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云瞅着元瑶那幅抱着枕头坐在院子里神游太虚的蠢样不住地叹气,这丫头今天又是咋了?自打进了宫回来整个人都不对劲了,除了会呵呵的傻笑,基本上就没了。
主子就更怪了,一回来就拉着东画在书房里商讨什么俘获美人心的大计,西棋也被留在宫里伺候皇太子了,鸿雨也找到了,一时间他闲得没事做了,只能躺在这房顶上打打蚊子,晒晒太阳什么的。
书桌内,一个讲得头头是道,一个听得是津津有味连连点头称赞。
‘唰’一声,东画撑开扇子颇为臭屁地说道:“总之,你照我说的做准没错,今天你不也瞅着这效果了嘛!”
清修坐在书桌前不住地点点头。
东画轻轻一跃,坐在书桌上,得意洋洋地扇了扇扇子,也不知他是冷还是热,但清修没打算管这些,他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解鸣霆,你怎么看?”
“啊!主子,我跟你说这可不得了了。”东画纸扇一丢,故作惊讶道:“咱家元瑶还小,那是经不起诱惑的,你说这解鸣霆吧,长的那是仪表堂堂,好歹也是皇家子孙这……”
还没等东画说完,‘啪’的一声巨响,得!一方上好的玉砚就这么毁了,这要西棋看见那肯定是心疼得哇哇直叫。
“说对策。”
嘿嘿!东画贼贼一笑,跳下书桌凑到清修的耳边嘀嘀咕咕,而这清修越听脸上的笑意越越浓,“你确定?”
“主子,你得相信我……”
“那快去办。”
“好嘞!”东画一抹奸计得逞的模样兴冲冲地从书房里走出来,鸿云一看就知道这家伙一定又是撺掇主子使坏了。
元瑶一天下来就没正常过,生活太美好,她一时有点接受不了,连吃饭的时候都笑嘻嘻的差点没噎着,以至于清修陷入了深深的反省之中。
清修坐在浴桶里沉思,他想的太认真以至于伺候在一旁的的鸿云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鸿云,那支金鞭是否还在?”
清修突然说话差点没把鸿云的心脏给吓出来,他低头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还有这么一件东西。
“主子,您怎么想起这东西了?”
“你去找找,将它擦拭一遍送过来罢。”
“是的。”既然主子不愿多说,那他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鸿云看着这间荒废许久的‘库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希望当年那一幕不要在重演了。
这支金鞭,相传是先王御赐的打王金鞭,手持金鞭不仅可以上打昏君下打奸臣,更可以先斩后奏。
鸿云取回金鞭的时候,清修早已经在屋内等候多时了,一路前行,鸿云站在元瑶的房前敲了敲门,却不见有人开门,在清修的示意下,他推开房门,一室空寂冷清不见人影。
“主子,元瑶她不在屋内。”
清修顿时急眼了,“那还不去找?”
鸿云无奈地舒了一口气,心想,主子您还真的只是会瞎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