金国山西人本就没有什么不同,李忠心如果不是师傅先前有过指示,他还以为是丐帮的。
这时,有军士来报:“将军,前面有个自称是昔里钤部的求见。”
李忠心听说师傅来了,心中大喜,这边才捉住师傅要的探子,那边师傅就来了,这回师傅一高兴,说不定又会传几招绝招给他。
李大元和张安石听说昔里钤部来了,皆大惊,看来只有速战速决了。
李大元一进中军帐,叫五人跪下。张安石不吭一声,把头别在一边。心里无比焦急,本想就此甩开套在手上的绳索,马上拿下李忠心,但他又没和李忠心交过手,如果一击不中,后面的事就不好收场了。
李大元见几人不跪,哈哈笑道:“不跪,我有办法让你跪。李将军,我给你说。”
李大元边说边大大咧咧的走到李忠的背后,将嘴贴上去。李忠心毫不防备,将耳朵贴上来,李大元马上扣住李忠心的麻穴,并随即封住他的几处大穴和哑穴。
张安石让四个军士上前绑了李忠心后,对李大元说:“昔里钤部武功高强,你我不是他对手,得用弓箭手。”
李大元点头道:“西夏第二高手不是浪得虚名。”
昔里钤部和呼查日力进得来,就有九方堂的军士告诉他,早上有五个丐帮的人进了哨卡。
昔里钤部说:“不是让你们将军格杀勿论的吗?”
军士说:“先是,后来丐帮银州舵主让放进来的,说是丐帮什么隰吉分舵执法张大侠。”
昔里钤部说:“坏了,这个李大元坏了我的大事。”
军士说:“后来看到李大元又押着这五人到李将军那里去了。说是探子。”
昔里钤部老奸巨滑,他知道帮会中的规矩,张安石本是丐帮中人,李大元断然不会出卖他,而且还是以探子的方式就更不可能了。他叫这名军士进去叫李忠心出来接。
这名军士来到中军帐,跪报道:“将军,堂主让你前去迎接。”
藏身中军帐的李大元出来说:“李将军知道了,他正在审探子,叫堂主自己进来。”
这名军士想看看里面,李大元放下帐篷门,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他只得跑回来如实给昔里钤部交待。昔里钤部对军士说:“你也是堂中之人,如果知道堂主来到如何做?”
军士说:“无论有什么事,都会放下来会堂中之人,特别是堂主。”
昔里钤部说:“呼查,我们走,将军也让丐帮中人控制。我们另寻他法。”
等了半天,不见昔里钤部进来,李大元带着一百弓箭手赶过来,不见踪影。这下李忠心到成了个烫手的山芋,无凭无据,就凭一面之辞杀了他不能服众,不杀他后果难以预料。
李大元和张安石伙同副将黄远海商议后决定,把昔里钤部通敌的情况通知九方堂和西夏监军司,并把李忠心交由西夏监军司处理,并通知丐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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