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尘轻笑了一声,“那有什么?也不是没这么睡过,你忘了那天早上我在你房里睡着的事情了?你一回身可就是我。”
说着白尘慢慢的凑近沈盈盈,企图给沈盈盈营造一个十分紧张的氛围。
沈盈盈见状直接一个白眼,一巴掌糊在了白尘的脸上,除了眼睛一个也没饶过。
“行了,别闹了,发生过一次的事情了,你以为我会让他发生第二次吗?”说完,沈盈盈将手从白尘脸上拿下来,轻轻拍了拍白尘的脸颊,翻身准备睡觉。
白尘站直身子,无奈的笑了笑,她倒是也有信心,他真的不会做什么。
事实上白尘也确实不会对沈盈盈做什么不轨的事情,这一夜两人都相安无事,箱子放在中间,两人各自睡各自的。
翌日早上起来的时候沈盈盈发现白尘早就起来了,这会儿不知道去哪儿了。
于是沈盈盈便自己起身去了外面,正好看见吴家人和沈父沈母在外面吃早餐,是吴大娘下的清水面,见着沈盈盈出来了,吴大娘主动招呼了沈盈盈过来吃饭。
这基本上是上次鱼蟹事件之后,两人第一次正式说话。
吴大娘还有些尴尬,但沈盈盈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自然,吴大娘招呼了她就跟着走了过去,自然的坐下接过碗筷。
见沈盈盈坐到自己身边,沈母欲言又止。
“小青,快,给你沈姐姐盛面。”吴大娘嘱咐小青。
小青见状立刻放下手上的碗筷给沈盈盈盛了一碗卧着蛋的面,沈盈盈冲小青点点头表示谢谢,小青也冲沈盈盈笑了笑。
沈盈盈端起面尝了一口,是很原汁原味的清汤面,也没有鸡精和味精调味,没有任何“鲜味”,但还挺好吃。
大概是因为她饿了,沈盈盈吃了好几口才放下,看向沈父沈母,“想好了吗?去镇上还是在村儿里自己想办法?”
沈父不说话,沈母明显还在犹豫。
小青看了一眼吴大娘,吴大娘立刻笑着开口道,“你看你们夫妻俩,村里谁不是巴不得能去镇上住,倒是你们两个,娃儿出息了要带你们去了,你们反到不去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沈母抬头看了一眼吴大娘,明显是想应和吴大娘的,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没说话低下了头。
“哎呀,你们看那房子都烧了,不去镇上你们要去哪儿?村儿里可没有地方给你们住的哇!”吴大娘道。
吴大娘话音落地,沈父刚要回应,白尘便推门进来了。
看见桌子上那一盆面条,顿时眼前一亮,“哇!没想到早餐这么好吃啊!”
说完就不客气的拿过吴大娘身边的碗,开始自己盛自己吃了起来,沈盈盈看他吃的着急的样子,不由伸手按下他的碗。
“早上去哪儿了?”
被人把碗扒拉下来,白尘一脸无辜,欲哭无泪,“我忙活了一早上去查看家里为什么着火,你连饭都不让人吃,太过分了吧!”
沈盈盈皱眉,看了眼白尘碗里的面条,“吃吧。”
“算你还有良心!”
说完白尘端起面条继续吃了起来,吴大娘看了一眼白尘和沈盈盈又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沈母,感觉自己一天早上都被沈母给憋的够呛。
就在所有人都在等着沈盈盈说话的时候,沈盈盈端起面,吃了起来。
结果因为沈盈盈一顿饭都没说话,因此这一整顿沈父沈母都没吃进去多少,看样子似乎都是在等沈盈盈说话。
放下碗筷,沈盈盈擦擦嘴,看向二人,“你们今日先在吴大娘家里待一待,我今日会让人去找镇上合适的宅院,争取明天就能搬过去。”
说着,沈盈盈站起身,看了一眼沈父。
“宅子我租了,去不去由你。”语毕沈盈盈看向吃完还想盛第二碗的白尘,“该出发了,没吃饱回了酒楼再吃。”
很快两人便回了镇上,沈盈盈一到酒楼就安排人去看房子了。
白尘看着沈盈盈到了酒楼就开始忙活,没有一刻是闲下来的,莫名让人觉得心疼。
一整天,客人都没少过,晚上关了店,沈盈盈又跟着人去看定下来的几个宅子,沈盈盈整个人就像我按时被人上了发条一样,不知疲倦的转动着。
白尘跟在她身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跟着她。
最终,房子定在了距离东三坊比较近的东市,家门口就是卖东西的地方,沈父沈母出门买什么也方便,而且沈盈盈回家也方便。
家宅不比商房,就算是在东市,也不算太贵。
宅子定好交了半年的租金,沈盈盈才放心安排人明天去接沈父沈母来。
晚上,店里打样客人和店员都走的干干净净只剩下沈盈盈和白尘二人,白尘给沈盈盈低了杯热的蜂蜜柠檬茶,这是店里的热销产品。
沈盈盈接过来发现是热的,不由的侧头看了一眼白尘。
“喝吧,我亲手做的,现在天气太凉了,也就喝点儿热的能让人舒服一些了。”说着,白尘自己喝了一口手上的白水。
端起柠檬茶,沈盈盈饮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我看你差不多可以进后厨了。”
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关注即送现金、点币!
白尘闻言得意的笑了笑,“那是,我可是厉害的不得了,只要我想学,什么都能学会!不过后厨就算了,我可不想去,太累了。”
“是,厨子都太累了。”沈盈盈道。
闻言白尘转头看向沈盈盈,知道她其实说的是沈父,不由叹道,“明明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非要给自己弄成一把刀,害的所有人都以为你多狠毒。”
“你错了。”沈盈盈笑着放下手上柠檬茶,“我才不是什么刀子嘴豆腐心,我是刀子嘴,刀子心。”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吧?”白尘无奈道,“那明日你不亲自去接伯父伯母来镇上?”
“我去接,谁看店?”
“……”
沈盈盈看着无语的白尘,不由笑了起来,笑够了,擦擦眼泪看向白尘,“你早上说你去查柴火垛为什么着火的的事情,查到什么了吗?”
白尘闻言一愣,随即摆手,状似十分无奈道,“事情太复杂了根本就不是我能查明白的,我估摸着,就算是有证据,也跟着柴火垛一起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