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呀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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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湖‘女’侠保持趴在地上的造型,抬起一只爪子,朝‘门’口两人挠了挠。

“嗨~”

额……怎么感觉他们额间的纹路可以夹死蚊子,我又做错什么了吗?‘女’侠暗忖,想了又想,只觉毫无头绪。

其实……从她摔倒在地的那刻,她已经进入‘混’沌状态。

白恒之蹙着眉头,大步走进来,将她一把抱起。

“大师兄,呃……”心湖又打了个酒嗝,都是熏熏酒气。

“你怎么在这里?”白恒之脸‘色’很不好看。

“呵呵……这里?这里是哪里呀?”心湖的手‘摸’上白恒之的脸,轻佻地拍了拍。

“别动!”白恒之不客气地抓住她的手。

“哼,本大爷‘摸’你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心湖一撅嘴,一耸鼻,傲娇味十足。

但是,紧接着,又恢复那厚颜无耻的嘴脸,小嘴勾出调戏的弧度,食指挑起白恒之的下巴。

“来,小娘子,给大爷笑一个~”

这下,白恒之整张脸都黑了。

“恒之,先把她抱回房。”眼见白恒之脑‘门’的青筋凸起,洛冉初连忙‘交’代到,及时缓和了气氛。

两人将醉气熏天的心湖‘女’侠带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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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湖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女’侠嘟囔了几句,翻身便睡了过去,倒也没再闹。

同时看着‘床’上‘女’子的睡颜,白恒之对洛冉初说道。

“师父,您早些休息吧,这里有我照顾她。”

洛冉初素淡的容颜看着心湖时,目光会不自觉温柔如絮,他点了下头。

“好好照顾她。”

然后,便走了出去。

白恒之搬了条凳子,坐在她‘床’榻边,手抚上她如青瀑般散在枕头上的秀发,用手指梳理着。

即使在梦中,心湖似乎睡得也不甚安稳,身子像煎鱼一样翻来翻去,还把被子给踹开了。

白恒之将被子给她盖好,不一会儿又被她给丢开。

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

某‘女’依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胳膊‘腿’都搭在被子上,一‘床’好好的丝缎被硬是被她整成了一坨咸菜,压在身下,白恒之扯了好几次,怕惊醒她,不敢太大力,被子怎么都‘弄’不出来。

无奈,白恒之只好上‘床’,试图换个角度把被子‘抽’出来。

结果,原本抱着被子的某‘女’突然间窜起,紧紧抓住被子的角,咆哮一声,整个人像野兽般高高跃起,一把将白恒之扑倒并压住。

白恒之仰躺在‘床’上,身上趴着唐心湖,对上了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眸,光彩熠熠。

“你装的。”白恒之淡定指出某‘女’侠的无聊行为。

“嘻嘻,有没有吓到?”心湖眉眼弯着,‘唇’角也弯着,像只偷到腥得意的小猫,爪子正压着‘肥’美的鱼。

闻言,白恒之挑了挑眉,墨眸浓郁,夜‘色’重重。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为何学人借酒浇愁?”

心湖眉眼垂了下来,撑起身子。

“没意思,你都不好玩。”

身体正要离开,腰却被他的手臂箍住。

“他于你而言那么重要吗?”白恒之的眼神咄咄‘逼’人。

心湖并不回话,两个人都知道那个他说的是谁,也知道她情绪的低落。

与白恒之墨黑的眼眸对视,他的眼神锐利若剑,就要把她的外壳一层层削开,‘逼’迫她‘露’出软弱。

他的呼吸,带着将人烧灼的高热,喷在她的脸上,‘激’起她潜藏的恐惧,内心深处一阵阵的颤栗。

她没有回答,‘唇’一抿,撑在他身侧的胳膊一松,整个人扑向他,手臂搂住他的脖颈,

柔软的‘唇’瓣重重地压在他优雅有型的‘唇’上,这突然的重量,她的‘唇’磕在他的牙齿上,她忍着疼紧闭着眼睛,用力地在他‘唇’上碾压厮磨。

她的睫‘毛’轻颤,手在发抖,酒气带来的憨热散去后,让她浑身发凉,冷,他的身体却很热,她抱着他,仿佛急切取暖一般地在他身上索取着热量。

白恒之的‘唇’始终抿得紧紧的,即使在她这样‘激’烈的索求下,他也没有丝毫放松,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仿佛一张撑到极限的弓。

