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清炎说出那段无节操的话的本意是把爱尔奎德直接吓走,哪怕是两个人闹翻脸也好,只要这个不定时核弹赶快从他的身边离开就行。//百度搜索://
事实证明,白清炎根本不擅长谋略,他的计划从始至终就没有几次成功的时候。
在离开了奥尔良骑士团的驻地后,爱尔奎德全然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依然跟白清炎一同返回。而当白清炎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瞟了白清炎一眼,用尽可能不表露不屑的语气说道:“你虽然智商低,但毕竟不是傻【哔——】。那么无下限的话语突然就说出来,人设也改的太快了吧?”
我靠!被谁说都行,唯独不想被你这个智商不到⑨的配角辛说啊!
但是鉴于白清炎恐怕打不过她这个问题,白清炎没有和她翻脸动手。作为一个独立的生命体,爱尔奎德没理由会想要被朱月侵蚀掉,而她刚拿回全部的力量,应该没理由直接被朱月玩那种夺舍的把戏……吧?
奥尔良骑士团的这帮家伙从阵营上来看妥妥的是守序邪恶,让他们一下子跳到守序善良去显然是不现实的。白清炎和后方之水尽管能打,可是在不砍死他们的情况下把这么多人都给带回巴黎去,实在是太不现实了。好在这些家伙识相,主动请缨对阿尔萨斯进行擦屁股的工作,看样子一段时间内是不会离开了。至于正教是抚是剿。那就不关白清炎的事了。
哦。对了,还有关于赛鲁格的问题。他的人是死了,圣痕也没了,可是扒尸体这种事情白清炎还是习惯性的做了。尽管彩虹战舰古拉欧古拉曼正面被太阳之火击毁,可是其他几件追忆战器还是有留下来的。除了一直在白清炎手中保管的常笑魔刀.修罗幕飞以外,常泣魔剑.阿赫莱伊和大冥棍.戈摩尔克也都被摧毁,而韵律结界.舞悠拉拉还有一个小型人偶、一个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银色杯子却留了下来。
“按理来说,那个结界不是应该是防御类型的么?”
“当然是防御类型的,只不过要满足了条件才行。”爱尔奎德眼看着白清炎将那个花纹结界放在了丝柔的身上,冷哼了一声。“虽然也是拥有因果抹消能力的防御能力,但必须是持有者在没有战斗意识时才会展开无敌且绝对的防御。”
“呃……”听上去确实不像是战士们用的,不过有了这样东西,哪怕再危险的地方起码也可以睡个好觉了。不要给我提什么塌陷一类的问题。傻【哔——】才会在那种地方睡觉。
那个杯子和人偶的用途也被爱尔奎德一一辨认了出来,杯子可以用于消除人的记忆,只要在杯子中注入水再默念自己想要抹去的记忆,之后喝掉水就好。人偶可以将一部分魔术甚至是一小点权能给吸收掉,然后再度释放出来。虽然能量有上限,可是可以多次吸收,以达成人工组合魔术的目的。虽然这两样都不是战斗时候立刻用的,可是在日常的一些方面很有用处。
比如那个叫做“虚构抹杀杯.阿葛克司”的杯子,显然是建立邪教时候用的。一旦有人烦恼了,就可以直接拉他入教。然后骗他说“想着自己的烦恼然后喝下杯子里的圣水”,这样拐人入教绝对是无往而不利。“自动人偶.优克优克”虽然对于强者们来说没用,可是对于很多粉嫩嫩的新人君来说可绝对是保命利器,而且胜在能人为制造强力技能。试想下,要是白清炎把自己的太阳之火注入一些进去,到时候丝柔被人追赶时候再突然放出来……
就算是奥尔良骑士团的骑士们也铁定会吃大亏的口牙!
除了几样仅剩的追忆战器以外,赛鲁格一直带着的那个小修女原本也是一起掳过来的。向奥尔良骑士团的一问才知道,这名叫做卡莲.奥尔黛西亚的小修女似乎正是之前那枚圣痕的主人。
我勒个去!正教你们这帮人真不愧是猪队友之名!这么一个圣人都能给活生生的没掉!脑子里装的什么啊你们?
原来这名小修女的父亲原本就是成教的,只不过作为成教和正教蜜月期的交流生存在。就算把这一点刨掉,她母亲可是自杀而死的——十字教的教义中绝对不允许自杀。因此她的出生便被判定为了罪孽,甚至连施洗都不肯给。而她身上的圣痕也不是一开始就显现的,那枚“博爱”的圣痕是不久前显现,在出现后则让教会伤透了脑筋,最后决定送到西多修道院去。当然了。最后还是被赛鲁格先生拦截下来了不是?于是这枚圣痕就硬生生的被剥离……
天幸她不是一出生就拥有圣痕,而且“博爱”圣痕也不是肉体专精。不然剥离圣痕的痛苦可要比扒皮给力多了。饶是如此,卡莲小修女也应当在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必须要进行好一段时间的调养。
“别给我提什么把她继续交给正教,你我都不是傻子,这种说法还是省省吧。”白清炎一看威廉要张口,立刻就拒绝了他或许马上要说出的提议,“给你也是一样,我不觉得你一个给正教卖命的英国人有什么安全的立场。万一哪天你家都被人给炸了,说不定你还在中东那里跟人打架着呢。”
威廉.奥威尔的头立刻就低了下去,他不得不承认,白清炎说的的的确确是对的。卡莲的身上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用处,正教会负责一点一点挖掘出来的。再怎么说也是圣痕曾经的拥有者,说她是个学最基础的驱魔术都要一年的⑨这种事傻子都不会信。
在回到了巴黎之后,白清炎先是返回了猫屋。他原本预计带丝柔在巴黎里再好好玩一玩,让她和她那个刚认识的朋友多相处相处。自己的记忆先不忙着找回,反正也是衣食无忧的情况。
……谁知道回到猫屋的时候,就看见依文洁琳正在收拾行装,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停停停停停,依文洁琳太太,您这是要去哪儿?”
依文洁琳看了看白清炎抱着的丝柔,随后笑了笑:“你先去看看这栋公寓里面还剩多少人吧。”
于是白清炎就跑上跑下的看了一遍,最后愤怒的冲回了依文洁琳的房间:“不是还剩楼顶上的那户么?贝阿朵莉切小姐还在的好伐?”
“是啊,只剩她了。所以我准备把钥匙留给她,让她把这间公寓继续开下去。”依文洁琳说道,“其实我的这间公寓也是从别人手里继承来的,那个小老太婆当时也是给我说要一直开到没有人或者出现可以寄托下去的人……我做了这么多年准备,早就已经做好了去挑战那个女人的准备了。现在时机也成熟了,当然要走了。”
依文洁琳不禁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下午,阳光从阁楼的玻璃上斜斜的洒下,照映在那个明明已经一把年纪却依然看上去像是金色妖精的人类身上。看上去活像是自己在照镜子的她用着苍老的声音对自己说道:“等待下去吧……尽管你比我年龄大,可是你的道路却也会比我的更长。在行走的过程当中,不断地前进,不断地思考,就算走弯路也没有关系,只要你仍旧在前进。终归有一天,你会找到的吧,需要去做到的事,不做到不行的事——
“到那时候,你一定……”
声音戛然而止,穿着哥特萝莉装的金色妖精在一瞬间就转变成了黑白的色彩。这位等待了恋人一生的女性拼命地抵御着时光的侵蚀,想要等回自己冲上东亚战场的爱人。最终她在死前原形毕露,却始终没能再握住爱人的双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