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趣(一)(133)(1 / 1)

“你也别拿这话糟蹋我,嫁给你我自认倒霉好了!你小子,平时用着了扒拉过去,用不着了推搡出来,你以为做女人的就贱啊?!你要是不愿意呀,以后就甭想再沾我的边儿。天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多的是,去了姑家有姨家,除非你休了我,不然我就去偷野汉子给你戴绿帽子,到时可别怪我没有夫妻之情。让我守活寡,为你守贞操,门儿都没有!我姓柳的说出就能做的到,你小子信不信?”

说着,柳杏梅悻悻然地则过身子,回到了自己的被窝中去,把脊梁对着他,将被子掖严实了。

她的这个样子,足以让陶振坤感受到了刚结婚时的那几天情况。那时看着她的脊背心里是充满着急燥和懊恼的,因为妻子的身体是不属于丈夫的,心灵更是隔的不可触摸。而如今呢,柳杏梅早已是主动投怀送抱了。

这个世界,看来永远也是脱离不了喜剧与悲剧色彩的!

所以,他笑了,但那笑容里却是流溢出了丝丝的无奈。

不过,对他而言,刚结婚时柳杏梅不让他亲近的那段痛苦煎熬的日子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可在回味中却又是能给他带来甜蜜感的。

人的一生里,必会有像是几章节值得回忆的书页一样来翻阅的,如绽放的花瓣带出几缕芬芳来。

最不如意的是,爹的病情!他不敢想象的是,万一爹真的是有一天不在了,那将会是对他何等的打击呀?!

陶振坤的心里是在酸涩涩中掺进了一阵绞痛的,见柳杏梅与自己“不欢而散”,他又是有些手足无措了。女人啊,让他有时会莫名其妙的产生是种琢磨不透的异性动物,就嘟哝着说:“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你有喜,每一次都是白浪费力气又捐献种子!”

柳杏梅还是忍不住回敬了他一句:“有能耐你去找别的女人去,也许就会不白费力气不白捐献种子了,倒怕你没那本事!”

陶振坤心里觉得好笑,自己有别的女人嘴上却不敢说。见她真的生气了,有了被将了一军的胆怯,就厚了脸皮伸手去摸了她的头和脸颊,然后拉起那了条长长的大辫子,黑暗中解开了扎着的红头绳,并将其破散开来,抓起一把散乱的秀发放到鼻子前深情地嗅了嗅那一缕淡淡的清香,在那上面没有找到马鬃驴毛的气味,似能从这气味中判断出她的再倔强也不是这两种动物托生的。他这一系列的细致而亲昵的举动,这就是他示爱方式的前奏。柳杏梅在气鼓鼓之下却没拒绝他的主动讨好。他掀了被子就去抚摸柳杏梅的身子,可那身子就不情愿的在左躲右闪着。这样一来,他像猫在戏弄老鼠一样在对那凹凸不平的身子在放肆地挑逗着,同时点燃了自己的焚身**,他的手在那性感的臀部迂回着,柳杏梅伸手把他的手打向了一边。

“咋,你这老母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了?”

柳杏梅也没言语。

在没有极力拒绝下,陶振坤就有点儿肆无忌惮了,他的手顺着柳杏梅的衣襟探了进去。

在一股不可抗拒的痒痒中柳杏梅嘤咛一声,身子开始颤动着。

陶振坤此时也无法再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激情了,就钻出了自己的被窝儿,起身去脱她的衣服,使其衣裤尽褪,在抚摸中给手感带来愉悦感觉。他去亲吻那看不清楚但却知道的娇媚俊脸,然后捕捉到那芳唇。每个人都怀有**心态的,并非只有男人享有此特权,女人大概也不该例外。当站在纯属道德范畴门槛内内的正常夫妻**就不该是龌龊的事,是没有人有权力去睥睨谴责的。

这时的柳杏梅也变得急不可耐了,帮他脱去了衣服,忘记了腼腆,把手伸向男人的裆部去捞了一把,她唏嘘了声还是忍不住问:

“你不是不想要——吗?”

陶振坤没言语,很野蛮粗鲁地将她按倒在褥子上。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就不相信你这眼井凿不出水来!”

接下来,他们二人此时就如同是曝晒在烈日下的两条蚯蚓在如胶似漆的扭舞在一起,彼此之间在享受着垂死挣扎般的快-感蔓延全身,让肌肤的汗毛孔都在散发着一份可让体力透支的能量。

好一阵子的翻云覆雨的折腾,直到他筋疲力尽的气喘吁吁的瘫软匍匐在柳杏梅的身上,把头埋在她的肩膀处,那种激烈的运动中所赐予的娱乐身心的欢快感觉像潮水般退去。

柳杏梅绷紧的每根神经在缓慢的松弛下来,在茫然不知所措之下,丈夫此时的样子在她脑海里产生了种幻觉,就像是看到了一只饥渴的狮子跋涉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最后还是无能为力的倒了下去。

她在回味着恩爱之中所带来的美妙滋味,同时也在想:就是再生龙活虎的男人只要是把那几滴答能水挤出来也会变得跟绵羊似的。

人,只是高级动物里的一种罢了!

在这种事情上,是没有高雅与圣洁的。

所谓的那些卫道士们,他们抵触的也只能是流露出狭隘的目光与虚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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