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电话想起来,楚青青接过电话,“喂.。。子琪..”
十分钟之后,白子琪进了宴会厅到了她的跟前,她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说道,“药已经送到了,小贤有救了。谢谢你,青青。”
这是,五年来楚青青第一次自白子琪的嘴里听到感谢两个字。
她很高兴,握住白子琪的手,“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白子琪看眼面前玉树临风的男人,“表姐,你也不介绍一下啊。这位帅哥是谁啊?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她竟然叫了她表姐,楚青青赶紧说道,“别胡说,这位是我朋友。”
“于清川。”于清川笑着说道,绅士的伸出手。
白子琪与他握了握手,“我叫白子琪,你可以叫我子琪,我是青青的表妹。”
于清川点头微笑,自白子琪刚才的话里,他已经大概知道,楚青青今天的确有苦恼的事,但是,还是想不到跟白朗的婚礼有什么关系。
“既然没事了,我送你们回去?”他不想让楚青青在白朗这呆太久。
楚青青刚想点头,白子琪却说道,“表姐,我赶了半天路,又累又渴,就坐一会再走吧。”
楚青青听她这样说,也不好拒绝,只好抱歉的看着于清川,“那你就先回去吧,一会我们打车回去。”
于清川笑道,“楼上有位朋友找我喝酒,那我上去看看,你们想走的时候,就给我电话。”
楚青青点头。
于清川上了楼,白子琪拉着楚青青起身走到餐桌前,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
然后,她又端起两杯酒,递给楚青青一杯,自己一杯,“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只是香槟酒,楚青青也没多想,跟她碰了杯,喝了下去。
白子琪眼看着楚青青将那杯早有人为她准备好了的酒,嘴角泛起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很快,楚青青就觉得头晕的厉害。
她踉跄了一步,扶住桌子才站得稳脚步。
“子琪,我们走吧。”她说道。
白子琪上前扶住她,“表姐,你怎么了?”
楚青青回道,“我有点头晕,很不舒服。”
白子琪看向不远处的楚丽丽点了点头,然后,她扶着楚青青往出走,“好,我现在先扶着你去休息下,等你好些了咱们就走。”
楚青青此时已经辨不清方向,她只能由着白子琪扶着她离开。
“子琪,怎么进了电梯了?你扶我到门外吹吹风就好了。”
楚青青感觉到自己进了电梯,赶忙问道。
白子琪也不说话,只是扶着浑身酥软的楚青青往目的地走去。
出了电梯,楚青青越加觉得不对劲,“子琪,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楚青青虽然头晕,浑身没力气,但是,她恍惚感觉到不对劲。
“白子琪,你到底想带我去哪里?这是哪里?”
白子琪见她有些挣扎,急忙说道,“表姐,你还怕我会害你吗?我有个朋友在这里上班,我看你实在是太难受了,带你去她休息的地方躺一会,你就放心吧。”
楚青青才稍稍安心,“这样太麻烦人家了,其实没事的。”’
“她是我闺蜜,你就别担心了。”
白子琪说着话已经到了客房门口,她拿出房卡打开了门,然后扶着楚青青进去。
“表姐,你休息一会,我去跟她打声招呼。”白子琪扶她坐在床上,人就走了。
楚青青在床上躺下来,想睁开眼睛看一下这是哪里,只要睁开眼睛眼前就是一阵强烈的眩晕,她赶紧又闭上了。
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门忽然被打开。
楚青青一直没敢睡着,虽然困意折磨的她直流眼泪。
可是,她不敢睡,说不上什么原因,心里就是很不踏实。
听见有人开门,她以为是白子琪回来了,“子琪是你吗?”
没有人回答她,但是,她却明显感觉到有人走进来了。
她立即自床上做起来,警觉的再次问道,“子琪,是不是你?”
还是没人回答,可是,那人却分明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
楚青青一下睁开眼,天讯地转间,她看清了一张脸。
“怎么是你?”她厉声说道,就要挣扎着下床。
“为什么不能是我?”白朗看着她,带着邪魅的笑容。
楚青青脚一沾地,刚站起来,一下摔倒在地上。
白朗蹲下身子,伸手轻抚上她的脸,“你别白费力气了,你根本站不起来。”
楚青青躲过他的手,这才反应过来,“你们给我喝了什么?”
白朗笑道,“一种可以让你乖乖听话,又能让你欲生欲死的销魂药。”
他伸手脱去外套,然后扯开领带扔到她的脚边,又开始去解衬衫的纽扣。
楚青青几次挣扎着想站起来,最后却都是徒劳无功,她根本站不起来。
要命的是,他碰触过她的脸之后,她竟然开始浑身燥热起来。
身体中仿佛同时涌进了无数的蚁虫,让她麻痒难耐。
白朗边脱衣服,边看着她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小鹿一般,跌倒了再起来,来回反复。
终于,他蹲下身子,将她自地上拎起来,让她靠在他的身上。
“我等了五年了,今天终于等到了。可是,你却将自己先一步给了别人。”
他咬着牙狠狠捏住楚青青的下巴说道。
楚青青无力挣扎,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朗,“放开我,你放开我。”
白朗却冷笑一声,“放开你,凭什么?过去五年我付出了那么多,今天我要一次全部讨回来。”
楚青青此时身体不停的颤抖,她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无论如何,她的身子不能被别人碰触。
她没时间去多想,她心中可以碰她的那个人是谁?
却笃定,坚决不能让白朗碰她。
白朗尖刻的笑着,伸手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来回抚弄着,然后,他的手滑到她裸露的肌肤上。
“怎么样,现在你还不想我碰你吗?”
一阵阵的电流冲击的楚青青想干脆死过去,可是,她却一直保持着清醒,面对白朗她只有恨,浓重的恨意,让那药性都无法完全腐蚀她的理智。