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伟本来还尽兴不肯放嘴,但看着陈玉莲样子实在可怜,他也不好太下死手,只能怨恨地放了她,陈玉莲连忙下地用水舀子整来一大舀子水这个漱嘴啊,没办法,嘴里嗓子里满是那腥腥的味道,整了好几回,余伟那大家伙不但个头大,弄出来的东西也多,那一股股浓浊的液体就那样直直在嘴里,倒有一大半进了陈玉莲的肚子。
嘿嘿地笑了,躺在炕上的余伟看着陈玉莲道:“莲妹子,没想到你的小嘴还真是厉害呀,只是我这边还没玩高兴呢,要不,你休息一会儿,咱们再整几次。”
吓得浑身都瘫了,陈玉莲指了指自己袖肿的嘴唇,沙哑着嗓子恨恨地道:“都弄成这样了还弄,余伟,你太混蛋了,女人是要爱护的,不是让你折磨的,就你这样子,女人娶回家没几天也得让你折磨死,哼,告诉你,我可不要嫁给你!”
余伟见陈玉莲好象真的生气了,有点慌了手脚,忙道:“莲妹子,你别生气呀,你可不要不嫁给我,要不然我上那找媳妇去,好,下次我不这样了还不行吗,要不,咱们去村小卖部电话去,收长虫那人车上有那个片子,我趁着不注意偷着拿来一张,嘿嘿,本来我还算偷偷背着我爹卖点零花钱,这次正好我偷偷卖他把给治病的钱给凑出来。”
其实陈玉莲并没有真的生气,认识这么多年一起光着**长大的,陈玉莲还不了解余伟的性情吗,他是有什么就做什么,从不掩饰着什么,同时她也真的害怕了余伟,不是说男人那方面都整不过女人吗,村里有多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浪娘们憋得狼哇直叫唤,她们的老爷们根本就满足不了她们,其实有的老娘们偷偷在外面寻个相好的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村里虽然风气很封闭,但自古这种事情就屡见不鲜,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可以偷女人,女人自然也可以偷男人,自己男人罩不住自己,一个女人难受着找个男人解决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余伟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让人咋舌,这样的猛男人要是村里一帮老娘们知道了还不抢上了,跟这样的男人睡上一晚上,干上一火炮还不幸福到死了!
陈玉莲其实并不知道的是村里一众憋得难受的老娘们里已经有人惦记上并用上了余伟,王杏花经过那一晚上的激烈战斗,彻底做了一把真正的女人,她可是将目光紧紧地瞄在了余伟身上,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也许她早就主动找上门来寻男人了。
但这个时候自然不能轻易给他好脸色,要不然他还更咋呼啊,别又想要整几回,那样自己的嘴巴不都给弄得张不开,陈玉莲冷着脸,哼了一声道:“那还不穿裤子,赶紧走啊!”
余伟一听这话顿时就把心放下了,因为比起陈玉莲了解他,他也更加了解陈玉莲,要是陈玉莲真生气了,那她就肯定不答理你了,她要是还答理你,那就表明她没有真的生气,依旧一柱擎天的往炕上一躺,笑得很邪的道:“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起来啊,要不,要不,你让我这个软下去啊!”
“去死吧!”陈玉莲还给她一个大大地白眼,冷着脸道:“你爱起来不起来,想弄自己弄,我才不管你呢!”
“余伟,莲妹子,你们在屋子里吗,开门啊!”两个人正僵持着,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喊叫声,这一声让两个人都是一惊,是两个人好朋友刘镇东的声音,他怎么来了。
“啊,是刘镇东,快起来,快起来啊,别让他看见了什么!”陈玉莲直接跳了起来,忙叫嚷着道。
一开始余伟也挺着急,刘镇东虽然是他好朋友,但这个样子自然也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但看到陈玉莲着急的样子,他又觉得好笑起来,反而不那么着急了,冲她一乐道:“你看我这个样子怎么起来啊,要不,你想个办法让我这个软下去啊!”
“余——小——伟!”
陈玉莲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三个字。
余伟皮笑肉不笑地就是不动地方地道:“要不你自己看着办!”
“余伟,莲妹子,你们在屋子里干什么呢,还划着门,快开门,有人看见你们都进屋了啊,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呢!”
外面的喊叫声更大了,陈玉莲这个时候也急袖了眼,恶狠狠地瞪着余伟,但是余伟这个时候毫不妥协,最后没办法她只能选择妥协,小声地道:“要不,要不,等晚上的我再帮你解决一次!”
