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河西村,官差来带走陆紫菀的事情,根本守不住,不一会儿就穿的整个村上的人都知道了,连关朗都还没有来得及和何春梅说,她就已经知道了。
“娘,你别着急,我看那官差对媳妇的态度挺好的,应该没什么大事,就是例行问一问而已。”连关朗见何春梅着急的直跺脚连忙安慰着,“娘,媳妇的医术我们还不放心吗?她哪回出错过?媳妇这一做事情,是很认真的。”
“我知道她没出错,可是,这人也有疏忽的时候,我就怕这就出一次错就闹出大事情来啊!”何春梅道。
“没事的,娘,你先在家里等着,别胡思乱想,我去县里的县衙打听打听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连关朗安抚着何春梅,只是,他心里比谁都知道,那是他媳妇啊,万有有什么事情,他比谁都不愿意看见。
何春梅点点头催促着连关朗快去快回,连关朗应了声转身连自己家都没回就往村口去,准备坐赶牛大叔的车往县里去。
“关朗!”
还没有到村口连关朗就碰见了一脸着急的蒋荣,看样子是听闻了消息特地赶过来找他的。
“弟妹那事是怎么一回事儿?”蒋荣关心的问着。
“这事我也还不清楚,正准备上县城里打听打听。”连关朗摇摇头。
“我随你一起去,有什么事情,好有个照应!”蒋荣道。
“那多谢荣大哥了,走吧。”连关朗没和蒋荣客套,两人都是过硬的好兄弟,心想着,多一个人,多一个脑子,去了县里要是真有什么事情,也好多个人帮着。
河西村到县里的距离不近,等两人坐着牛车赶到县里的时候太阳已经有了要西沉的迹象,两人谢别大叔匆匆的往县衙里去。
“什么人!无事就走远点,别再县衙重地探头探脑的!”守在门口的衙役见到两人直赶人。
“这位差大哥,我向你打听个事。”连关朗往前走了几步,“今天从河西村带回来的陆紫菀可还在里头?”
“去去去!一边去!县衙的是,是你们这些人想打听就能打听的吗?”
连关朗随后拿出了一吊钱,道,“差大哥,这些你收着,回头去喝点茶润润喉。”
别说是县衙,就是在大户人家,谁来门房打听些事都是要塞点银子的,连关朗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这一吊钱相当于一两银子,这出手算是大方的。
果然,那衙役一见到钱笑了下就收了起来,语气也变了,“您说的那个陆紫菀就是南望镇的陆郎中吧?这老爷亲自下的令,关县牢里了呢,这陆郎中这回犯的事可不小,出人命了。”
“关牢里了?怎么就关牢里了?”蒋荣惊讶,“开堂审问了吗?”
“没呢,老爷下的令,估摸着明天回升堂,不过,二位这是陆郎中的什么人?”
“我是她夫君,他是我大哥。”连关朗言简意赅的答着。
“原来是亲人,那这事我也就和您直说了,这来伸冤的婶子家的儿子确实是死了,今一早也埋了,这毒死人的事情,陆郎中八成是脱不了干系,你们啊,可要有个心理准备。”
衙役用着毫无轻重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让听的两个人当场被砸蒙了。
“差大哥,这都还没有升堂,哪能这么早下定论呢!”蒋荣带着争辩的意思道。
“我就是和你们实话实说,你们是信还是不信就不关我的事了。”衙役耸耸肩甩了甩手里的前和他对面的同僚道,“等会儿我们上哪里搓一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