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伟都忘记了手里的动作,吃惊地看了看丁艳花,而丁艳花也忘了此时余伟的使坏,也看了看余伟,两个人都为今天听到的这个消息而震惊。
“好了,瘸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当初在南方是你从人贩子手里把我救了出来,让我从新做了一回人,我骆同梅不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这辈子就一条心跟你过来,你行也是我的男人,你不行也是我的男人,刚才那个王大夫不是说了吗,你这个毛病是先天带下来的毛病,只要按他抓的,有可能恢复你男人的东西,一会儿咱回家我就给你熬药。”依旧是很好听的声音,听在人耳朵里是那样的柔那样的腻。
“吃,吃,我都吃了三年了,咱找了几十个大夫,花了无数的钱,为此我还装出一副二流子的模样整天在家混着,让你一个女人抛头露面的在外面忙乎,我董瘸子不是个男人,我他娘的就是个废人,我,我,啊!”这是一个男人的悲伤呻*吟,这是一个男人对不能成为男人的深深苦痛,更是一种无声的折磨。
“别喊,你喊什么啊,不怕让别人听见啊,要是你真的觉得受不了,也行,明天我就离开这里,回南方去,南方我还有一个妹子,那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就投奔她去,今后你是你,我是我,咱们就两不相干了。”南方女人除了精明也不乏办事干脆利落的,这骆同梅显然就是一个有性格的女子。
“不,不,不要,媳妇,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啊,好,好,我吃,回家我就吃药,我就不信了,我吃不好,只要让我做回真正的男人,我董瘸子就是少活十年也值了。”董瘸子的声音斩钉截铁,显然他刚才的忍让只是一种假想,当事情发生时,他又受不了了!
“好了,这才乖吗,去,在外面给我看着点,我上个厕所,憋不住了。”骆同梅显然也是憋急了,如哄孩子一样哄得董瘸子乖乖顺了心,马上快步走到柴火垛子里,也没往里深进,这大晚上的谁会在这里呆着,里面黑得让人害怕,所以她只在边上找了一个隐秘的位置,让外面看不到,然后响起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儿。
余伟抱着丁艳花就在她后面不远的地方坐着,两个人都不敢喘着大气,生怕一个呼吸大声惊动了骆同梅,而丁艳花更是紧张地将双眼闭上,她真的怕一个声响就将骆同梅惊动,但余伟自然不是胆子小的人,一双牛眼瞪得好大,他看着就在眼前不远的骆同梅背对着自己然后就那样直接解下了裤子,然后他就一抹顿时杀入眼球!
骆同梅撅着那丰腴的美臀,吃力地把紧身弹力裤脱到了膝盖位置,要说这个女人就喜欢穿这种紧身的衣服和裤子,十分懂得利用女人的本钱,将她那身体完美部位全都凸露出来,不过也表明了她确实还有着女人的本钱,那一弯腚子很是有份量,南方娘们最大的特点皮肤白在她身上有了最完美的体现,更何况还是终日不见阳关的腚子,就更是捂得发白了,都反着光,在黑夜之下那个有种白如玉的韵味。
“哗啦啦,哗啦啦……”小河流水的声音,不知是尿得急,还是水量大,声音很亮,在寂静的夜晚有种这是一条湍急的河流之感。
完事之后起来还蹲了几蹲,估计是把水都蹲掉,以免弄到毛毛上,却不知她的一举一动在夜色之下后面还有一双色狼之眼,完全落入余伟的眼中。
“好了,瘸子,完事了,走吧!”站起来提起紧身弹力裤,骆同梅用手在档部撑了撑,觉得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迈步走了出去。
“走吧,那个媳妇,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再试一试,我感觉那个地方似乎有点硬了。”董瘸子的声音很贱。
“哦,那回家让我看一看,只要你能硬起来,我就让你碰,我说过,我是你媳妇,也有做你媳妇的义务。”
“哈哈,好,好,那我们快走吧!”
当两个人终于离得远了之后,丁艳花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推余伟道:“你小子刚才是不是偷看骆同梅的屁股了,说吧,还看见了什么,那董瘸子不行,要不你今天晚上过去,你小子不是很行吗?”
