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与陈圆圆得知这个消息后不免有些诧异,她们没想到吴襄居然被气死了,吴襄死了祖大寿也会被获罪,虽然没有按照她们的计划进行,还好没有偏离轨迹。
祖大寿等人闻言十分诧异,他没想到吴襄这样不经打居然死了,这样一来自己出手谋杀主帅的罪名就坐实了,黄珏白瑾等人全都陷入沉思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躲过这一劫。
祖大寿此时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白瑾这个谋士他的主意很多,此时他正色的道,“大寿,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吴帅死了你的责任最大,众将士全都看到你重创吴帅,这个罪名你恐怕逃不掉了。”
“逃不掉就不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不要在为我担心,他吴襄是死有余辜,不管他是如何死的,祖儿的仇总算是是得报了,我很欣慰。”祖大寿悠悠的道。
这时候,苏诗诗迈着碎步走了进来,她现在的身份是祖大寿的妾氏,他这几位兄弟都见过了这个长得酷似祖儿的小嫂子。
她进门后有礼的給众位爷请安,而后径直走向祖大寿跟前,担忧的道,“老爷,是不是因为妾的缘故而給老爷招了祸事?”
祖大寿不顾其他人的眼光将她揽进怀里,苦笑道,“你多想了,即便没有你的出现我也会为祖儿报仇,吴襄迟早要死,没想到昨日他如此不经打居然一命呜呼。”
苏诗诗依偎在他的怀里叹口气道,“若不是我的出现,老爷也不会现在动手收拾他,他也不会就此丧命,若是陛下怪罪下来老爷可是难道牢狱之灾。”
“小嫂子说的极是,大寿我们因该早做准备绝对不能坐以待毙,陛下的性子难以捉摸,我担心他听信谣言会直接将你斩首示众。”黄珏担忧的道。
“目前的情况我等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大寿你不要再说什么见外的话,你我亲如兄弟你若有难作为兄弟怎能袖手旁观。”白瑾此时正色的道。
黄珏林峰纷纷附和,祖大寿闻言心里十分熨帖,略显哽咽的道,“谢谢你们的不离不弃,我祖大寿何德何能让众位兄弟如此看重。”
“大寿你不要在跟我等客气,你若遭难兄弟们自会鼎力相助,放心吧。”林峰此时豪气云天的道。
众人眼神对视一番心意相通,祖大寿道,“能有你们这些好兄弟相助我祖大寿死了也值了。”
“呸呸呸不要把死字挂在嘴边,你我还要长命百岁呢。”黄珏笑着道。
这时候,管家拿来一封信笺,恭敬的道“老爷,这是后金主帅派人送来的信笺请您过目。”
祖大寿接过信笺一目三行的看了一遍,然后便陷入沉思,众人不解忙问,“大寿信笺上说什了,十四说啥了?”黄珏林峰与之结拜故而知道是多尔衮派人送信。
白瑾不明所以,林峰拉着他说了关于他们之间结拜的事情,白瑾表示非常不可思议,但听他们这样说他也就把多尔衮当成好人来信任。
祖大寿沉思半晌道,“十四要我多加谨慎,他刚刚得到消息,东厂的阉狗向陛下告密我暗中通敌,现在已经派人来向我治罪。”话落,他将信笺递给他们看。
仨人看了一眼信笺同时陷入沉思,半晌过后,白瑾道,“既然如此你可有应对之策,若是陛下降罪你难道真的要投靠后金吗?”白瑾此时有些难以理解。
黄珏高峰没有发表意见,他们在等祖大寿做定论,此时祖大寿踱步来到窗边,悠悠的道,“我大明朝现在已经是个腐朽的毒瘤,只要有人故意捅破便会爆破身亡,我等都是其中的牺牲品。”
“大袁曾跟我说过当今朝堂局势,陛下生性多疑听信东厂的谗言害死许多名臣良将,我等虽然苟延残喘的活着却也是战战兢兢的活着,说不准那一日便会人头落地。”
“这样的朝堂让人心寒,大袁曾想过辞官退隐可惜陛下不给他这个机会,所以他现在活的十分的憋屈,你我山高皇帝远自是没有那么多顾忌,若这次难逃一劫我等便成了牺牲品。”
“大寿你的意思是?”白瑾听出了话里行间的端倪故而问。
“若是陛下有意致我于死地我也没必要继续效忠于他,后金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你们若是愿意跟着我去后金大展身手那是最好的,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祖大寿面无表情的道。
仨人闻言,异口同声的道,“我等愿意跟随。”
事情就这样轻松的敲定,祖大寿此时被逼上梁山没有其他选择才会投靠后金,他此时的选择成就了他一世的英明,成为大清开国元勋之一,名留青史。
三日后,东厂掌刑千户柳林亲临宣读圣旨,祖大寿早就知晓此事定然不会觉得意外,这次连带吴襄之死一并治罪,祖大寿当即被拷了起来。
按理说她完全可以不用接旨也不会被逮捕,但是他有自己的打算,因为他知道即便要投靠后金也不能留人口实,他要让所有百姓知道自己是被人冤枉的,最后迫于无奈才会反抗朝堂。
多尔衮等人一直在暗中监视这里的一举一动,关键时刻他可是要现身拯救自己的兄弟,得以将才那才是他最得意的事情。
柳林见祖大寿毫无惊慌之色略显好奇的问,“祖副将难道就不会感到意外?”
“我行的端做得正不怕别人诟病,吴帅身亡与我无关,所以没有必要感到惊慌。”祖大寿这厮义正言辞的道。
“哈哈哈,祖副将果然是条汉子,你说有人诬陷诟病与你,你是在质疑我们东厂的能力,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你自己最清楚,你与后金逆贼称兄道弟公然通敌难道不是死罪?”柳林阴测测的笑着道。
祖大寿斜睨了他一眼道,“公公此言差矣,东厂的办事能力我不能说有所偏差,但是我一直以来为心无愧,我对皇帝陛下的忠心从未改变,若有人故意诟病我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柳林闻言顿时怒了,他可是东厂的二把手,至今还没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此时他怒目圆睁冷声道,“祖副将我倒是想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东厂的刑具厉害,来人将他给我押入囚车回京候审。”
东厂一众人呼啦啦的将祖大寿押入囚车,而后,柳林继续道,“祖府家眷全都押入大牢听候陛下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