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等了半晌那个男子也没有开口说话,她觉得纳闷的时候便抬眸刚好与这个男子眼神交汇在一起,陈圆圆从他的眼中没有看到凶残而是宠溺。
这一发现让陈圆圆觉得自己跟这个男人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看他的样子跟多尔衮的年龄相仿,陈圆圆在心里暗中的琢磨其中的缘由。
就在这时候,男子开口说话了,他说的一口标准的中原话,陈圆圆还以为他说的是倭语,没想到这厮居然能讲的一口流利的中原话真是让人大为吃惊。
多尔衮与多铎此时闻言都感到非常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多铎曾经审问过他多次这厮就是不开口说话,即便开口说的也是他听不懂的倭语。
“我是德川鹤松,你是我妹妹无疑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这次误打误撞居然能找到你,真是太好了。”德川鹤松一脸兴奋的道。
陈圆圆闻言是彻底懵了,自己的身世简直太匪夷所思,从小就寄人篱下据人说自己的爹娘早就死了,自己才会被姨母和姨父收养。
后来,为了生存她进了戏班遇到金鳞这个爹爹,再后来就是佟养正这个名义上的父亲,看着眼前的情形自己不会又多了一个不知名的爹爹吧。
多尔衮闻言更是发懵,自家的小妖精的身世真是太迷离,这会居然冒出一个倭人来说是自己的大舅哥也是奇了,他看着陈圆圆发懵的表情也知道事情发展的有点扑所迷离。
德川鹤松见陈圆圆这幅表情便松开对她的控制,而后转为拉着她的手,此时他柔声道,“你是我的妹妹肯定没有错,娘亲这些年日日夜夜不能忘怀的就是你。”
“你的左耳和右耳上面是不是长了一对非常对称的黑痣,娘亲一直唠叨的就是这个,不信咱们可以看看是不是这回事?”德川鹤松上前就要去触碰她的耳朵被多尔衮这厮給及时阻止。
多尔衮趁机将陈圆圆給拉回自己的怀里,陈圆圆听到他这样说心里大致有了想法,自己的左右耳朵上的确长了一对非常对称的黑痣,这一点毋庸置疑。
当然多尔衮也知道这事儿,陈圆圆身上有什么标记他会不清楚,此时他将陈圆圆搂在怀里才觉得踏实,先不管什么劳什子大舅哥的问题,自家小妖精的安危最重要。
陈圆圆此时才开口道,“你这样说可有什么确实的证据吗?你是倭人而我不是倭人,这一点就说不过去,想来你应该是认错人了。”
她虽然知道自己身上有那样的标记,但是自己是中原人不是倭人这一点很重要,眼前这个男子确实是倭人这一点不可否认,所以她想要听他如何辩解。
德川鹤松闻言笑笑道,“小妹,你我都是一半的倭人血统,一半的汉人血统,因为我们的母亲是地地道道的中原女子,只因为嫁给了父亲才有了我们呀。”
“我们的父亲是掌管整个大和的德川幕府将军,当年父亲来中原游历偶遇母亲,之后母亲便随父亲回去大和在那里幸福的生活。”
“后来,母亲思乡心切带着刚刚满月的你偷偷回了中原,没想到却生了重病便将你托付給姨母帮忙照顾你,后来父亲找到母亲想要带你们回转大和,这时候发现姨母居然将你带走消失了踪迹。”
“最后,无奈之下母亲只好忍着悲伤跟父亲回转了大和,自此之后我们便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可是找了二十多年也没有找到你的踪迹。”
“没想到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碰到了,小妹母亲和父亲都很惦念你,你跟我走吧。”话落,这厮居然要在多尔衮的手里抢人真是天大的胆子。
陈圆圆闻言与多尔衮对视一眼显然是不得不相信他的话,刚刚他说的这些都是陈圆圆不得而知的一面,在她的记忆力自己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小可怜。
没想到自己的身世原来是这般的曲折,她打心底里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倭人的血统,陈圆圆此时神情有些不自在的在多尔衮耳旁耳语道,“爷,我若真的是倭人你会怎么想?”
多尔衮闻言立马知道她的意思,他小声的回道,“爷不管你是汉人还是倭人,你永远不变的都是我的女人,不管那些劳什子事儿,你就是你无需为任何人改变。”
陈圆圆闻言心中甚是感动,自家的爷永远都是这般霸气和贴心,她心中那点小阴暗瞬间被多尔衮的阳光給消磨殆尽,而后便是洒满金光无比的温暖。
德川鹤松见陈圆圆一直在跟多尔衮咬耳朵他甚是不解的道,“那个男子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随便跟我小妹如此亲近,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多尔衮闻言瞥了他一眼挑挑眉道,“请你注意你的言辞,首先我是她的夫君这一点无法更改,其次我家玉儿是不是你的小妹还另当别论,请你不要如此不客气好伐?”
这厮瞧着鹤松那张跟陈圆圆相近的脸就来气,一个大男人长得跟女人似得让他看着就来气,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大舅哥他看着就是不顺眼。
多铎此时已然惊呆了,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真的跟陈圆圆有莫大的联系,原来他们是亲兄妹呀,怪不得他们的容貌长得如此相似,自己会被他刺伤也是情有可原。
德川鹤松闻言上下打量了多尔衮一番,然后看陈圆圆正在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肢,看样子他们的确是夫妻不然也不会如此亲密。
他瞧着多尔衮不禁满意的点点头,眼前这个男子紫气终天拥有帝王之气,鹤松是个忍者,同时他也练就一身的奇功,而且他也懂得大和的一种奇能,就是通过对人的观察来判断此人的气数。
此时,他笑笑道,“不管你承不承认那也是我的妹妹,这一点是无法的改变的,我若是没有猜错你因该是大清的帝王吧?”
他这话一出,多尔衮与陈圆圆不禁感到吃惊,他们根本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更没有对他提起过任何关于身份的问题,这厮是如何知晓呢?
德川鹤松见她们一副吃惊的表情解释道,“哥哥我懂得可多了,通过观察我便可以推断他的身份,妹妹跟我会大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