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老院长只觉得喉咙里一甜,眼前一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苏娆抽抽嘴角,果断扯着一双儿女火速撤退。
艾玛,气晕院长神马的与他们母子三人无关哈。
待一行四人跑出老远,突然听到一阵鬼哭狼嚎“院长啊,你怎么了?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院长啊,你还有一口气吧?还有的是吧?是吧?吧?”
苏小米突然就很同情那老院长了。“娘亲,那院长老爷爷好可怜啊。”
苏娆点头附和。“嗯嗯,确实可怜。都怨骆寒城,下手太狠了,一般人都没他那么腹黑。”
骆寒城顿了顿,看向苏丁丁。“想不到你竟然还会鉴赏字画,真是出人意料。”
“噗”苏娆乐了“他确实是医毒天才不错,可到底还是个孩子,长这么大连像样的字画都没有见过几幅,哪里会什么鉴赏啊。”
骆寒城挑眉。那方才是怎么回事?金手指大开?
“娘亲以前忽悠那些蠢书生时,都用这几句。”苏丁丁酷酷地解释。
骆寒城突然觉得自己简直跟那些蠢书生一样,愚蠢的不要不要的。明知道这娘俩什么德性,竟然还真准备对他们刮目相看。
一路上吃货苏小米都亢奋的大呼小叫、小身子扭来扭去直往骆寒城怀里钻。后者十分抗拒怀里多一个软乎乎的小身子的感觉,竟不惜跳车遁走,直让苏娆大呼这世界到底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马车在驶进通往自家宅院的大街上时,猛地从斜对面横冲直撞过来一辆看起来颇为豪华的大号马车。事发突然苏娆的小马车来不及收势,而那辆豪华大马车却是完全不准备减速。于是,在对方那驾车的马夫不停的威吓、咒骂声中,两辆马车撞到了一起。
随着“砰”的一声,马车剧烈摇晃起来,好一会儿才彻底稳住。
“娘亲”小米扁着小嘴摸摸额头“小米头好痛,小米好像长犄角了。”
苏娆一把将女儿搂进怀里细细查看起来,这一看立时炸毛了。
她那呆萌可爱的小女儿啊,额头竟然撞出老大一个包来。
“丁丁”她看向儿子“你没事吧?”
苏丁丁吾着撞疼的胳膊,呡嘴摇摇头。
这大儿子向来是个能忍耐的人,这会把嘴巴呡的这样紧,显然痛极了。
于是,伟大的母亲苏娆爆发了。
一把掀开帘子,她正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对方,谁知对方竟抢先开口了。
“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撞了我们相府的马车?这马车里坐的可是丞相爷的儿媳妇,伤了她,没你们好果子吃。”那车夫捂着撞的青紫的眼睛,态度嚣张蛮横。
啧啧,可真是冤家路窄啊,在这种地方都能遇到。
“是吗?”苏娆冷笑“我倒想看看裴少夫人要给我什么果子吃。”
苏玉人挑开门帘,在看到苏娆的那一刻便尖着嗓子冲跟在马车后面一路小跑的奴才们命令道:“把这个女人给我抓起来。”
苏娆正准备动手,苏丁丁已经跳下马车,扬手朝那些狗腿子撒一把药粉。
数秒后,只见那些下人们全都不受控制地手脚抽搐起来。远远看去就像是在跳舞一般,只是跳的实在太过难看。
苏玉人的脸色黑了,狠狠地瞪着苏丁丁。“你这个小野种,还不快把他们弄回原样。”
“真是好笑,我儿子干嘛要听你的?”苏娆冷脸“还有,我儿子可不是野种。他是有父亲的。他的父亲是谁,想必你心里清楚的很吧。”
苏玉人脸色一白、身形一晃,差点一头栽倒下来。
承认了,这贱人竟然亲口承认了这两个小野种是自家相公的孩子,苏玉人一时只觉百感交集,只差没吐出一口黑血。
苏娆原本还想多玩她几天,让她在对孩子们身份的猜测和疑虑中好好煎熬。谁知这女人年纪越大越没教养,张口便是野种。她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孩子们,才不许她如此出言侮辱。
“苏玉人”苏娆靠近她,嫌恶地盯着那张满是脂粉的脸“听说你跟裴竣成亲七年都没生出个蛋来,相爷一定急着想抱孙子吧。你说,若我把这两个孩子送到相府,他们会不会是相府的小少爷、小小姐呢?”
苏玉人此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之前掉入池塘里发了一夜高烧,好不容易退了烧感觉身体好些,便强拖了虚弱的身体命人备了马车匆匆回娘家找自己娘亲商量办法。此刻再被苏娆狠狠刺激一下,那脸色说是面如死灰也不为过。
她七年未孕是全皇城都知道的事情,相爷这几年也曾耳提面命要裴竣抬几个侍妾,前两年甚至都有女人住进了内院,只待生出孩子便赐予地位。若不是她手段高明,在那女人生孩子前两个月小小地制造了一场意外弄得一尸两命,恐怕现在这相府里便要多出一位女主子了。
裴竣经历那件事情以后,便似乎对孩子一事死了心,后来相爷再怎么提纳妾的事情,他都没有再答应了。
按说丈夫不纳妾她应该感到高兴,可是她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她心里很清楚,他是在为当年那个从从苏娆贱人肚子里流出来的孩子忏悔,他以为是老天在惩罚他,所以让他无子嗣,让他断子绝孙。既然孩子都不会再有了,要那么多女人又有何用。
呵呵,想来真是可笑,她的荣宠竟然是拜她此生最厌恶的女人跟她的贱种所赐。
如若,这贱人真的送他们去相府,相爷就算再不喜这贱人也一定会认下那两个孩子。到那个时候,她便会沦为全皇城的笑柄。
生不出蛋的母鸡跟大婚前就存在的私生子,还要不要她活了。
“贱、贱人,七年前你肚子里的野种早就在祖祠里流掉了,相公他也是亲眼看见的。这两个东西还不知道时你跟哪个男人弄出来的贱种呢,竟然想拿来欺骗相爷跟我相公,你少痴心妄想。”她疾言厉色地喝道。
“啪”清脆的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苏娆狠狠地瞪着她“苏玉人,你再敢对我的孩子们出言不逊,就别怪我撕了你这张嘴。”
苏玉人自幼被众人娇惯着长大,嫁入相府也因为没有婆婆而从未受过刁难,二十多年的生活可谓是顺风顺水,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一时间竟被打傻了,捂着红肿的半边脸,一时竟忘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