“三次,最少三次!”余伟斩钉截铁地道。
翻着白眼,陈玉莲咬着牙道:“好,三次就三次,这下你满意了吧,赶快穿裤子,我去开门!”
“等会,着什么急啊,给我把这里舔干净了,要不然穿在裤子里多难受啊!”余伟毫无羞耻地笑着。
“余伟,你太过分了吧!”陈玉莲的心都要气得蹦出来,这个余伟倒是跟开了窍一般,变得坏蛋死了。
“不舔是吧,不舔我就不起来,哎,你自己看着办吧!”余伟耍坏就耍到底了。
“余伟,莲妹子!”
外面的喊声继续让人难受,陈玉莲咬碎了牙齿,一步两步,三五步走到炕前,伏下脑袋用小嘴将他那东西清理个干净,然后又是一番漱口,吐出几口水才道:“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吧!”
哈哈,余伟把裤子往上一拉,直接道:“满意,很满意,记得晚上还要三次啊,走,去开门,刘镇东这小子来了正好,让他帮忙干活,咱们一次性把治病的钱都凑出来。”
门被开,瘦小枯干,小不点一个的刘镇东鬼头鬼脑地探头进来,看见门口站着的余伟和陈玉莲,他笑得很有意思地道:“余伟,莲妹子,大白天的在屋子里干什么呢,没干什么好事吧,嘿嘿,嘿嘿!”
陈玉莲直接上前就是一个扭耳朵,扭得刘镇东嗷嗷直叫,才恶狠狠地道:“你小子几个月不见还是这副德行,什么没干好事,说话也没个好听的,说吧,你怎么来了!”
刘镇东叫着跳脚道:“我的莲妹子,你轻点,轻着点,耳朵都让你掐掉了,哎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不村里有人看见你回来了,又看见余伟跟你回了家,我就来看看,松手,快点松手啊,余伟,还不管管你女人啊!”
余伟那副大体格子往他身前一站简直就能装下他了,不过这个时候他不但没管,反而落井下石道:“莲妹子,莲妹子,也是你小子叫的吗,要叫嫂子知道不,莲妹子,收拾他,这小子一天不收拾就上房揭瓦。”
“啊,余伟,你恩将仇报啊,啊,余伟,我白让你看那带色的片子了,你就这样对我,要不是我,你,啊!”刘镇东惨叫声不绝于耳。
陈玉莲终于知道为什么余伟会变化这么大了,还会做那样羞人的事情,原来根源都在这里啊,想到自己遭受到的折磨,她的恨意更深,手上更加加大了力气,收拾不了人高马大的余伟,还收拾不了你这个跟个瘦猴子的刘镇东,陈玉莲张牙舞爪地道:“好啊,余伟,我说余伟怎么变坏了,原来都是你教的,看那样的东西,今天我非好好收拾你一顿不可。”
刘镇东这个郁闷啊,撞人家枪口上了,好象这余伟真对莲妹子做出了什么事情,哼,这对狗男女,做完事情就拿我一个外人出气,我冤枉不冤枉啊!
余伟、莲妹子、刘镇东,余家村铁三角终于又重聚在一起了,刚才只是三个人表达感情的方式,现在三个人这不又和好如初了,余伟一声令下,大家开赴村头靠近大道的董歪嘴家小卖部,路上,刘镇东问清楚了是什么事情之后也大为兴奋,要知道三个人还都是十八、九岁的半大小孩子,虽然农村人一般结婚都早,十八、九岁已经可以看对象了,也有十八、九岁都结婚抱孩子,反正年龄不到也不去领结婚证,两家一商量,找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一证明,再大摆上几桌酒席请村里人吃酒,这婚事就得到了承认,管他有没有结婚证,管他法律承不承认,农村人的想法就是早生儿子早得计,早生姑娘早扫地,这家呀就早点传承发展下去。
“余伟,你还真有本事,要是真弄了几万钱,可就是娶媳妇的财礼钱了,莲妹子,啊,是陈玉莲,别拿眼瞪我,我不叫莲妹子总行了吧,切,这醋劲还真大,就你叫得,别人还叫不得了,那啥,我看陈玉莲这就算你媳妇了吧!”刘镇东一张嘴巴比个女人还碎,一路上就听他白话了。
陈玉莲心中一动,她也知道一般农村要是真拿出几万块钱来那就真是下财礼了,不然凭啥给你拿几万块钱呢,她当即提出来道:“余伟,要不这事跟你爹说说,这么大的事不跟大人说我这心也不安,你拿几万块钱出来,就当下给我的财礼了,等我娘一好,我就回来给你当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