“这个倒不是我余伟吹牛,这方面我还真的行,那天晚上我就爬上骆同梅的被窝,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说到这种事情余伟当仁不让,他可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可是有几个女人为他打了证实的。
“瞧你小子那副德行,也就这点出息了。”不知道为什么,丁艳华看见余伟那副得意洋洋说是要爬进骆同梅的被窝,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的样子就很是生气,火就不打一个地方来,嘴里的话也是难听得紧。
余伟笑了,笑得很有男人味道,突然来了一句道:“艳花娘,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丁艳花猛地一惊,然后就是滔天的大怒,顿时如触了逆鳞道:“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我还没跟你算帐,刚才你看我看到了什么,你小子,跟你干娘都这个样,你说你跟别的女人还不一定是个什么样子,我要……”
蹬蹬蹬蹬的声音,好象又有人跑了过来,丁艳花叫出来的声音马上就缩了回去,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这里是非常偏僻的,到了晚上谁还上这个地方来啊,那知道今天晚上走了一拨又来一拨,刚才还一副叫嚣样子的丁艳花立即不敢再大声说话了。
余伟得意地笑了,然后他又开始对丁艳花身子上进行了男人的侵犯,你不能喊,不能叫,更不能使劲地动弹,因为一发出声音就会被人发现,所以你只能乖乖地任由我玩弄,来人正好,正好为余伟提供了方便的帮助。也不知道是谁,只是匆匆地经过这里,没有一刻停留,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远,丁艳花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她马上就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不知不觉间,刚才她紧张得根本没注意到,现在余伟已经占领了她身子的重要阵地,连衣裙从下往上被掀开老大,他的手已经在自己屁股上游走,他的嘴已经在自己小腹上舔弄。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要说她丁艳花还真没经过这样刺激的风流场面,她的那个男人王刚,名字叫“刚”,可干这种事情完全就“刚”不起来,也没一点激情,年轻的时候还能凑合着用,虽然软塌塌的,但好歹也是一件男人东西,也能给自己带来点女人的感觉,只是感觉很若有若无罢了,没想到,到了这把年纪,到还享受到什么叫男人的刺激,不过最让人窝心的是这个刺激到她的男人还是她从写着他长大的干儿子。
想到这个干儿子余伟,她又想到了余伟小时候的一件趣事,丁艳华和余伟他娘从小一起长大,是闺中蜜友,又一起从丁家村嫁到余家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陌生环境,两个人更加守望相助,余伟他娘也是争气,连下了三个崽子,一儿两女,给那老余家传宗接代,丈夫余兴国人虽粗鲁了点,也爱喝点衅,但人实在,还是典型的怕老婆汉子,人家过得那叫一个幸福,她就只有羡慕的劲。
两家人互相来往得频繁,她更是认了余伟当干儿子,要说这个余伟从小长得就比一般孩子大,生出来叫声就震天,吃起奶来能顶两个小孩子,最奇怪的是这小子生下来小鸡子就大得让人害怕,完全看不来是个小孩子的鸡子,到了四、五岁的时候,已经赶得上普通大人的尺寸,让丁艳花啧啧称奇,还开玩笑地道,“谁家女子要是嫁给小伟子可就享福了,这样的大鸡子可是能让女人爱死。”
一句玩笑言成了现实,难道还能报复到自己头上,想到这里,丁艳花觉得整个身子都在燃烧起来,小的时候就那么大,长大了以后会是多么大,不跟个小棒子似的,想到自己家男人那根比一根手指粗细大不了多少的男人东西,再想到小时候就那么大,长大以后不知道会有多么大的余伟男人东西,一直都处在紧张和害怕当中的丁艳花渐渐有了心神,而受到余伟的刺激,她的心思也不知不觉间松动起来,心思松动,身体也跟着松动,余伟游走在她身上的手和嘴起了催发的作用,干枯平静很多年的女人,让余伟这股大水终于给浇得湿润起来,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丁艳华觉得下面似乎有水流了出来,很丢人,但是丁艳花却知道自己这会儿居然在干儿子的调戏下真的有了那么一份女人的春潮,这让她简直不敢在看余伟,真的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