心湖进攻了半天,白恒之却如铜墙铁壁一般,无法攻克。

一时间,她恼了,倏然松开手,猛地推开他,坐起身,手背擦过‘唇’,仿佛要把他的味道狠狠擦拭掉。

她红着眼瞪着他,就像负伤的小兽,两人僵持在‘床’的两侧。

安静了好一会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心湖撇开脸,放弃般,伸了个懒腰。

“不玩了,都不好玩,我困了,睡觉睡觉……”她自说自话道,随即躺下来,拉上被子盖过头,整个人都裹在了被子里。

白恒之显然并不打算这样放过她,他抓住被子的一角,要把她拖出来。

心湖紧紧攥住上面的一角,不甘示弱,两人力量的决斗。

就听到滋啦一声清脆响,被子被他俩生生撕开来,发出阵亡前绝望的哭泣。

这时,心湖一张小脸‘露’出来,脸上都是湿湿的水珠,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泪。

原本清秀的脸就被头发丝和液体缠附着,雪白的脸上黏着乌黑的发丝,看起来狼狈又凄惨,像被人抛弃的小媳‘妇’,如泣如诉。

“现在,你满意了?”心湖哽咽道,斜了他一眼,水雾弥漫的眼睛悲伤又哀怨。

白恒之深深叹了口气,伸出手臂把她捞进怀里,替她把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抬起袖子擦着她的泪,却越擦越多,像是恨不得把身体里的水分都挤出来一样。

“你个没出息的,以前没心没肺的劲头去哪儿了都,脑子被驴踢了?”白恒之弓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砰地一声脆响。

这下,原本无声无息默默流泪的小媳‘妇’,突然间爆发,演变成嚎啕大哭。

“呜呜呜……你‘混’蛋,不是说好照顾我保护我的吗,骗鬼啊,小时候我心大都不跟你计较,现在年纪一大把了还欺负我,你本事啊你……”心湖边哭边骂,一串骂得那叫一个顺溜。

摇头晃脑,也不管眼泪鼻涕头发丝儿又糊了一脸,像个小泼‘妇’加疯婆子。

滔滔不绝骂着时,‘唇’被攫住了。

心湖瞪大眼,一肚子准备好的骂词儿堵在嗓子眼,忘了呼气。

白恒之松开‘唇’,朝她眨眨眼,墨眸都漾满笑意。

“这样活力劲儿多好,你继续说,我亲我的。”

“喂……唔……”这样堵着老娘怎么骂啊‘混’蛋!!

被他这一搅和,心湖的情绪就像脱缰的马群,呼呼地往外冲,踢踢踏踏一阵踩过,倒是豁然开朗了不少。

原本面目可憎的俊朗容颜,一下子怎么看怎么顺眼了起来。

心湖的眼泪渐渐停住了,眉眼弯起,笑了。

她抬起手臂揽住白恒之的脖子,配合着加深了这个‘吻’,两人‘唇’舌‘交’缠间都是蜜一样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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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么一闹腾,后半宿两人相拥睡死了过去,这一夜,是心湖最近这些日子以来睡得最熟的一次。

醒来后,只觉神清气爽。

倒是身旁,某师兄睁着格外深邃炯炯的眸子望着她,若有似无的怨念。

“昨夜,你又是打呼又是磨牙,还对我又踢又咬。”他抬起胳膊,上面一圈圈凌‘乱’的牙印咬痕。

“咦?原来我梦到的猪蹄是真的?”心湖挠挠头,诧异又惊奇。

“猪蹄?”白恒之挑眉,上半身压迫‘性’欺近。

心湖连忙抱‘胸’后退,慌忙解释道。

“师兄,那是做梦嘛,我没办法控制的呀。”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很好,师妹,你知道的,男人也有无法控制的时候。”

转瞬间,天旋地转,她被他抓过来压在身下。

“有……有话好好说……”感觉到抵在腰侧的XX,心湖直打哆嗦。

不会吧……师兄的起‘床’气这么凶残?

看着身下人儿一脸惊慌小白兔状,白恒之覆下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好了,起‘床’了,一身酒气臭。”说完,还嫌弃地鼻子在她脸上蹭了蹭。

MD,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心湖捧着他的脸,张开嘴,就对着他的脸狂喷经过一夜酝酿的毒气。

效果相当惊人,心湖登时自己被熏得直翻白眼。

白恒之却满脸从容,并无躲闪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等味散得差不多了,他才匀匀吐纳吸气。

这家伙竟然屏气,靠之,我怎么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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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时分,云若扬出现了。

他朝心湖招招手示意跟他走,于是乎,心湖‘女’侠顶着庄里四周瞟来的无数关注目光,鸭梨山大之下,跟在他屁股后面钻进了书房。

“怎么样,是有消息了吗?”

‘门’一关上,心湖就急着问道。

“嗯,有教众看到一个很像教主的人在云堰出现。”

说完,相较于心湖的‘激’动,云若扬的面‘色’沉稳冷静。

“那……那我去云堰找,我……”

“等一等。”云若扬截住她接下来的话。

“怎么?”心湖疑‘惑’的看着他,倒是定了下来。

“那教众还说,很像教主的人身旁还有一位姑娘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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