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令,声音比极地的冰还冷。
“狠狠地揍!”
“哈哈,大嫂放心。”
这突如其来的命令让大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哈哈一声笑后,一只手已经伸出去,毫不留情揪住了那温婉娇弱的黑发,往下狠狠的一拽,那人儿一个踉跄摔到地上。
“碰——”
后脑与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接触,发出一声闷响,疼得她“咝——”的捂住了头皮,抬眼看初零,视线还没有转过去,就没有力气再转了。
大花在初诺身上踢打的不亦乐乎,安静的楼道里瞬间被一阵闷响占据。当然,还有某个女人的咋呼,
“踹死你这白莲花,踹死你这小表子,踹死你这小贱人,我擦擦擦擦擦”控制着方位和力道,大花势必让出手的每一下打在她身体上最脆弱最有痛感的地方,而且不会把她打残。
大嫂把人叫出来打,就说明还顾忌着屋里的人,事儿交给她办,绝对杠杠滴!
被打的头昏脑花的初诺没有大喊大叫,只是默默承受着,越来越痛的身体让她有些忍不住的痛叫,每每到嘴边的痛呼都会被她重新咽下。
她温婉精致的脸上因为忍痛的抽搐有些扭曲,而她的心里却及其的快慰。
妹妹,车轮战的感觉如何?可能满足得了你的身体?哈哈,你现在对我越狠,就说明你越恨,恨吧,恨吧,你知不知道看到女神般的你从神坛上狼狈的摔落我有多开心!
现在还在冷漠的装淡定无所谓吗?放心,我会让你把最后的伪装脱下,比狗还不如的在世上看别人幸福。
“大花。”
“是,大嫂!”
听到初零叫,大花响亮的应道,尖锐的高跟鞋尖一脚刺入她印着小白花的小腹,在她疼的脸色扭曲的狰狞时,收脚。
“靠,真特么丑!”瞥一眼她疼的狰狞如鬼脸色,她忍不住嘟囔的啐一句。
最特么恶心这种装逼的女人了。
“初诺,我记得我说过让你乖一些的。”看着她皱成一团的脸,她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
双手捂着肚子,初诺蜷曲成一团,头发散乱的挡住她的眉眼,也遮盖住了她的情绪。
“初诺,以后你不再是初家的大小姐了。”
“你敢!”
初零开口的话对初诺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初零,你别太过分!”
她抬起扭曲的几近狰狞的脸,狠狠的瞪着她,眼瞳深处却划过一丝恐惧,她知道初诺有这个能力。
凭什么,凭什么,她一直都是郦城初家大小姐,是上流社会的宠儿,凭什么她一句话就结束她的一切,这个贱人!
初诺却突然转了话题。
“和王武早搭上线了吧?”看着她瞬间血色尽褪的小脸,她缓缓道,
“让我来说说你的计划。”慢慢走至她的身前,她看着她被大花架起来,木偶般僵硬的四肢。
“你打通了初家的一切,安排人绑架你,用来勒索初家,然后分赃,却没想到绑架的人阴差阳错的变成了我,你将计就计的想顺势大捞一笔,却被人破坏,”眼中闪过男人痞邪的俊脸,她冷漠的脸软了软,视线落回初诺身上,又重新化成了冰冷。
“我说过让你知足常乐,可紧接着,你就安排了萧昱宸,让他接近我,呵…你是如此的了解我,知道什么样的人会让我无可救药,让我沉沦,可是”她一把掐住了她尖细的下巴,抬起,眼瞳相对,让她清清楚楚看见她眼中的不屑和嘲讽,
“可是你却估算错了!因为圣明朝打破了一切。”更因为,你却不知,你的第一次对我来说却是从来一遍。紧紧盯着她瞳孔收缩的丽眼,她的声音缓缓,却一步一步的把她不留一丝侥幸的打向深渊。
“若我没推算错的话,你是找过人暗杀圣明朝的吧?那些人,是不是都消失了呢。”看看她白皙娇嫩的脖颈和圆润的打着孔却没有装饰的耳朵,
“姐姐的零花钱,应该所剩无几了吧?需要我接济一些帮你垫付那些你雇佣的老流氓的后续资金吗?哦,对了,忘了说,这次的计划好像又被我‘侥幸’的逃脱了。”
“什么,怎么可能,你骗我?!”初诺突然使力,竟一下挣扎开架着她的大花,双手向前伸,像厉鬼般撕扯她裹得紧紧的病号服。
在她身后的大花听到这些惊世骇俗的信息,尤其是老流氓,几乎瞬间就联想到了那个莫名其妙在初零身上炸开的烈性药,精致殷红的嘴一个没忍住,张开,原来如此恶毒的人竟是大嫂的亲姐姐!
尼玛,这个小白花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贱!刚才对她实在是太温柔了!
就这么一个愣神,竟让初诺挣开了去,看着初诺疯狂的样子,大花急忙把她拉回来,纤细精致的玉手像个铐子一手把她的胳膊反箍在身后,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左胸,生生转了一大圈。
“啊——”销魂蚀骨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大花哈哈一声笑,尖细的鞋尖捻住她的淑女白色小皮鞋,在她又一声惨叫,满意的一拉她的头发,
“给老娘老实点儿!”
初零淡漠的整理好被她弄乱的衣领,让大花放开她。
走到她狼狈跌在地上的头顶上方,
“若是此次被人伦奸侥幸怀孕,最好不过,若没有,还有后续计划。萧昱宸?不,现在又多了另一个人,在和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发生关系后,不幸发生下体大出血或血崩,若是侥幸,那便是宫外孕了,可对?”
“初诺,乖乖的,别再招惹我。”
不再看她一眼,她朝电梯走去。
今天所受到的打击实在太大,她像狗一般趴在地上,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次又失败了,又失败了……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的一块大理石,嘴中无限循环的喃喃,
“怎么会…怎么会……”
电梯闭合“滴——”的一声脆响,打破了她机械般的无限循环,愕然清醒,从身上掏出了手机卡,奔向记忆中的一个电话亭,她的脸上,满是毁灭般的疯狂,终于,电话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